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避过那场劫难吗?”祈公子只是冷冷的说了这话,政宣只是轻叹了一声。
祈公子只是一笑,说了一句:“政公子想必已经救出了他们,我们也该走了,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不是吗?”
政宣只是嗯了一声,淡淡的说了一声,“走吧!”
……
祈公子坐到了座位上,只是说了一声,“明日,又会有什么事情?”
翌日卯时
左公子来到了甯府门前,便看到了点绛,他走到了点绛的面前,轻声说道:“怎么出来了?”点绛只是轻轻一笑,说道:“看看你。”她也是有些不放心,便出来接他了。
“你是以为我没有办法来吗?”左公子淡然的说了这话。
“今日你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他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了。
“他们呢?”左公子问了这话。
“用过早膳了吗?倪公子在准备一些东西,祈公子还未醒来,政宣在厅堂与倪公子的父母用膳。”
“不必了。”左公子只是微微一笑,回了这话。
“我们走一走吧!”过了片刻,左公子开口说了这话,点绛轻点了点头。
祈公子房间门前
一个丫鬟来到了房间门前,刚想要进去,便听到了一句,等一下。
“公子。”丫鬟服了服身,叫了公子一声。
“你下去吧!”倪公子只是说了这话,丫鬟便离开了。
倪公子推开了门,便看到祈公子坐在桌前,他想必很早便醒了,真是难以猜测他的想法,若是他来的及时,只怕会出事情。
祈公子刚来到倪公子府上,他便吩咐了下人,说不要轻易的惹他,也不要违背他说的话,但是有些丫鬟也是爱慕他,便……,他虽是冷傲,但是却让女子想要接近,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们也是愿意的。
“你府中的丫鬟这么多,你又何必着急。”祈公子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倪公子额上带着薄汗,他从寅时起来,便一直忙,一刻都没有休息,还要问他的事情操劳,他倒是不想是府中的公子,而是他的手下了。
“府中的丫鬟虽然不少,但是若是她们平白无故消失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交代的。”倪公子走到了桌前,捡起了地上的酒壶,还好他来时便拿了这种酒壶,是摔不碎的。
祈公子只是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声,“若是我想摔东西,便不是这个酒壶了。”
倪公子把酒壶放到了桌上,他与他认识了将近十年,自然是清楚的,若是他惹到了他,只怕他是要把整个甯府都……,当然这只是夸张,他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与他计较的。
“左公子已经来到府上了,我们过时也是该启程了。”
祈公子没有说什么,倪公子坐到了他的身边,他才开口说了一句:“你已经忙完了?”
倪公子只是暗暗轻叹了一声,这是他的府上,他自己却连坐一会儿都不行,他还真是……。
“公子什么时候出房间?”倪公子看着他,问了这话。
“我出房间的时候。”祈公子倒了一杯水,抬起了手,像是要给倪公子,他刚想接过,祈公子又将水杯挪到了他自己的面前,抿了一口,才将水杯拿下。
“真是的。”倪公子看着他,咬牙说了这话,自己端起了水壶,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尽,才站了起来,即便是倪公子进他的房间,他都这样对待他,若是别人进,还了得。
左公子与点绛走在院中
“昨日睡的可好?”左公子轻声问了这话。
点绛看了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有些担心吗?”
“确实是有些担心,毕竟那里有些奇怪,你听说过那里的事情吗?”点绛看着他,他就不担心吗?
倪公子一大早起来,也是要准备一些东西,在马车上,放了一些水,还有一些吃的东西。
她与政宣在昨日晚上问了倪公子有关商纣王墓的事情。
那里商纣王墓经常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方圆百里都没有人烟,周围的树却郁郁葱葱,几百年之前,经常有人去那里砍柴,却一个个都消失了,有人说是因为迷路了,从那时起,便没有人再去那里,那里也是成为了朝歌的禁地,官府的人也是在百里之外设立的府衙,派人看着那里,那里便是平静了。
不过,倪公子查到曾经有官府的人,他也是胆大的一个练武之人,他便是好奇,便在一夜偷偷去了里面,但是却再也没有出来,官员也是有些害怕,便没有管这件事情,只是暗中加强封锁,若有违背之心,便……。从那以后,看守之人便尽职尽责,从那起便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另外淇河的水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冒着白色的雾气,里面还有翻涌的水花,像是沸水一般,有人曾经将手伸入淇水之中,却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几十日过后,那人的手慢慢变黑,过了不久,那人便离奇的死亡了,不知情的人说,他是得了什么顽疾,知情的人说他是触犯了河妖,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