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哥哥姐姐的强烈劝阻之下默默的跟着她走了。

世界在他眼里没有任何改变,仍然那么面目可憎,等待着他用鲜血装点得更加美好。

可自己的世界里却多了一样东西,他清楚的感知到了,那是羡慕!

强大到能够面不改色直面所有怪物的人,就像在他浑浑噩噩的目的中照进了一盏明灯一样。他恍惚的发现,或许这就是自己期望到达的终点,而不是和戚戚哀哀意图操纵自己恐惧的武器的家伙为伍。

如果要利用的话,那就应该游刃有余,得心应手。而不是一边贪婪一边却承担不了双刃剑带来的后果。

这种慕强心理让一贯任性的我爱罗抛却了一开始的行程安排,二话不说跟着人家跑了,都不带怀疑人贩子出来拐人的。

勘九郎和手鞠既焦心任务,又不能放着我爱罗不管,只好也成串的跟了上来。

刚才还紧张对峙,剑拔弩张的两拨人下一刻其乐融融的聚在一座宅子里,这让鸣人他们有点懵。

鸣人不是没有偷偷的凑过来问银子干嘛多管闲事。

凭心而论,阿银小姐对他们三个是真的好,可这种好更像是因为他们身为卡卡西弟子这一重身份的照顾,并不见得她就是个很喜欢小孩子的人。

他们三个就亲眼看见恶作剧的木叶丸犯在她手里被抓住吊起来当街欺负的场景,明显耐心这回事她并不是平等分给所有人的。

当然作为受益者,鸣人他们三人是不能就这一点说什么的。

可直到某一天,她向毫无关系纽带的家伙释放同样的心意时,这就显得反常了。

银子给出的回答是我爱罗很像她的幼驯染,出来这么久那家伙不一定还怎么担心呢,自己这边也挺想他了,所以那娃被当做了移情对象。

“你的朋友也是红头发黑眼圈这样奇怪的长相?”鸣人问。

“嘛——也差不了多少。”声优资源是一个就已经是不得了的相似了,还在意那么多细节干嘛。

可说起来明明是一个音色,人家的听起来就各种冷酷惹人怜爱,桂那家伙就——算了,想起来就拳头痒痒,霸凌因子不断上涌。

理由当然是瞎掰的,因子之所以凑我爱罗,还不是因为这家伙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整个颠覆木叶计划中最大变数的一环?

和别人不一样,其他的砂忍还有大蛇丸伪装的四代风影的指令不得不听从,可这家伙任性起来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这会儿不管任务,命令,或者大义都无法束缚他,银子琢磨着把这孩子安抚好了,不说别的,至少很大程度上能够尽量减少木叶的损失。

她这边有又吃力不讨好的操着木叶财政部长的心,可岂知这番作为已经入了某些人的眼。

之前不少人说过,银子这家伙筹谋不行,总是一本正经自以为缜密的干些漏洞百出的可疑事。唯一大获全胜的那次,虽然她自己把尾巴吹上天,可实际上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全靠人家桂在后面布局。

一个在敏感时间找上门来的孤女,身怀绝艺,和著名忍者是血亲,却毫无理由的亲近外村的忍者,还把人带到自己家里去。

可亏得卡卡西已经这把年纪了,忠诚度早已经过时间的考验,不然都得有人跳出来怀疑他有私通敌国之嫌。

也算是歪打正着,木叶高层打算将这个可以的家伙放到眼皮子底下观察,银子这边还正愁没有光明正大参与进中忍考试的机会呢。

老是找借口请人到自己家也不是办法,所以当第二天银子收到上面的征集令,说是让她负责部分外国考生接待时,不管出发点如何,这个结果是让银子满意的。

而所谓的外国,也被银子自动浓缩到了风之国。考生自动同我爱罗划上了等号。

她这一明目张胆的作为气得上面监察的人吐血,合着真的有人想搞事但是一连串异常半点不掩饰的?

这番坦荡无耻反倒让那些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判断了。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砂忍这边比他们还要怄!尤其是负责带队的马基,被来自暗处的压力都快逼得抹脖子了。

对于我爱罗,他是控制不了的,真有什么冲突自己这边只有退让的份,所以这让他怎么去劝谏我爱罗,让他牢记任务不要被木叶的家伙糖衣炮弹所腐蚀,实际上人家对你差别于自己村子里的笑脸是掩藏在深处的贪婪而已,并不是一丁点不害怕的坦然接纳——

这些话一出口自己就会马上被弄死吧?谁还能比他更了解我爱罗的脆弱敏感?

有时候是挺心疼那家伙的,也并非人人都铁石心肠。可同情那孩子是需要资格的,由强大实力奠定的资格。

所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某些意义上来讲,木叶还真够豁得出去的。

所以他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女人假借接待之名,成天拐着他们的人形兵器到大街上到处乱晃。

那我爱罗也是傻,他被人忌惮是一回事,可待遇却半点不含糊,同为□□,物质方面不知道甩鸣人几条街。

可怜人家小小一个孩子,荷包里的零用钱居然就成了肮脏的成年人活动经费!!!

不是,木叶也太无耻了,打别人主意还让人自费玩乐资金,说好的接待呢?要不是他们存了心搞事这会儿要低调,随随便便打个报告上去这就是国际问题知不知道?

马基面无表情的数了一沓钱给我爱罗,亲眼看见他转手就递给后面目光炯炯的那女人。

然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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