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帅拿走枕头的这一晚上我几乎都没有怎么睡觉,我有心想要阻止他,但是却在拿起电话的时候又放了下来,我虽然不愿意让张德帅去尝试,但是内心中却还是有些赞同的,毕竟张德帅身上也发生了陆安生身上出现的事,对我们弄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是有好处的。
只是拿好朋友来冒险实在是让我心中不忍,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又怎么弄清这件事?这一晚我一直都在纠结,所以天一亮我就赶紧给张德帅打了电话,他显然是被我吵醒的,昏昏沉沉的说道:“喂,我是张德帅。”
我不知道说什么话,心中有些害怕却还有些期望:“帅子是我,林野。”我一报上名字,张德帅显然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机灵,而后哈哈大笑,道:“林野,托你的福,一夜无梦,这个枕头枕着真是不舒服,看来你确实要找你那个博士头衔的心理医生好好的谈谈了。”张德帅说完,我心中莫名的放下心来:“没做梦就好没做梦就好。”
“我以为你希望我做梦哪,我发现你自从写了那本小说之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秘兮兮的,这也许原本就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现在白领的压力是出了名的大,不光是白领,我们也是很有压力的,怎么样,你打算试一试吗?今天我就把这个有着神奇力量的枕头交给你。”
“神秘力量?”我一愣,赶紧追问道:“什么神秘力量?”
张德帅哈哈大笑:“能让人的落枕的神秘力量!”
对于张德帅并没有像陆安生和刘正那样做梦我感到很奇怪,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但是直觉告诉我事情并非如此,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我却说不出来,我挂了张德帅的电话,卢照林的名字及时的出现在了我的手机上。
“喂,林野,怎么样?你那个朋友做梦了没有?”卢照林开门见山的问道,等到听到我说出否定的答案之后他有一丝的失望,道:“啊呀,怎么可能没做梦,按照道理说应该是做梦的了。”
“没做梦是最好的了,只希望这个枕头永远都不会像是我们现在想象的那样最好。”我说着便将卢照林的电话挂了,起身去找张德帅,不管如何我都要将那个枕头拿回来,直觉告诉我那个枕头并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我希望那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枕头,只是因为它有联系的三条人命不管如何我都要查个清楚。
所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非常爱惹麻烦又非常爱管闲事的人,所以在炒了七家公司鱿鱼之后我便回到生我养我的城市开建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这就像有的人不爱说话,有的人非常喜欢教育别人一样,遇到让我好奇的事情非要弄个清楚就是我的性格,与生俱来的。
中午又和张德帅吃了顿饭,问了问详细的情况,张德帅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欣喜,我们俩吃完饭就各自离开,我带着那个枕头去了趟卢照林那,卢照林有病人在,我在会客室坐了一会觉得无聊,给他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我开着车转悠了半天,半下午的时候就回到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我坐在办公室中,手中拿着一本成语词典,这是我下午刚从新华书店中买来的,身后的书架上还有西方那位对梦有着独特见解的弗罗伊德贤人的巨著。
黄粱美梦这个故事让人感觉这压根就不是什么美梦,而是在另外一个时空真实发生过的事一般,就像我们常说的平行世界。
而且这里面有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给卢生枕头的道人吕洞宾,这是中国古代很有名的一个神仙,更是上洞八仙之一,民间有很多对于他的传说。
按照现在科学的解释,中国古代的这些个神通广大的神仙很像是科技发达的外星人,古代人编故事也应该有些依据,想必这些高级智慧生物们看到地球上民众心智未开,行事也不注意,常常被古代人看到。久而久之就留下很多美丽的传说,比如嫦娥奔月,可以理解为一次飞船探月计划,鸡犬升天可以理解为一次外星人绑架事件,而这个黄粱美梦则可以认为是时空穿越,那个枕头就是可以让人穿越的机器。诸多传说按照这样的思路这般想想,倒是有趣的多,但是说给别人听定然会被骂成神经病。
抛开神经病不谈,有趣是有趣了,只是少了一些浪漫和幻想,让那些文艺大师知道必然会唾弃我这样想是糟蹋精华。
回到公司我都在研究这些东西,很快外面就黑了下来,我伸了伸懒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看了一天的书脑袋昏昏沉沉的,很快我就有了一丝困意。
世界上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此,当你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我无可奈何的站起身来,擦了擦脸去给来客开门。
来的是一个年轻人,很着急,似乎每一个来找我的人都很着急。
我强打着精神请他进来,给他和自己倒了一杯水,这个年轻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却丝毫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给我这种感觉的人很少,因为我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信心,过目不忘不敢说,但是只要面对面见过的人多少都会有些印象。
年轻人看了看我,礼貌的接过了我递给他的水,说道:“林先生,这么晚来打扰您真是十分抱歉。”
我微微一笑,这个侦探事务所就我自己一个人,上班下班全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就算有客户凌晨前来也谈不上打扰。
“没事,有什么能为您服务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