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光屁股笞

开花,但总好过先挨那以前偶尔听人提及的惩淫极刑再官卖,心里有些得意:

「本主子聪明,这些个臭男人还不好哄。这老头子别人都罪减一等,到我就罪加

一等,真是可恨。」谁知道就听大老爷话锋一转:「但是,本官之前也听闻你风

流之名很是响亮啊,无风不起浪,今日正好在这一并审了,看看到底是空穴来风

还是确有其事。」

「啊,青天大老爷,这都是谣传啊,奴奴一向极重妇德,因为要持家才不得

已才抛头露面,遭人中伤。奴奴真心冤枉,大人明鉴……」

王氏刚刚还在得意脱了重罪,成功玩弄了这老头子一把,连那笞的血红的屁

股上的疼都忘了。一听大老爷口风一变,突然又问起这事,心里七上八下的,这

心情倒给这大老爷耍的刚才还在云端,现在一下又落到谷底,赶紧矢口否认。大

老爷看着这小婊子刚才还窃喜的表情又惊慌起来,心里暗想:「你这小dàng_fù,屁

股一撅老爷我就知道你在想啥,今儿看老爷我怎么收拾你。」当下只是一笑,淡

淡的说:「这当然,老爷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既然要审,就得按流程来。

这样吧,传人证!」只见李三就带着一个相貌普通丫鬟打扮的十四五岁的小丫头

走了进来,王氏这下顾不得下身的鱼钩,赶紧扭头看这人证是何人,就看见自己

的贴身丫鬟小蝶被李三带了进来。

这一惊可够大的,这小蝶跟了自己十年,好多次偷情还是吩咐她搭线的,自

己的姘头不说全部,至少十之七八她是知道的。但又想想,这小丫头从来老实,

自己虽然管的严,但是待她也不薄,应该不至于反水。这小yín_wá自己生的勾人,

但又看不惯别的女人哪怕貌美一点,找的丫鬟自然相貌普通不丢人就行了。她对

自己老爹都别说尽孝,更别说一个小丫鬟。平常管理严格动辄打骂,小蝶老实也

是她逼出来的。这几年虽然跟着她吃穿不愁,但时常给她使唤去做那偷野男人的

龌龊事,她那肥屁股夹棒子的浪样儿自己都看了不知道几次。丫鬟也长大了,心

里也不知道憋了多少火气。这一路上带她来的捕快还连哄带吓,说那包庇重犯,

视为同罪。再加上一走进公堂就是大惊,就看见自己那一向跋扈的小姐一丝不挂,

像母狗一样撅着个屁股给绑在刑架子上,趴跪在大堂正中央,那自己还经常羡慕

的又肥又白嫩的大屁股给完全笞成了血红肿的老高,腿间湿漉漉的泛着骚味,分

明是笞屁股笞到了shī_jìn。这哪还想陪她受这肉刑之苦,下定决心立刻指证自家小

姐的大罪。

老爷看这丫头貌似老实,哪知道她心里早下了决定,还故意吓了她一下:「

小蝶是吧,是这犯妇王氏的贴身丫鬟。现在老爷正在审你家小姐是否妇德有亏,

fēng_liú淫浪之事。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要是现在不说待此案查明,就治你个

包庇之罪,你可想好了。」小丫头想都没想,立刻回到:「老爷明鉴,此事千真

万确,小姐她极喜那闺房之事,几乎一天都离不得。她已经三月没跟陈少爷同房,

经常趁着陈少爷外出,吩咐小婢为其叫不同的男人入阁同她行房,每次都一两个

时辰不出。小婢服侍左右,多次亲见,光小婢知道应该有超过三十个不同的男人

与小姐有关系,多为下九流之人。大人问话,小婢不敢不实情相告,还望小姐恕

罪。」心里也知道过了今日,自己也没必要服侍这yín_wá了,胆气大壮,见自己小

姐正扭头瞪着自己,俏脸气得通红,樱桃小口翕动似乎想斥责自己,但又没开口

(她不知道小淫妇怕再被罚个咆哮公堂,就地正法)。立刻反瞪了回去,还用眼

睛溜了一下小姐那血红的肥屁股,面露嘲讽之色,就见小姐那双媚眼儿都快冒出

杀气了。

「很好,但你一人的说辞不能为准,人证人证,三人为证,你可能再找两人

和你一起作证?」小蝶往后看看那些个围观人士,之前小姐从家里被光着身子带

出来动静太大,家里的下人也有不少跟来了。就看见家里的两个年青马夫正站在

人群中,赶紧叫道:「小刘哥,大刘哥,你俩经常给小姐赶车,正好也知道不少

小姐的事,也能帮着作证。」这俩马夫年轻火气旺,平常就对这美貌肉感的小淫

娃有非分之想,没少远远看着她幻想她裸着擦棒子。但应该是不够魁梧,人家连

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吆喝自己的时候就当是吆喝牛马。今儿美梦成真,看着自

己这个趾高气昂的美艳小姐光着身子给摆布成一副骚浪模样,当众被痛笞,那肥

屁股耸的就像在自己面前跳艳舞一样,裤裆都湿了几次还没看过瘾。现在听见小

蝶召唤,想到自己倒成了决定小姐命运的重要角色,又往小姐那血红的肥臀上猛

瞅,一股狠虐眼前这美肉的yù_wàng强烈,当即兴高采烈的走上前去,拍着胸脯就说:

「我们也能作证!我们为小姐赶车,可经常看着小姐拉着不同的男人上车,小姐

不顾忌,哥俩都能听到车里的云雨声。这还在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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