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了点头。
姜夫人出了房间,急子走到了母亲身边,母亲握住了急子的手,领着他,像是怕他会走丢,急子看了母亲,没有说什么,姜夫人看了右公子,只是说道,“右公子不必送了。”
右公子低头弯腰,说了一声,“夫人,公子慢好。”
姜夫人握着急子的手走到了门口,姜夫人看了急子,说道,“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急子只是轻摇了摇头,姜夫人只是笑着,没有再说什么。
那边树下,谙在看着她与急子,眼神中透出不屑,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寒气。
他看着急子,握紧了拳,眼眸一动不动,看着他与姜夫人出了大门。
卫宣公两年
卫宣公召告文武百官,立公子伋为太子。
急子在书房看着书卷,姜夫人在门前看着他,过了片刻,急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卷,并未抬头,只是轻轻说了一声,“母亲,为何来了,却不进来。”
姜夫人走到了房间内,坐到了书桌边,看着急子,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急子,你不开心吗?”
急子只是看了看母亲,并没有回答。
“急子,有什么话对母亲说,好吗?”姜夫人站了起来,走到了急子的身边,抚了扶他的头,才说了这话。
“母亲,对于我而言,太子之位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若是父亲希望我如此,我会努力做的。”急子没有看母亲,只是说了这话,太子对于他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但是既然父亲立他为太子,他便有责任做好。
姜夫人只是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卫宣公四年
公子伋坐在桌边,他左手执笔在竹简上写着,看母亲进来,放下了手中的笔,站了起来,走到了母亲的身边,握住母亲的手,扶着母亲走到了座椅边,让母亲坐下。
“母亲,你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好,在房间中好好休息。”公子伋倒了一杯热水,并未给母亲,只是在手中拿着,他将水杯挪到了嘴边,轻轻吹了片刻,才将水杯递到母亲的面前,姜夫人只是接过了手中的水杯,又将水杯放到桌上,轻叹了一声。
公子伋只是看着母亲,轻声问道:“母亲,怎么了?”
姜夫人又叹了一声,说道,“你是知道母亲的想法的,你也不小了,该娶妻了,你要托到什么时候,我的身体一直不好,是不是等到母亲都……,你还没有成家。”
公子伋听母亲这样说,拿过了旁边的座椅,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说道,“母亲,孩儿不娶妻,又有什么关系,孩儿想一直守着母亲,只要母亲与父亲都好,孩儿便知足了。”
“你这话怎么说,你娶了妻,不是可以守着母亲吗?这两者有什么冲突吗?”姜夫人看着他,说了这话,他又不是女子,成了亲,便要离开父母了,娶了妻,不是更好的照顾父母吗?
左公子没有说什么,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他一直没有对母亲说,他自己的身体情况,十六年过去了,还有四年的时间,他若是娶妻,也是有愧于她的,他何苦要去拖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
“急子,你非得让母亲着急生气吗?”姜夫人咳了几声,看着他说了这话。
“母亲……。”急子轻皱了皱眉,他不想让母亲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也不知怎么拒绝母亲,毕竟母亲也是为他好。
“急子,算母亲求你好不好?”姜夫人看着他,说了这话,急子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母亲,姜夫人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齐国公的长女平遥公主是一个才貌出众的女子,你父亲过时便会派遣使者去往齐国,聘娶平遥公主作为你的妻子。”
姜夫人说完这话,便站了起来,叫宫女扶着她,离开了书房,而急子只是走到了桌边,拿起了桌上的书卷,只是继续看着。
十日之后
姜夫人来到了书房,便看到公子汲收拾好了东西,放在了书桌上,姜夫人打开了包裹,看了看,里面也不过只是几件衣服,姜夫人有些疑惑,这是怎么回事?急子不是刚刚上朝回来吗?怎么就准备好了东西,在朝上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公子汲进入了书房,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姜夫人看着他,问道,“怎么了?怎么要收拾东西?你要去哪里?”
“母亲,莫要着急,先坐下。”急子扶着母亲坐到了桌边,才慢慢说道:“今日上朝,齐国国君派使者送书前来,不止是因为父亲为我求娶平遥公主的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是齐国国君准备让宋卫两国与郑国将和,并已经确立了结盟的日期在两个月后,今日宋国国君派遣了使者,请求与父亲先行见面。父亲已经同意,决定在十几日后去往犬丘,与宋国国君在那里举行仪式。”
“既然如此,为何你要收拾东西?”姜夫人有些不解,事情都到了这里,还有什么吗?
“母亲,我要与宋国使者一起前往宋国,至于别的,孩儿不便多说。”急子只是看着母亲,说了这话,姜夫人轻蹙了蹙眉,急子这么说,她也明白一些了,这剑事情也只有交到急子的手中,他才放心,别的臣子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