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悠悠的走在去往教室的路上,这一走时间不长,可是却发现了大事。
周贺江那龟/孙子居然和我们班的李笑琴走在一起了!
送她来上课?
我真觉得我好忙啊,每天八卦围着转,有种听不过来的感觉。
说起李笑琴吧,在我们班也比较好相处,反正一个挺开朗温柔的女孩子,或许这姑娘挺适合周贺江那个暴脾气的?
看着周贺江送了李笑琴往回走,我从拐角猛地跳出来,跳到周贺江前面。
“卧槽!”周贺江吓的倒退一步。
我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走近周贺江道:“二周,马子泡到手了?”
周贺江举掌要拍向我,我笑嘻嘻的往后躲过,“别啊,恼羞成怒了?二周,昨天还在追呢,今儿就在一起了,您这速度堪比种马啊。”
周贺江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蛋。”
“不是说了要跟我讲嘛?”
“讲什么?讲顾箫是怎么被周贺江打死的?”
“我看你是象嘴里吐不出狗屎。”
“......”周贺江静默三秒,突然道:“你后面有人。”
我翻了个白眼,“有你妹。”
“顾箫。”
明日新闻:《师生的相爱相杀——关于“你妹”引发的恐怖事件》。
我略带僵硬的转身,讪笑着打招呼:“秦,秦老师。”
秦朝已经换下了衣服,新潮的衬衣牛仔裤,显得成熟高冷了许多,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周贺江脸上,表情微妙,他问道:“这是你同学?”
我点头,“嗯,隔壁雕塑的。”
秦朝翘起嘴角,冲周贺江支了支下颌,“感觉挺有才的,你叫什么?”
周贺江虽然脾气急躁,但是面对不认识的人反而会比较害羞,他面带些讪意的道:“秦老师您好,我叫周贺江。”
天啦撸,周贺江你个煞笔玩意儿,跟秦朝说了名字,等于对他敞开了身体啊亲!
刘侨说秦朝是同性恋啊亲。
见周贺江把自己卖了,我瞅着秦朝愉悦的眼神,这事儿肯定没完,有种秦朝看见了猎物的感觉,我这个直男二周岂不是危险?
“我叫秦朝,还有我并不是教你的老师,所以你可以叫我名字。”秦朝向周贺江伸出手。
周贺江傻愣愣的伸出了手,两人友好一握,秦朝笑的眯起了眼。
这是什么节奏,我仿佛看见了周贺江菊花不保的未来。
秦朝收回手转头对我道:“快上课了,你们不要说太久哦。”
“好,好的。”我急忙道。
等秦朝一走,周贺江奇怪的抓了抓头,“传说中的秦朝这么好相处?”
我想回答他并不,但是我最后化作一口气叹了出来,拍拍周贺江的肩,“你,自己保重吧。”
周贺江:“......”
下午的课就是看着自己上午画的线稿画完全稿。
刘侨下午没有来,应该是学生会有事。
画完已经是快四点的样子,秦朝还帮我修改了两处,期间他问了我周贺江是雕塑几班的。
......迫于“淫/威”我屈服的告诉了他,然后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老师,你不会看上我这哥们儿了吧?
问完我后才惊恐的发现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八卦了!
明日新闻可能要改头条了,《师生的血债血偿——八卦的代价》。
秦朝帮我画完画,放下笔,才偏头笑眯眯的道:“顾箫,我们是同道中人。”
“......”当我什么都没问好吗?
“友好”的跟秦朝说再见,然后提前走了,往医院赶的路上我的小心肝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秦朝知道我的性取向!
卧槽,这不是开玩笑的好吗?除了范戚、胡乐、谢千城、姑且算上陈越鸣知道我是弯的,其他人我都不敢说的,毕竟同性/恋在正常人眼里都属于怪异、有病的行为,甚至会觉得恶心。
我害怕被自己不信任的人知道,如果一个风声走漏,我顾箫一世英名就毁了,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并不止是对我的影响,我的朋友,我的家人,他们不是都能接受的。
我甚至能想象出我爹暴怒的场景。
下意识摸了摸脸,两耳光肯定是少不了的吧,可能直接不认我这个儿子?
叹口气,我现在没到20岁,起码还能瞒个五六年吧......
买了瓶水到了病房,还没拉开病房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然后走出两个西装革履高大魁梧戴墨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