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鹿丸的爸爸奈良鹿久也回来了,见到我在这,他显然有些诧异。奈良鹿丸跟他爸爸长得差不多,而其也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威严,反倒是随和地跟我聊了几句。

“佐助君。”

听到奈良鹿久语气严肃地喊了我的名字,我有些愕然,随后也是严肃地望向了对方。

奈良鹿久叹了口气,他皱了皱眉,看我的眼神也带上了点小心翼翼,过了一会,他才词句斟酌开口:“本来,这件事应该是要三代目大人跟你说一下比较好,不过,既然你在这,我想还是希望你能做好点心理准备。”

他小心地看着我,轻声道:“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荒废也一段时间了,佐助君你也不在那里住了,木叶高层那边的意思是,想要拆掉了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

“爸爸……”鹿丸唤了一声,他想说点什么,可见到奈良鹿久冲他摇摇头示意后,他便没有开口。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我对于宇智波一族并没有太多的留恋,不过,也许是因为身体里面流动的血,此刻,我免不了有些唏嘘。徒然地,空气中都似多了份苍凉。

奈良鹿久替空着的杯子斟满了茶,他继续说:“这事也还没下绝对的定论,三代目大人说看看佐助君你的意思,我提前跟你说一下,也是希望你有充裕的时间做好准备。”

……

告别了奈良家后,我遂一个人前往了宇智波一族。

这离我上次来的时间已经足足过了两个多月有余,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却足以让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长了及小腿处的野草。墙壁上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有些掉了颜色,本是鲜艳的红色颜料已经剥落了下。

打斗的痕迹仍残存着,一滩滩的血迹渗入土地已经了一块块的暗斑,走几步,就会踢到了生了锈的手里剑或刃刀。我似乎还能嗅到空气中残存的血腥味,仍然弥留不去。

天空已经转成了墨蓝色,零丁的星星已爬上了天空,我站在了宇智波一族大门口,看着墙上一排过去的宇智波族徽。在夜下,那些族徽也失去了灼眼的红色,慢慢地隐匿在了黑夜中,模糊了轮廓。

整个领地除了我,就没有了别人,孤零零地,还是拆掉吧。

我又往宇智波族领地的入口旁走去,就看到了南贺神社。想了想,顺着长长的阶梯上去,就来到了神社大门。

我点亮了旁边的两排蜡烛,又用能力让抹布自动擦去上面的浮灰。

这里摆放着无数的宇智波一族的先灵,距离我上次来后又新加了许多,后加的牌位也不过是我拜托三代目找人帮忙制作的。那些新加的牌位都是那场惨剧中死去的人,新增的那些用枞树做的牌位还隐隐地溢出了清香。

我大概地看下那些牌位,不过,上面没有宇智波斑的牌位,这位带领着宇智波一族走向辉煌的祖先似乎并不太受待见,唯有族谱上记载了寥寥几句。

宇智波斑啊,斑,呃,在那个晚上,在我瞬身离开前好像在鼬的心声中听到这个名字。

那个时候,鼬为什么会念斑的名字?他那时对我的身份存在质疑,难道宇智波鼬认为我是宇智波斑假扮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一件事,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斑见过面,而宇智波的老祖宗宇智波斑还活着?

不,距离木叶村建村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十七年,火影也历经三代,三代目年龄六十五左右,且他还是二代目的弟子。如果宇智波斑还活着的话,他年纪大概也过百了。但是,据传宇智波斑在终结之谷死亡,而初代目也确认其死亡。还是诈尸了?

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如果宇智波斑还活着,而我的哥哥宇智波鼬见过宇智波斑,那么,他们是如何碰面。另外,那些死去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知不知道宇智波斑还活着?或者,宇智波斑在这场惨剧中又扮演怎样的角色?

我看着宇智波一族的牌位,没来由地叹了口气。

这些事情就像是蜘蛛网一样连在一起,看起来密密麻麻,可细想却又有迹可循。

防灾措施

封印条被粗暴地撕开,仍落在地上,盘踞在荒凉屋檐下的鸟类因人来人往惊慌地飞起,在宇智波一族领地的天空上盘旋着。本是荒废的区域开始充盈着各样嘈杂声,人来人往,本茂盛生长及小腿处的荒草也因被人肆意踩踏而弯了腰。

“哐啷、哐啷”,锤子毫不留情地砸在了墙上,墙上绘制的宇智波族徽也逐步地被强制地剥落,混着一块块灰白的墙体如雨打树叶簌簌地掉落,曾经如凤凰花的火红逐渐地埋没在了那些浓厚的尘土中,一点点地被湮没……

“佐助……”三代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似是想对我说什么,可他那有些灰带着死皮的唇瓣蠕动了许久也说不出什么话。未了,他又不是很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把那些未说的出口的安慰藏在了里面。

我还是同意了三代目说的拆除宇智波一族的根据地,而南贺神社则保留下来。不过,三代目说那片土地的百分之三十仍归属于宇智波一族,言下之意为如果以后我结婚生子壮大家族,仍然可以在那里建房子。

我看着处于木叶村边缘且靠近木叶村监狱的宇智波领地,对于宇智波一族会起反逆心也有了几分了然。于高傲的宇智波一族,木叶也没有让其族人进入了权力中心,不断地架空宇智波一族的权力,自然是让宇智波一族有些接受不了。毕竟,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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