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会不知道吗?”
脱下对外人严肃的面具,轩辕求绝一脸笑意地将问题丢回儿时好友的身上。
“臣愚昧。”
雷震天将手肘立于扶手上,舒适地托起头,斜睨向轩辕求绝的方向,外表上一点也看不见对上位者的恭敬,而口中吐出来的却仍是严谨。
“别装了,朕是要问骄雪的事。”
不知好气好笑的瞪向雷震天自在的动作,有胆量在他面前放肆的人天下间屈指可数,偏生他正是最嚣张的一个。
“他手上的伤是个意外。”
想起轩辕骄雪手上的伤口,雷震天不觉蹙起两道浓眉,只怕那些奴才为他换药清理时会粗手粗脚地弄痛了他。
想至此处,恨不得背插双翼,飞到那纤纤弱质的身边,执起那莹莹素手轻怜浅爱。
“他手上的伤口我当然关心,但是我更想知道却是另一件事。”
轩辕求绝似笑非笑地等待雷震天的自动招供。
昨夜骄雪可是让人抱着回宫的,而且一见到他这个忧心忡忡等候了几个时辰的皇兄,第一件事竟不是惭愧于自己的夜归,而是提出迁入平西将军府的要求。
今晨向战青逼供后,得知两人曾摒退左右独处了好一段时间,想必已进展神速了吧。
“不知皇上欲知何事?”
“当然是你和朕最疼爱的王弟的情事。”
“臣可是什么也没有做。”
全然不受轩辕求绝仿佛知晓一切的笑容影响,雷震天在一言间,撇得一干二净。
“你摒退左右,和骄雪独处了好一段时间。”
“臣只是要安抚三皇子而已,总不能让其它人看了笑话。”
啍!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门儿都没有。
“别装了,骄雪昨夜回宫时,可是连腰带也没了呢!”
那光华耀眼的珍珠腰带变成了寻常的布条,这一点只怕是无法辩解了吧!
“那是三皇子大发雷霆时弄断的。”
荒谬!发怒会弄断腰带的吗?
心念一转,轩辕求绝立刻指出另一个有力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