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长相清隽秀雅的中年男子关切地询问。
白玉英摇头。
知青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并不愿意说出来脏了父亲的耳朵。横竖也没多久, 自己估摸着就能离开这边, 说了也没什么意义。
白永先微微颔首,其实就是玉英不说,他也能猜到那两个人是谁?
在车子上, 是白玉英先看到了杨渝渝他们,这才有后面白永先和白叔挡着人把白玉英护送下车。以白玉英的关系网来说,能让她这么做的不外乎就是知青点那两个人了。
“走吧。”白永先往前面走去,三个人先回了白叔的屋子。
没多时,白永先提了一个箱子出来,跟在后面的白玉英眼眶红红地,却是咬着下唇不让眼泪出来。
“县城那边,你也去过了。若是你实在有处理不好的事情就去找他。”白永先避开女儿的目光,温声叮嘱:“知青点那边,问题不大,一些小亏就算了。只是一点,切勿要保护好自己。”家有万贯,也抵不上女儿一人。
他如今在外面辛苦撑着一口气,不过就是为了白玉英。
“我知道了。”白玉英本想说不,目光触及白永先鬓角的白发,那嘴边的话只得又吞咽了回去。
若是可以,他又哪里愿意女儿这般懂事。白永先按下心中的苦涩,微笑着说道:“等下次见面,一切就都好了。”
几年的准备,不就是为了一家人团聚,可以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事。
白玉英哽咽着点头,倔强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白永先坐上白叔的车子被悄悄开往另一条小道离开,终于滑落下来。
离别的悲伤情绪让白玉英一直蔫蔫地,就是舒曼过来的时候,仍然是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
“怎么了?是白叔病了吗?”舒曼心里一突,本想问是不是白叔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书中是几个月后才慢慢开始有迹象,可如今一切都提前了,男女主都早早见面了,也不能排除别的事情也受到影响。
可她不好问直接问,只能在舌尖打了转,变得委婉一些。
白玉英摇头。
她还沉浸在白父离开的悲伤中,这才没有发现舒曼的问话有多么奇怪。
“不是什么事情,心情有些不太好而已。对了,我给你带了东西。”白玉英指了指床头柜。
舒曼过去打开:“你去县城了?”反正镇里是没有奶黄包的,不过在看到一个罐头里面的醉螃蟹热不住多看了白玉英一眼。
好在白玉英并未发现,舒曼把东西收好,朝她道谢:“正好我今天炖了鸡汤,等一下给你个大鸡腿。”
“你竟然舍得?”白玉英奇了。
舒曼嗔道:“你没听人家怎么说我的。”
白玉英被勾起兴趣,好奇地问道:“怎么说你的?”
“你问杜鹃姐。”舒曼反正自己不好意思说。
在翻看书的杜鹃闻言转过头,笑着说道:“就是那新来的小知青,可真不会过日子,那可是两年份的老母鸡居这么给杀了。”
“不就是一只母鸡吗?”白玉英这一回跟着白父去县城除了见几个人外,着实吃了不少好东西,因为喜欢,乳鸽都吃了好几只。饶是在农村呆了有几年了,可因为基本上不同知青点外的人打交道,一年更是说不上几句话,是以十分不理解他们的意思。“这鸡不吃,难道供起来不成?”
舒曼心道,可不是地供起来,就盼着能多下几只蛋,攒一点钱。
其实要是她自己,舒曼肯定不会这么大手笔。
但陈锦州的钱,拿是拿了,真那么用着,心里还是怪别扭的。索性就拿着钱找张大娘问人买老母鸡,张家本来是有的,不过要留给张秀秀,就找了村里人买。钱是给的足足的,那家人当时眉开眼笑的,背地里却是在议论舒曼的败家,要巧不巧地正好让来找舒曼借书的杜鹃听到了。
舒曼听说后,当即决定没收陈锦州的两只鸡腿,要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能成为别人的八卦对象不是?
正好如今收了白玉英的东西,舒曼回去后用拿回来的保温壶盛了鸡汤,挑了一只大鸡腿和两只鸡翅膀和几块鸡肉放在碗里,剩下地一鼓脑倒在木盆里端给陈锦州。
陈锦州举着筷子夹起木盆里的鸡腿笑得怪让人生恼的,舒曼关了门出去,先把鸡汤送给白玉英,走的时候,白玉英想起在车上看到杨渝渝和孙虹的事情。
“别是又折腾什么事情了吧。”杜鹃不安地放下碗筷。
“我看可能。”只要和自己没关,白玉英放在以前是不关心的,到如今大概就是像白父说的有了朋友就是不一样了。白玉英当时听了想反驳,可在白永先的笑意里只能低下头不说话。
白玉英和杨渝渝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按理说这事和她没关系,但还是不由担心起舒曼和杜鹃两个人。
“难不成去找顾长城?”舒曼拧眉,对于那毒蛇一样的人实在是心生恶感。
“那不能。”白玉英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