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仙尊传给我的。”我心中有些惆怅,垂下头去。仙尊的恩情,这辈子、不、这周目估计无法报答了,也许只有等到下周目……

“哈,算你老实!告诉你吧,我最讨厌那种喜欢不劳而获的人了,尤其是练功,必须要经过狂风暴雨般的打磨,才能成就无懈可击的身躯和意志!”皇近泽背着手,在石头上转悠,一边转一边讲,“白衣服的小朋友,修炼了两百年,才练到今天这个水平,虽然比我还差点,但不得不说,他是有超越凡人意志的人,所以,我才愿意与他结交,所以,我才勉强答应他带你这个徒弟——”

我低着头作挨训状。

皇近泽扭过头,很有气势地说:“但是,学习武功的人,是你,是你自己,没人能代替你学,你要弄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学武!只有极端的渴望,才能提供足够的驱动力!否则,就是浪费时间!”

我有种刚上大学参加军训的熟悉感觉。

皇近泽比我高出一大截,当他的影子盖在我脸上时,我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那极具侵略性的脸贴近我,眯起一双尾稍上翘的桃花眼,低声道:“……所以,你现在急需锻炼意志力,用你的意志力来打动我,我才会教你武功!”

“嗯,好。”我稍微后退了一点,回答他。

他疑惑地审视了我一下,接着道:“我要你爬上这棵神木顶端,你什么时候爬上去,我什么时候教你武功,哦对了,你最好快一点,半年后我就要去九曜国结婚了。”

日咯,不用告诉我这件事,谢谢。

说完这话,他转身“哧溜”一下蹿进草丛,轻盈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懒散地弓着背,吹着口哨走了。

我仰起头,直到脖子快要弯断,都没看到神木的顶在哪。

我本来以为,冷夜离开之后,我会有很长时间都缓不过劲儿来。

没想到,来了神木台之后,我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每天都在爬树、爬树、爬树。

有一阵我看见树就会抑制不住地腿软。

但是在爬树的过程中,我学会了平衡、借力,还有不小心掉下去的话,怎样才能摔得最轻。

渐渐地,我连初步的轻功都学会了,就是为了不要摔得太惨。

这一天,我终于爬到了神木顶端——的二分之一路程:神木台。

神木台就在神木中央,是由神木原本的树干截断后形成的一片台面,上面大约能站二三十人,我爬上神木台时有些气喘吁吁,把自己扔在平坦的台面上,我直接昏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再醒来时,身上却盖了一张兽皮。

我坐起身来,温暖的风吹在身上很是舒服,从这个高度看过去,妖顶国的西南部边境尽收眼底。

那里就是连通连山国的边缘,是地狱谷,是千叶林……我想起冷夜背着我穿过的那些坑坑洼洼的夜路,眼中不由发酸。

冷夜,你在哪里?

我捡起手边的剑,看了又看,直到身体微微有些反应,才放下一边。

从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取出霜月琴,架在膝上,弹起指法复杂的《广陵》,琴声随风而去,不多时,竟有两只彩色长尾的鸟儿停在神木台边沿,转动着小脑袋,好奇地望着我。

一曲弹毕,我恢复清明,将霜月琴收起来,打算继续上路。

突然“嗖嗖”两声,两颗石子打在鸟儿身上,鸟儿应声而倒。

穿着兽皮短裙的皇近泽霸气地踱着步子出来,拎起鸟脚,冲我道:“不错不错,这些鸟奸得很,我好久没抓到过了,今天晚上你一只,我一只。”

我:“……”

“对了,小徒弟,我还没问过你是哪里人呢?”

皇近泽张开手掌,放出一团火,瞬间烤熟两只鸟,用大叶子裹吧裹吧,递给我一只。

我正好也饿了,闻着很香,便吃了两口。

“谢谢。”我说,“我是九曜人,普通平民。”

皇近泽把一整只烤鸟给我,我只吃了三分一,就饱了。

皇近泽撇撇嘴,自己拽着鸟腿吃了,一边吃一边说:“啧啧,真香,九曜人啊,那和我媳妇是一国的——你食量真小,还弹琴,娘们兮兮的,喂,你不会真是女人吧?”

我默不作声,挪开了一点。

皇近泽望天:“开玩笑的,哪有女人像你这么耐操练的,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和我们男人就是不一样,又娇气,又弱小,天生就该是被宠着的。对了,你有女人吗?”

我真不知道该对这位满嘴女人其实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八万岁未成年小处男说些什么。

“那就是没有了?哎,我同情你。”皇近泽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感到肩胛骨一阵疼。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好感度+100!】

【系统提示:皇近泽对玩家的印象为:可以吹牛的对象!】

“我们神兽族对待自己的女人都是一心一意的,我当初答应了等九曜公主十七年,这十七年里,我就在神木台这里设下结界,一个人呆着,十七年对我来说不算长,但也不短,我快要成年了,身体有需求,但是我想为了公主殿下守住节操,最好的就应该留在最适合的时候去享受——你说对不对?”皇近泽扭过头来,一脸“快夸我快夸我”的表情看着我。

作为被他yy的对象,我是拒绝聊这个话题的。

“那你兴致来了,怎么解决的?”我揶揄他。

皇近泽微微挑眉,一脸霸气地说:“找个树洞。”

我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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