敖闻风没有丝毫惧怕,依然笑道:“好啊,本座正好吃饱了,正想睡个好觉,倒是希望大师你不要造孽才好!”

之后,殷海顺利地“封印”了敖闻风,把绿毛虫玩偶埋到地里去。

小殷浮知道了,因此跟殷海大吵大闹了一场。

殷海无法跟殷浮说明真相,只好解释说绿毛虫要冬眠,等来年春天,才会醒过来。

小殷浮说:“那好吧,来年春天一到,你一定要帮我把绿毛虫挖出来。”

殷海难得露出怜爱的表情,说:“好!”心里却对儿子愧疚无比,他本来想等儿子再长大一些,教他道术,好让殷浮继承他一钵,当一名除魔卫道的天师。但他悲哀的发现,儿子竟然没法催动任何一件法器,儿子体内的灵力竟然一点也不剩,以致殷浮无法学习任何道术。

唉,真是报应不爽。

第二年的春天,殷海并没有兑现将绿毛虫挖出来的承诺。

殷海死了,化成一钵骨灰,殷浮将他埋在后院的某处,从此再也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改bug,增加了点剧情

第2章 过年

年关将至,正是全国的返乡大军出击之时。

殷浮正是这支大军的一员。和往年一样,先发的农民工潮,加上随后杀到的学生返乡潮,短短十来日的时间,全国各地,不管天上地下,道路皆是水泄不通。

大学放假后,殷浮乘坐长途大巴回曲县,在去年的时候,因为遇上路面结冰而被迫封路,他和车上的乘客在狭窄的座位上滞留了两日,等到下车的时候,双腿几乎伸展不能,令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所以今年,殷浮坚决选择买卧票,虽则比座票足足贵了50块,对穷大学生殷浮而言,相当于一个月的买饭钱,但一路可以舒适地睡到家,也值回票价了。

坐长途大巴去曲县需要花费三十八小时,殷浮醒着的时候都在打游戏消磨时间。

“小殷子,还未到你家吗?爷我又想吐了!”侧卧在对面卧铺的是殷浮在大学的同班同学——刘庆。此时,他正拿着塑料胶袋,打算准备吐个天昏地暗。

殷浮仰躺在自己的卧铺上,注意力全都在手中的3dsll上,自然没精力去关心自家同学,冷淡道:“省点吐,等下车以后还有得你吐。”

刘庆: “……”

两人下了大巴之后,换乘了三四趟公交,总算达到了目的地——厉河村。这一路下来,刘庆的五脏六腑都几乎颠没了。殷浮这个缺心眼的混小子,咋就不早知会一声,这一路都是未铺水泥,坑坑洼洼的烂泥路,公交车开上去瞬间就变成过山车,早知如此,他就不跟来了。

但刘庆知道懊悔也没用,之所以选择跟殷浮回老家,就因为整个系里就数他乡下最偏远。同系里的同学大多是二、三线城市来的,殷浮的老家——曲县却是连五、六线城市都排不上号的小城镇,下面还有几个村,厉河村好歹在地图上还有个影,好些村子连720地图都没有显示。

为了逃避回家过年,刘庆咬咬牙,也就忍了。

刘庆和殷浮同是g大理科学院信息科技专业的大二学生,住同一个寝室,若不是两人都是好机友,殷浮才不会答应刘庆跟自己回乡下。两人是因为老任家一款著名的掌机游戏《精灵宝可梦》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当然仅限于在游戏世界里。

说起来,这坑还是刘庆推殷浮掉进去的。

殷浮这人是系里有名的闷豆腐,acg宅,平时沉默寡言,即使开口,也是张嘴不离acg在大学里除了上课和吃饭,甚少迈出宿舍半步。一年四季不修边幅,顶着一头乱翘的天然卷,并且非要等到刘海太长遮住视线,才肯出门理个发。粗黑框的眼镜戴到掉漆也不舍得换,衣柜里永远只有红色格子衬衫和各种宅t,以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在这只有1摄氏度的大冷天,身上唯一最保暖的棉衣还是他爸穿过的,浑身散发着寒酸味,也难怪不肯出门。

如此宅的殷浮还未和生活完全脱节,还多亏刘庆同学的出手相助。刘庆比殷浮还糟糕,上大学之前,刘庆同学活脱脱是富三代的楷模,他家的土豪史就不提了。刘大少爷他在家里习惯有人伺候,吃饭不会去食堂买,衣服也不会洗,生活技能几乎没有。殷浮无法,只好免为其难肩负起宿舍打饭工的重任,免得宿舍平白多出两只饿死鬼。但要殷浮干活是有代价的,每次殷浮给刘庆点完餐,还顺便给自己加个3块钱的老火汤,刷的是自然刘庆的饭卡。这打饭打出来的情义不提也罢。

在刘庆缅怀过去的时候,殷浮在路边召了台摩的,砍价砍到18块钱,摩的司机一脸不情不愿地载着他们两人去殷浮指定的地方。托政府积极开展扶贫活动的福,附近的村道都铺上了水泥,两人总算不用受颠簸之刑,一路顺畅来到一座叫雅兰轩的小区。

厉河村曾经是曲县的重点扶贫村之一,尽管村子的人在近十年莫名地富得漏油,但每年上头拨下一大笔扶贫款,村里人都照单全收,足够村里各家各户白吃白喝一个月,所以全村决定上下一心,欺上瞒下,保住“贫困村”的名牌。

由于钱多,村民便学大城市建起现代化小区,图个好看的门面。等领导来视察的时候,心情大悦,村里的官儿就有望升职加薪出人头地不在话下。

小区嘛,保安物管都不缺,全是村民自发组织,听从村委调动。殷浮和刘庆一进小区,三四个兼职保安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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