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苏倾国的错觉也好,侵入那瞬间,他看到男人始终凌厉痛恨的目光黯淡下来,竟露出几分哀求。
天知道,他也想叫救命─他都快被夹得痛死了。
一点也没有他想象中的舒服,还不如去跟贺兰听雪亲嘴有趣。苏倾国沮丧地想退出慕容九州岛体内,转眼就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他被卡住了。
只是轻轻一抽,那个本已痉挛紧缩的甬道就一阵剧烈抽搐,把他缚得更紧。
进退两难。
男人浑身每一丝肌肉似乎都在微颤,额头光亮,尽是薄汗。
苏倾国竟也出了满头汗,垮着脸抱怨:「你不要用力夹我,让我出去。」
看到苏倾国居然还露出一脸的委屈,慕容九州岛气到天昏地暗。脱困后,他绝对不会放过这家伙!
可当务之急,得先解决自己的悲惨处境。
嵌在他身体里的玩意随着马车颠簸,彷佛还在肿胀…
他忍着下体细微裂痛,闭起眼睛,重重一夹─要是不让这家伙泄出来,恐怕两人还得维持这可笑的结合姿势,半天也未必能分开。
「啊!好痛!」胯下又痛又酥又麻又痒,苏倾国背脊像触了雷电,猛一哆嗦。
活该痛死你!慕容九州岛报复性地再度使力。不无怨毒地想就此夹断对方的子孙根。
说不出是痛楚还是爽快的感觉,从两人交缠的地方燎原般蔓延开来,苏倾国涨红了脸,压倒在慕容九州岛身上,一口逮住男人嘴唇就咬,下身也泄愤似地往深处顶。
谁叫慕容九州岛让他这么痛!
欢爱其实真的是非常本能的事情。
撞击了两下,苏倾国便慢慢开了窍,渐入佳境。发现虽然还是被勒得很痛,可一抽一送的时候偏偏就是叫人通体毛孔大敞,再痛也不舍得停下来。
「唔…」他胡乱吮吸着男人唇瓣,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推高慕容九州岛双腿,无视男人满脸羞愤,扭着腰在那个热呼呼的巢穴里大力开拓起来。
苏倾国先前那一声叫痛很响亮,车厢外众人都听得清楚,大家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去掀开车帘,看究竟出了什么事。
等苏倾国断续的喘气,夹在连串令人浮想联翩的暧昧声音里飘出车厢,侍卫们几乎不约而同地浮起个果然不出所料的神情。
谁说君王不好色!新皇帝一向不近美色,还不是因为尚未碰到对眼的美人。这不,现在看上那苏小公子,竟然就在马车里行云布雨宠幸上了。
贺兰听雪自从苏倾国被慕容九州岛带上了车,便再也坐不住自己的马车,一路骑马而行。此刻他也听到了,脸上登时像被人使劲踩了好几脚,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慕容九州岛那辆不住摇晃的马车,忽然一振缰绳冲上前。
「侯爷,留步。」一柄通体乌亮的寒剑「铛」地半弹出鞘,横在贺兰听雪和许朝夕之间。
剑气森森,扑面直袭而来,贺兰听雪头皮毛发一阵发紧,袖子底下握紧的拳头却缓慢松开。
小不忍则乱大谋,眼下还不是动手的好时机。他处心积虑筹划经年的大计,绝不能因自己一时冲动而前功尽弃。
这笔帐,他会跟慕容九州岛算回来!
牙齿咬得发酸,他脸上笑得越发温和,「许大人莫误会。本侯爷只是看天色快黑了,想问下许大人是否要在这附近扎营宿夜?」
「皇上还没下令,许某不敢僭越。」许朝夕淡淡道,转头吩咐侍卫加快步伐赶路。
山路渐复崎岖,车厢晃得厉害,苏倾国汗透重衣,正借着车厢摇动的韵律,伏在慕容九州岛身上尽情驰骋。
男人赤裸的身体同样布满了汗水,原本梳得十分整齐的头发业已凌乱,贴在男人赤红汗湿的额头、面颊…
活了三十六个年头,还从来没如此狼狈过!那个最难启齿的地方痛到最后,反而接近麻木,慕容九州岛紧闭着眼帘,竭力忽略还在不停折腾他的人,拼命提聚丹田里散乱的真气,想冲开穴道。
紧扣拎高他双腿的手倏地松开,慕容九州岛诧异地刚睁开眼,整个人就被苏倾国就着结合的姿势抱起,变成他跨坐在苏倾国腰间。
埋在他体内的肉楔,因之插入到一个前所未及的深度,慕容九州岛几乎错觉内脏都被顶到了。
畜生!他怒视苏倾国,后者却正一脸晕陶陶的欲仙欲死。
苏倾国做梦也没想到过,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又痛又舒服的有趣事情可做。
仇若痕和楚信那两个家伙太不够意思,居然还一本正经地千叮咛万嘱咐,叫他下山后不要跟陌生男人多接近,哼,分明是不想让他知道这种好玩的事情。看他回去不好好收拾那两个家伙!
还有这个皇帝,不知道肯不肯跟他一起,回玄天府玩上几天呢?
转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该做的事却半点没停,他背靠车厢,顺着马车上下起伏,一下下把自己推进更灼热紧窒的深处。
「哈啊…」奇异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积累在下身。想发泄又被对方紧裹束缚,无法释放,苏倾国忍不住扶住男人腰肢,发力顶撞。
慕容九州岛双手指甲都掐进了自己手掌心,忍着苏倾国濒临爆发的快猛冲刺,被频繁摩擦进出的地方火辣辣的,似乎都要烧了起来。
眼前一阵发黑,就在慕容九州岛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时,体内的凶器倏地停止了攻击。
苏倾国眼睛里带点惊慌失措,嗫嚅道:「我,我也想…尿尿了…」
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