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堂主含羞带愧地虚心接受了教主批评,并赌咒发誓,一定早日找出幕后真凶,为陇南分坛上下兄弟复仇,重建分坛,收复陇南信众。
散会之后,教主特地将飞鹰堂主荣期生留下,执着他的手说道:“陇南分坛这回出事,本座担忧并非一地一坛之事,你堂中监察工作要更着紧些。阿闻武功不弱,对圣教也一向忠心,你叫人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早些独当一面,为教里多办些事。”
荣堂主嘴角微抿,不着痕迹地看了我一眼,口中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盯着教主抱拳说道:“主人,此时教中正是忙乱的时候,属下愿留在主人身边,为圣教分忧解劳……”
教主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只对着荣堂主吩咐道:“阿闻年纪太轻,身边离不得人,你挑个听话忠心的弟子陪着他出门,不可叫他孤身在外。”
“是。”荣堂主抱拳一揖,又瞟了我一眼,对着教主说道:“属下这就回去布置,陇南附近不大安定,还是叫阿闻做个副使,随小儿一道去青城分坛巡查的好。”
教主颔首应道:“安排妥当些。叫他们多走些地方也不妨。”
荣堂主离开之后,我就关上房门,急切地问道:“主人是要赶我走吗?难道就因为咱们离开陇南分坛时看见的那个刺客是我兄长,你就不信任我了?我敢对教祖起誓,我对那人绝无兄弟之情……”
他将手虚按在我唇上,微微垂眸,摇头道:“你也该锻炼锻炼,总不能一辈子都在我身边。就算没有任长清,我也打算叫你暂离总坛一阵。至于他是不是你兄长,本座并不在意……”
“你要是真不在意,怎么会突然把我弄出去?那天在山洞里你是怎么说的?你叫我不要离开你!”我气得口不择言,把手里记录本摔在桌上,提高嗓门叫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难道喂不饱你吗?说!你把我弄出去,是不是打算背着你男人偷汉子了!”
其实我没打算这么羞辱他,背太熟了一时刹不住车而已。等我回过神来时,教主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连手指都有些抖,在桌上狠狠拍了一记,低声喝道:“这些日子本座对你确实是太过宽容,纵得你都不知什么叫上下尊卑了!”
叫他这么一吼,我当真有几分心虚了。怎么一不小心就把实话出溜出来了呢?要是他真生气了,就此把我赶出总坛不再让我回来,我也真没办法……
我倒退两步刚要解释,他已经移步到我身边,手一抄便拦腰捞着我夹在腋下,大步从后门拐回房内,直扔到床上。他合身扑了上来,紧压在我身上,神色狠戾地看着我:“我舍不得你吃苦,处处照应你,你倒是一点看不出来。今天不给你长长教训,你心里怕也不会拿我这主人当回事,背后难保不对我的话阳奉阴违!”
这……这不就是要做嘛,还假装放什么狠话。我扬起头就吻上了他,决定这回一定要做得他的身体离不开我。教里出了这么大事,想把我往外一扔就完了,门都没有,怎么我也要站在他身后,保护也好安慰也罢,这教里除了我,谁还能和他这么亲近?
不知为什么,这回好像和平常做时不大一样。我熟背了这么久的《哲♂学》,又跟教主实战了不下五六回,却从没有像这次一样激烈的。打从被他推到床上,我就觉着事情向着无法掌控的方向渐渐偏移,仅仅一个亲吻,我就几乎断了气,脑中几度空白,若不是他后来主动放开我,我简直就要缺氧窒息了。
他的爱抚也比平时更激烈,咬得我胸前几乎肿胀起来,手指玩弄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腿间那个入口被他的手指反复玩弄,药膏融化在里头,像水一样流下来,沾向双臀一片湿润。身子又被他紧锢在身下,躲也躲不开,仅这么用手指开拓,我就忍不住释了出来,虚脱着瘫软在床第之间,失神地看着床顶喘息。
他覆上来深深亲吻着我,脸色依旧绷得紧紧的,但眼中欲丨望已是不可错辨:“这就不行了?还早着呢,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叫你以后再顶撞本座决意!”
他的手在我分丨身上灵巧地抚弄,借着方才的润滑直冲入我体内,深深撞击起来,几乎每一下都直撞到我心里。我们以前从没这么激烈过,随着一下下冲撞,我的腰渐渐麻木得失去知觉,双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再也攀不到他身上,只能无力地瘫在身侧。
我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了,但我还记得他那时垂下头盯着我,脸上还残留着些情“欲”的痕迹,但神色已恢复如常,抚着我的嘴唇问道:“以后还任性么?听主人的话不听了?”
他碰到我时,我甚至微微瑟缩了一下,喉咙早已沙哑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尽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努力盯着他看,希望能从目光中传递自己的意思。教祖那书真心不靠谱啊,平常试着还蛮舒服的,教主也被我弄得□,怎么这回彻底颠倒过来了?我还以为真要死在床上了,弄不好现在已经腰椎骨折,下半身瘫痪了吧?
教主的手还放在我臀间,顺着股缝来回抚弄,半带威胁地说道:“本座这也都是为了你好,陇南分坛和任长清的事,也不是你能管得了的。若再不懂事,我也不介意把你绑在床上,以后只当个娈宠用。”
他果然还是在意任长清,怕我会认回这个兄长,背叛冲渊教。我默默叹了口气,努力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