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娇气矫情。
她的娇气也会看人,若是方金河是另外一个样,事事冷待她,或是对她不好,她也是能硬气的,就好比在外边对着外人一般,关玉儿有的是智慧手段。
好在方金河完全合了她的意。
她现在想的就是事事和方金河要好,还要给他出头,当然不能给他丢脸。
所以她才学越来越多的好,免得方金河被人看轻了。
关玉儿学的非常认真,钟言也教得好。
关玉儿对念书学习向来如此,她不喜欢给老师添麻烦,大约是儿时为了得表彰如此已经习惯了,她向来在学问上比别人多琢磨,钟言给了她学习的基础,关玉儿一有空就琢磨着单词语序,她还用钢笔抄写钟言借给她的英文小故事。
她的汉字早就带了风骨,丹青也水准很高,她写的英文除了适应的前期,后来越写越好,跟打字的模板一般,有时还带着花样。
她记性又不错,钟言为了让她长进,在日常对话也与她说些英文。
钟言在伦敦待了四年,腔调十分标准,关玉儿如此聪慧,不久就有了些模样,再加上她勤奋,水平也越来越高。只是离标准还是有些时日,尚需坚持。
那日方金河带了饭菜,关玉儿特意嘱咐多一份,在商会的灶台热了些许,关玉儿与钟言吃了午饭,又在办公室看书学习。
在语言方面,能用得到的地方,日常的能教的钟言也教了,再长进也主要是靠关玉儿自己来记和积累。
关玉儿喜欢新的东西,她也喜欢看西方的一些故事,政治、宗教、童话、神话、专业,什么杂七杂八都看,她觉得新奇,就像紧锁的大门轰然打开,呈现出缤纷的大千世界。
这个世界宽广得超乎她的想象,她终于理解了表妹寄来的书信言辞激动的描写了那些花花世界。
关玉儿虽说不嫌弃如今,但是她也明白此前真是眼界狭窄。
关玉儿看洋文书很慢,她看洋文还不熟练,算是很吃力,时常在查字典,偶尔有钟言提点一二。
这日钟言又带来了一本新书,那新书是一本故事书,名为《花》,封面也做得别致,她神神秘秘笑嘻嘻给关玉儿看。
“这可是我偷偷藏起来的,你肯定没看过这样的书。”
关玉儿翻了一页,全是英文,“这是什么书呀,我得查字典,好多生僻词汇。”
钟言说:“嘻嘻!玉儿肯定会喜欢的,你有丈夫呀,还能和丈夫一块实践!”
关玉儿瞧了几个语句,又翻了几页,看见了张画,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她嗔笑地去打闹钟言:“言言好坏!居然还要教坏我!”
钟言也过去和她打闹,她见关玉儿坐着椅子上,笑得脸红红的漂亮得让人想戳戳,便过去挠她胳膊。
这可是关玉儿的死穴,方金河都没发现,只和黎家几个姐妹玩闹的时候被人闹过,她哥哥也知道,如今多少年没人如此玩闹了,没想到钟言一开就被她发现了。
她一挠关玉儿就笑个不停,只有求饶的份。
关玉儿笑得躲来躲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叮咚作响,幸好现在是中午,楼下没人,也扰不了民。
钟言扮做个大老虎,两个女孩子在屋子里玩得正开心,关玉儿被捉在角落里挠痒痒,正笑得眼泪沁了出来。
“不玩了不玩了!言言我错了!”她笑得跟银铃似的,又娇娇软软喘着气沁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言言求你了——”
屋子里气氛正是欢乐,正在这时,外头的门突然“嘭”地一声,打开了。
响声之大简直像有人要拆房子!
“你们在做什么!”
宛如一瞬间按了停止键,只看见方金河气势汹汹走了将门一踹,直将门踹得抖了三抖,他直冲冲地大步跨来,冷着张脸盯着两人。
钟言终于停了手,关玉儿也止住了笑,两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方金河。
关玉儿睁着眼睛看着他,方金河宛如只要来咬人的大狼狗,这模样活像是来捉奸!还自己给自己画了个大绿帽子!
方金河把目光对准关玉儿,他已经在外头听了好久,如今进来一看,果不其然,关玉儿正被压在角落,不知道在做什么!
瞧着模样又哭又笑,小脸红扑扑的,衣衫还有些许凌乱,眼角还有泪水未干!
“你怎么了?还哭了?”
方金河又委屈又酸,想过去瞧瞧关玉儿,但是钟言拉着关玉儿,挡在她身前,很是怀疑的盯着方金河:“我和玉儿在做游戏呢,倒是会长,怎么在这里?现时间也不是上班,会长不会连这个也管吧?”
关玉儿也跟着说:“我们在玩呢!”
方金河看着关玉儿,语气有点儿凶问:“玩什么呢?做什么游戏呢?又哭又笑的,怎么不见和我做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