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华苡沫已是被来回折腾得瘫软成泥,双手交叠着趴在鸳鸯池边娇喘着,声音娇弱无力,“王爷,您怎地如此不知节制。”
完颜洪烈自身后揽着她,脑袋搁在她肩窝,闭合着双目,神情餍足,慵懒的回应,“爱妃这是在夸本王勇猛?”
男人厚着面皮直接曲解了她的意思,把抱怨当作夸赞,面上一副与有荣焉模样。
华苡沫十分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qín_shòu。”
心里想着,倘若再来几次,赵王殿下都快赶上那什么一夜七次郎了。这战斗力,还要不要人活啊!!!
“只怪太久时间没碰你,本王才失了定性,望爱妃体谅则个。”男人口里的话说得是很漂亮,所行之事却不见她能‘体谅’之处在哪里。
完颜洪烈轻大掌抚着手里的玉雪肌肤,触感细腻莹润,比上好绸缎还要柔顺丝滑,女子曲线凹凸有致,处处俱是招人得紧,惹得他还埋在她里面的那物什又开始蠢蠢欲动,缓缓起来。
统共积了两年多的**火气,今日沾了她的身,才算发泄了几分,稍稍解了心中渴求,但离着身心完全得了畅快还远矣。
之后不做他想,浴室里自又是一阵阵朦胧女声轻吟求饶,簌簌低泣,间或伴着男人的低吼,以及那令人面红心跳十足肉麻的哄慰**话语。
华苡沫后知后觉才终于发觉,这禁欲过度的男人有多可怕,岂止是单一个一夜七次郎可比拟的!说句qín_shòu还真不冤枉了他。
完颜洪烈本就念她极深,相思之情长时间压抑在心,如今与心心念念的人儿久别重逢,又行鱼水之欢,心中情潮欲火更是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华苡沫被他摆弄得哀哀求饶,可惜均被男人硬着心肠全数无视掉,整个视而不见,铁了心的不放过她。
华苡沫觉得,所谓水深火热,不外如是!
不知过了多久,完颜洪烈才又一次低吼着泄了身,抱着华苡沫瘫作一团的娇躯,缓缓闭合了凤目,细细的回味此间快感余韵。
身前女人已是累极,完颜洪烈怜惜的印下一个吻,才仔细给她清洗身子,抱着浑身已然瘫软无力的人返回卧室。
寂静的屋子里,独余一盏烛光静静摇曳,平添一种温馨舒暖气氛。
宽大的床榻上,柔软的锦被下,完颜洪烈搂了人,神情温和满足,两人身子紧紧相贴,五指相互交缠着。
看着近在咫尺的华苡沫,完颜洪烈心中柔软一片。
他有许多话想说与她听,比如对她的思念之情,比如他在外的所见所闻以及心思境况,也想问问她这两年里过得如何,好不好,又有何开心与忧愁,俱是可说与他听。
不过,瞧着她一脸的疲色,美眸半开半敛,长而弯曲的漂亮睫毛颤颤着,完颜洪烈心里终是不忍,搂着人轻拍着她美背,轻哄着她,“睡吧!”
华苡沫身体实在疲累,终是抵不住睡眠的诱惑,迷迷糊糊阖了眼眸,没一会儿便沉沉入睡,呼吸均匀。
完颜洪烈望了她许久,凤目幽深,鼻尖是她惯有的清香,沉醉怡人。
佳人在怀,令人心安。
隔日早间,赵王殿下不出意料的缺席了晨练。林羽守在院外门口心中感叹,王爷生活作息安排从来自律严谨,便是出征在外,亦是两年如一日每日晨起练武。只回王府后,王妃娘娘在侧,王爷急匆匆便这般破了例。
好吧,这事儿,他很早之前就已是十分习惯,见怪不怪。
何况,有王妃陪伴在旁,王爷的心情向来十分愉悦开怀,连着对待他们这些下属也会多几分宽容。
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好事!终于不用再面对王爷的冷面臭脸,一想到他在军中那两年多的苦日子,林羽就浑身不自觉一颤。还是回王府好啊!
听风阁里,华苡沫迷迷糊糊醒来还没睁眼,便先下意识的伸手往里探了探,结果入手的却是空荡荡的平坦一片,什么都无。
这一出意料之外,直吓得华苡沫乍然睁开了眼,神智立马清醒了十成十。
她儿子呢?多多,睿睿……
“怎么了?”察觉到怀里女人的身子突然僵直住,完颜洪烈担忧着问。
听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华苡沫脑中关于昨日的记忆才慢慢回笼。原来是她老公回来了,然后儿子们被抱去别屋睡了。
华苡沫想到这才松了口气,轻转过身抱住男人的腰肢,小脑袋埋在他怀里蹭蹭,语气娇软,“无事,只是习惯了每日醒来都能见到多多和睿睿,今儿个突然瞧不着人,被吓到了。”
“又是两个臭小子。”完颜洪烈语气微微有些不满,把人挖出来,手指摩挲她面颊,片刻后落下个轻吻,而后声音舒缓,“沫儿,你说,是儿子重要,还是相公重要?”
看着她的凤目幽深,神情意味深长。
华苡沫额头黑线,她怎么觉着,这个问题与‘亲妈和老婆掉水里先救谁’一类一类的。
这男人是越活越回去了,幼稚!
“王爷你羞不羞,你出去问问,谁家有像您这样当爹的?”
完颜洪烈苦笑叹了口气,大手扣住她后脑压在怀里。与自个儿的儿子吃味,完颜洪烈也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偏这无聊之事,还实实在在存在发生了。
赵王殿下觉得,自己中毒太深,已是无可救药了!
华苡沫这边想着儿子,那边另一屋子里,朱嬷嬷等人却正对着两个小主子们发愁。
小主子们今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