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吧?”

“我在老家也想不出周围的人谁能帮我,谁能管的了巩,想来想去,可能只有您了。我就求你,先管好你老婆,让她别缠着人家了。然后,让我带巩回去,求您也放过他吧。这件事真的不赖我们,都赖……”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考虑一下。”

“那,贺总,您能不能让我见见巩,我打不通他电话,找不到他,他去哪里了?”

“我这些天派他去外地了,可能快回来了,你等两天吧。”现在不能说巩在哪里,为了避免和她引起不必要的口角,我只能这样说

“噢,是吗,那怎么还关机呢,电话打不通。”

“这次的事不太好做,有需要保密的地方,所以我让他们同去的三人共用一部手机。他们都没带手机”

“噢,那我…..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什么时侯回来,我就在北京等着他”

“这个,就这几天就该回来了,先这样吧,他一回来,我马上让他去找你们。”

“哦,那好吧。”

“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你在那里踏实的等,千万别乱跑,也别乱说话,明白吗?”

“行,那太谢谢您了。”

我叫进来小杨,让她带着这两个人去附近小区,那里有公司租给职工的宿舍,让她俩单独住一户。我又小声叮嘱了小杨几句,然后,她就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四十七

巩妻这次所揭露的情况,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了,因为事情我早已经清楚,她说的事情,无非就是在我的伤口上在撒一小把盐而已,但是,伤口疼痛到一到程度,也许就不会再觉得痛了,因为它已经麻木。唯一让我有些想法的,到是巩妻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她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什么头脑,考虑事情不周全,她一直坚定说这件事情,巩没有太大责任,怪就怪晨追求巩,巩是被逼无奈的,所以,请求我放过他。我不知是她为了保护亲人在故意推卸责任,还是她确实认为事情就是这样的。也许在她的眼里,巩就是一个绝对不可失去的亲人,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也要找出各种借口原谅他。当她说到晨倒追巩,将所有责任都推卸到晨身上,我心里是有一瞬间站在妻子这一边的,可能是由于我这些年来习惯了呵护她,从上大学一直到现在,晨与任何人发生不睦,我极少会客观公正的评价,每次都是顺着晨的“道理”对另一个当事人进行迁强甚至无理的批评或指责,即使身在事发现场,我也是明显的对晨含蓄的偏袒着,在生活中,我俩也因为一些事情争吵过,我有时也会严厉的指出她的错误,但是在我的观点里认为,这是我的特权,其它人绝对没有这个资格,这些年都是如此,好多朋友都说我有“护犊”这个毛病,也许她真是被我宠坏了….

现在,我听到王辱骂她,可能还是过去那种观点的条件反射,有心反驳她,并告诉她巩的真面目,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不想和这样一个女人去争论了,而且,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还是不要去打击她了,让她的心里就这样自我保存着丈夫的美好形象吧,更何况,她反应的情况也确实能证明她说的对。晨发出如此暧昧的短信,巩却是爱搭不理,而晨好像没有生气,用近似撒娇的“我哭了”来争取巩的关注…..难道为了证明自已比那个女人强,真的可以忘记自已的身份和地位吗,唉,也许王说的对,如果不是晨倒追巩就不会有以后的事情。

算了,何必让自已本已麻木的伤口又恢复知觉呢

两天以来,巩妻和她的孩子哪也没去,就待在那个宿舍里等待着丈夫和爸爸回来。这天晚上我正要下班时,晨给我打来了电话,这到是有些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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