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男主的三个红艳一个不留,这是嘛意思?会不会男主爽度不够啊?!

那要不要自己重新去给他拉红线多找几个?质量不够数量来凑嘛!

令狐风抬手揉了揉不太舒服的心口,怎么每次想到这个,自己心口就好像被压着喘不过气儿呢?难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不是吧,没听说过自己这样的体质还会病啊!

抬头看了看窗外飘飘荡荡的雪花,门外,楼晴空的脚步声传来,不过片刻,就有人推门而入。楼晴空快速的关好门以免风雪吹进来冷到心上人,转头,就看见令狐风站在书桌后面面容冷淡的盯着自己。不过,楼晴空有些无奈的笑笑,虽然师傅面上不显,但是楼晴空还是知道,对方并不是在盯着自己看,而是又发呆了。师傅总是这样,外表看起来冷冷的,其实内心可爱极了,总是呆呆的,还一见到美食,就双眼亮晶晶的,简直看得楼晴空心都要软成棉花了。

“师傅,我刚才去陷阱看了看,居然有出来觅食的兔子,中午我们就吃......”

一晃已经跟师傅安逸的在谷内生活了两个多月了,从深秋到如今的初雪,转头看着窗外的雪花,又回头看看俯首描画着窗外雪景的师傅,哪怕这样的生活再平淡,每日都要跟柴米油盐琐碎小事打交道,楼晴空也觉得满足极了。

这里只有自己跟师傅两个人,只有自己,和他。多好啊,就像一对夫妻,一直一直,一直生活在一起。师傅这样的人,等到相处几年十年,二十年,他一定会接受自己的感情的吧?

一定会的!就算不会,他也要让师傅离不开自己,让师傅生活中处处都有自己的存在!

可是,当楼晴空再次从被雪完全覆盖的山里打猎回来,家里再也找不到师傅,只留下满室冰凉时,他才知道,原来,师傅,也是会离开的......

手上提着的鹧鸪掉落在地,还活着的鹧鸪扑腾着,地上还没有被踩实的雪花再次扬起,找遍木楼厢房都不见师傅的楼晴空呆呆的站在庭院里,看着远处迎雪绽放的梅花,一站就是一天一夜,远远看去,却似一个雪人,矗立在庭院......

直到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是否珍视令狐风胜过一切?”楼晴空没有动,心里却愣愣的想要点头,可是全身却已经僵住。

那声音又响起:“你可愿意用你的东西换他回到你身边?”

全身都被雪覆盖,只剩下一双眼珠偶尔眨动的楼晴空动了,身上头上的雪簌簌掉落,眼睫毛上都挂着冰凌的楼晴空嗓子干哑,唇开合许久,终于说出了话,却依旧嗓子刺痛难忍,声音沙哑粗噶:“我想,我愿意。无论要什么,我都愿意!”

那神秘的声音似感慨的叹了口气:“如此,若是他回来以后,永远都没能爱上你回应你的感情呢?”

楼晴空转动眼珠子,试图寻到是谁在说话,可是就算此时是一个疯子在他面前,说只要他自尽,死前就能看到回到他身边的师傅,他也会二话不说拔剑就自尽的。只因为,他的生命中,若是没有了师傅,那就永远是褪去了斑斓色彩的灰色,如此人生,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你是谁?我师傅究竟去了哪里?”

对方没有回答,楼晴空心中一时慌乱,害怕极了对方没有了耐心已经离开了,连忙僵硬的转身对着四周半空竭力嘶喊:“我愿意,只要能再见到师傅,我什么都愿意!哪怕,哪怕他娶妻生子!”

说罢,楼晴空忍不住双膝噗通跪地,最后趴伏在地,呜咽痛哭,在这白茫茫的雪地上,哭得撕心裂肺,仿佛整个天空,都晦暗无光,哭声低哑,却绝望而卑微。

那声音沉默,最后语气慈悲:“如此,用你余下的气运,换取他的陪伴,可否?”

楼晴空心中绝望,闻言,只低低应是,其实他一直觉得这个声音只是他的幻觉,在他看来,师傅,已经离开了,更可悲的是,自己还没有丝毫线索可以追上他。

楼晴空痛苦一阵,发泄了心中绝望,勉力抬手抹泪,下定决心走遍山川,也要用余生永远追寻师傅,哪怕蹉跎岁月,也要死在寻找师傅的路上!

哪知楼晴空抬头一看,眼前却出现了那抹熟悉至灵魂的白色。黑底白面的皂靴,风一吹就猎猎作响飘荡的白色袍角,长长垂下的袖摆,那袖口袍边还用银白金线暗纹勾勒出条条暗纹,抬头向上,腰带间还挂上了一块劣质的雕有凤腾祥云图案的玉佩,那是取了宝藏之后楼晴空又送到师傅手上的一个人心里暗搓搓认定为“定情信物”的玉佩......

师傅?

楼晴空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那人面容冷淡,秀气剑眉紧皱,双眼复杂看着自己,一时间感觉天地都在此刻暗淡消失,眼前心里,只留下了这个白色身影。

令狐风心紧绷得发疼,抬手覆上心脏处,那里,之前回到总部后一直沉甸甸压抑着的不适感终于在见到楼晴空的一瞬间消失,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心痛感。

看着痴痴望着自己一脸不真实的楼晴空,令狐风忍不住嘴唇动了动,最后,缓缓的,绽放出一个微笑,那是由内而外的,眼角眉梢,眼里心里都透露出来的喜悦。哪怕那人满头凌乱发丝被冰雪冻得僵直得维持着引人发笑的左突右枝形似枯树,哪怕那人眼泪满面唇乌面青,哪怕那人如今比那街边乞丐还要落魄不堪,令狐风居然在这瞬间觉得,这小子,真好看【绝对的错觉_(:3」∠)

楼晴空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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