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人身上就是有非常动人的东西,哪怕他形容不来。

可能拥有这双眼睛的女子,都一样吸引人。

濮阳真看着面前这双眼睛,问道,“很什么……”他很想知道她是什么看法。

这没什么不好回答的,陈清雪老实道,“很平易近人,和掸干、橡木那些五大三粗的人很不一样,掸干、橡木那样的,一看就让人害怕啊。”

说得真是一点不客气,也是真的天真,濮阳真控制不住大笑,挤在掸干旁边的焦阳是听觉系异能者,听到了就把话转述给了大家,大伙乐不可支,都说颜值才是正道,俩大汉没女人真心喜欢是有道理的。

金子砂摇头,又觉得这女子也没什么特别,等见识过主人发火的那天,她就会明白,老实巴交的掸干有多可爱了。

“明天陪我一起去yg塔,然后再回家去。”

陈清雪没有不答应的,饭是两人一起吃的,外面禁烟行动进行得如火如荼,国各国都有成效,四国上上下下空前的安宁和平,濮阳真这里就更安宁了,然后他待在住处的时间就越来越多,要去哪里都问她去不去,她要愿意,就带着她一起去,连祥龙湾她都去了两趟。

两人经常一起吃饭,濮阳真说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吃,现在有人陪着,挺特别。

饭菜是中州菜,新湾里的厨子偶尔还做一些水席给其他人吃,濮阳真口味清淡,但每次桌子上都放着甜点,给陈清雪准备的。

电视里放着新闻,联邦议会议员们阴霾了几个月的脸上放晴了很多,这些脸她很熟悉,因为这几天偶尔能在新湾的饭桌上看见,多数时候是松棉攒的局,濮阳真基本不出席,反正让她狠狠的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政[治,什么叫做狼[狈为奸,政[治形势的复杂程度让人难以想象。

外面掸干进来禀报,“比新都监狱把黄石放出来了,还返还了他一大笔善后费,要不要让他死在牢里。”

濮阳真正教陈清雪下棋,闻言拈了一枚黑棋,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先放两天,看看黄石是什么态度,新都想看我们窝里斗两败俱伤,那就安排一些,做得隐蔽些。”

陈清雪已经把这里的形势局面摸透了,新都是m国的首都,黄石是另外一帮派的大头目,五年前也是雄霸一方的势力,掌握着三角洲一半的du源,被m政府捉住,起先是被判处死刑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改成了死缓,现在五年都没满,就说要把人放出来了。

掸干哎了一声,就出去了。

陈清雪是天生没有艺术细胞,在下棋画画之类的事情上非常没有兴趣,她能模仿,但不能创新,也容易犯困,比如学习画画这件事吧,在这里待了几个月了,濮阳真兴致好了还会指点她几下,她还是只在写实素描上有点工夫,这还是她逼着自己学习的成果了。

其它的事,用不着一个小时,肯定坐不住了。

濮阳真看她杵着下巴昏昏欲睡,轻笑了一声,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篓里,起身道,“走,我带你在这边转转,你还没来过,这里才是我家的主宅。”

陈清雪打了个激灵,一下就纵起来了,“走吧。”这里离yg塔非常近,外面大片大片的罂粟花,这个季节还开得艳丽无比,就说明这里也有一名和丁香类似的植物系异能者。

往里面走是亭台楼阁,曲水流觞,建筑物和园林全都是洛阳风格,不知道的还以为现在就在国内。

濮阳真在前面走着,“这地方几十年了,我爸爸濮阳蕴盖的,他老人家过世后这里就一直空着。”

绕过一个长长的回廊,穿过蓬莱小岛,陈清雪跟着濮阳真往里走,一边走濮阳真一边给她解说这些建筑的建设时间,意义,路过一座古朴的殿堂前,濮阳真脚步就顿了顿,问她,“这里,要不要跟我进去看看。”

“好啊。”陈清雪应道,占地几亩的一个园子,没有任何一个人,就只有她和濮阳真。

推开门陈清雪被灰尘呛得咳了几声,濮阳真探手挥了挥,“时间长了没人打扫就这样。”

阳光透进来,灰尘在阳光里飞舞,陈清雪看清楚里面的东西都呆了一呆,如果她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座祠堂,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排位,放眼望去大概有数千个,有的有画像,有的没有。

并且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排列方式,像是列阵一样。

当前一排是两个,左边一个上写着显考公濮阳讳志忠位,右边一个写着显考公濮阳讳蕴位,两张牌位上面都挂有画像,陈清雪目光从右边这一块牌位下角暗沉的刻时上划过,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脏跳得噼里啪啦地,眼下又不能多看深想,只好压着疑惑先记在心里了。

浦阳真却似乎没看到她的异常,拿袖子擦过两个牌位,擦完就靠在木雕的门边出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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