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_bù,虽然两边掩映的两片肉颜色比较重以外,里面居然是红红的颜色。我看着看着,自己的下面居然又要射的冲动,不仅下面的jī_jī涨的不行,就连我的眼睛和头也涨涨的。

我挺起自己的枪,对着那个洞洞,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仿佛掉进了温暖的春风里,不不,不对,好象在淋浴,温水,还有一个女人的手在为我抚摸,那种快乐让我体味深刻。我不禁会去和玉花比较,感觉没有玉花的那种紧握感,可是比玉花的肉壁更加柔软。因为玉花那天的疼痛让她的下面一直处在痉挛状态,而她妈妈却是完全放松的状态。

我感受着,体味着,品评着,我试着插的深一点,又拔出来,再插得更深一点,又拔出来,反复多次,我好象感到了一张鱼嘴在吮吸我的头头。

我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滋味,那种通体舒泰,全身麻麻酥酥的感觉,我无法把握自己,啊!……我又一次失去了「内功」!

其实,这时候我已经知道了那就是shè_jīng!

突然,在我高兴欢快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了她有了呼吸!我摸了一下她的胸,我明确的感觉到她的心跳!我知道她不会有事儿的,就爬起来赶紧的跑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在恍惚中度过的,就连我母亲也多次问我是不是那儿不对?

是不是病了。

我说没事儿,因为刚上高中,自己有点对高中的学习不太适应,所以每天上课都有点恍惚。母亲看我并没有其它的症状,也就信了我的话。

那件事儿过去的第五天,我和几个同学一起回家,刚好碰到了玉花的妈妈。

她神情呆滞,好象是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看见我,突然跑过来,抓住我,让我靠着墙站着。我看她很凶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心里一阵紧张,心里说:「坏了,她一定是发现了!」

就在我刚想说「对不起阿姨」的时候,她猛地撩起了我的上衣,看见了我身上的伤,她的眼睛里面好像是要冒出火来了,厉声的问道:「你这伤怎么来的?」

我听她这样问,一下子放心了,从容的说:「阿姨,怎么了?你别告诉我妈妈,上周我们几个逃学到公园爬树时候从树上跌下来,刮得!他们也去了!」

「是的阿姨,我也有,我和阳子踩的那个树枝断了,把陈阳和我一起掉下来了?」

我的同学也撩起了衣服。

玉花妈妈看着我同学撩起衣服露出了同样的刮伤,她眼睛里露出了无助,她非常失望的又看了我一眼,放开我转身走了。

我的心里甭提多得意了!因为我早已经想到了她可能会找我验伤,那天过后的第二天就和几个同学一起去公园玩,故意的和另外一个同学上了一个原本承重一个人都费劲的树枝,制造了我同学身上的那个伤,这样她完全没理由怀疑我了。

哈哈,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十几岁的小孩儿有这样缜密的思考,我厉害,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这也许是为什么我后来在商场会所向披靡的原因吧。

那件事儿之后,让我的心里有了更多的秘密,所以我在班上显得比同班同学都成熟很多,虽然我的年龄几乎是最小的。

我虽然做了对不起玉花妈妈的事情,可是我依然思念着玉花,我经常会借着去玉花家的大院找我另外的一个同学家玩儿的机会,顺便的探听一下玉花的消息,可是一直都没有听谁说过玉花。

大概对玉花妈妈犯错误那件事发生的两个月后,晚上点半左右,我想去找我的那个同学玩儿,当我走到玉花家的窗子下面的时候,听到了玉花妈妈和他爸爸在吵架。他们声音虽然极力控制,可是呆在他们家窗下,还是能听见的。只听玉花妈妈说:「我说,他爹,这个孩子不能留,你想我们花儿遇到了那样的事儿,现在我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我总不能生一个比玉花的那个还小吧?」

「哪有什么,玉花的那个我们是不打算要的,永远都不要再提了,让孩子恢复恢复就让她回来吧,接着上学,而你怀的是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不要呢,你今年还不到四十岁,我们再生一个有什么呢?你看看咱们这条街上,那家不是四五个,你说……」

「那我们再来行吗,这个开始我不知道怀了,吃药了,会影响的。」

「没事儿,过去我们那次怀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到三四个月才知道,哪时候也没有什么注意啊防护啊,我们的玉花和三儿不都是健健康康的吗?没事儿!」

玉花的父亲满不在乎。

「我不想生这个……呜……呜……」

玉花妈妈哭了起来。

「不行,你必须生下来,你不能杀死我的孩子!」

玉花的父亲也激动起来,好象有点高声。

他一高声,玉花的妈妈反倒不哭了:「你……你……你不要后悔!」

「我干嘛后悔,保住我们的孩子,是我的责任,不就是吃了点药嘛,不害怕,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玉花的父亲说完拿着扇子搬着板凳唱着小曲到街边的一群人中间看下棋去了。

我赶紧躲在阴影里,他没有看见我!这时我听见玉花的妈妈在房间里轻轻的叹了口气,听得出,她非常无奈。

我基本上听明白了他们说话的内容,心里也很纳闷,玉花妈妈为什么坚持不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呢?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人流是不被社会所接受的,也就是听说谁做了人流,即便是婚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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