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达尔咽了咽嗓子,然后低头探身,让他们的身体依偎在一起。
第二天退房的时候海姆达尔迟疑的看着凌乱的大床,忍住了使用魔法把床铺整理一新的念头,带着比入住那天又鼓囊了几分的驴皮包,依依不舍的跨出了房门,离开了旅馆。
他们走在狭长的绿荫小道上,海姆达尔频频回头张望,老爷以为他没住够。
“有机会再来吧。”威克多捏了捏他的手。
海姆达尔不好意思说他实际上是舍不得金加隆,那么多钱转眼就没了,说白了买的是这个居高临下的地段,就跟上辈子在城市里买房一样。
“也就是你过生日我才决定来的。”斯图鲁松室长平常对自己还是相对抠门的。
威克多懒洋洋的笑了笑,“照你这么说,我倒是希望天天过生日。”对自个儿的向往不加掩饰。
“俗了吧!”海姆达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能被斯图鲁松室长骂一声俗气,真是别具一格的体验。
老爷哈哈一笑,收紧了胳膊。
效仿来时的行程,终点仍然是赫尔辛基车站。
“我看了下价钱,从这儿去学校收的路费比雷克雅未克还低。”海姆达尔兴冲冲的走进车站。
正要去马厩那儿挑选一匹心仪的天马,多多马突然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