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傻笑着,拉着李城出了戏班子后台,坐在了前排的位置上。
那里,早已有人等候多时了。
“城儿去了哪里?”
李城见他出现了,头脑开始发热,神智开始模糊。
抑制不住兴奋的情绪,一头载进了欧阳渊的怀里,“你三弟带我去后台看美人去了。”
欧阳轩挪着座位,尽量与他们保持距离。
李城啊李城,吃里扒外的家伙!
“哦,三弟是打算弃了夜兮?”
……
正巧端着茶水的夜兮从远处飘来,听到自家的堡主如是说着。
气呼呼的把茶水盘子放在了桌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座位席。
“大哥!我会被你害死的!夜兮,小夜夜啊,别啊,等等爷……听爷解释!”
李城又一本正经的坐到了欧阳渊的旁边,笑嘻嘻的盯着欧阳渊,傻里傻气的。
“城儿,可是为夫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
“……城儿你再这样诱惑为夫,为夫可就要就地正法了。”
“咳咳,看戏看戏。”
此时少了舔躁的欧阳轩,李城觉着心情大好,台上也开始了戏
只是眼神时不时的瞅着身旁的欧阳渊,魂不守舍的,听戏,那是左耳听,右耳出,听进心里只有那很小很小的部分,大多都给了欧阳渊。
不知怎的,今天下午是怎么看他怎么顺眼,巴不得一个劲的往死里看。
心心念着的,头脑里想着的,嘴里碎碎念的,统统都是欧阳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只是生病了,认为幻鹰堡里,只有欧阳渊和他最紧密,所以想无时无刻看着他吧。
“过几日出堡,去参加武林大会。”
李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嘴唇微启,说完了才知道是与自己在说话,忙点头应和着。
“我只有一个条件。”
“什么?”
突然,从戏台子上飞出一把匕首,小巧的让在座的家仆们,几乎都没有察觉到。
而且,那把匕首,是冲着李城而去的。
那一刻,李城仿似看到了死亡的出口,就在他的不远处,闪着白色的光芒。
千钧一发之际,从侧面也飞出一个不知是何物的暗器,正巧与戏台子上的相碰撞,一同落在了地面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惊魂未定的李城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
可能是吓的不轻,双手有些颤抖。
欧阳渊站起身,怒吼了一声,戏台子上跪倒了一片。
欧阳瑾从后台走了出来,冷哼着调调,朝着李城和欧阳渊走来。
“开戏前的助兴节目?”
欧阳渊见欧阳瑾走了出来,微皱着眉头,不悦的问道。
欧阳瑾指着李城,“他有居心。”
欧阳渊长舒着气,“有居心又何妨?我幻鹰堡将来都会是他的。”
……
李城即使再搞不清状况,即使再害怕,在听了这句话后,心里也犹如五雷轰顶。
吵架归吵架,别把他牵扯进来。
他不属于幻鹰堡,幻鹰堡更不可能是他的,别说笑了。
“大哥,果真要姑息养奸不成?”
“他已经是我的人,何来姑息养奸一说。”
欧阳瑾不屈不挠的指着李城,好似他是天大的罪人一般,“大哥,你可不要后悔。”
“有劳二弟操心了。”
“哼!”
欧阳瑾又气呼呼的离开了。
听戏的人也多半因为中途的停顿而离开了。
李城戳戳欧阳渊的腰身,“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