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是帮司家这一房,还是帮司家的的生意?”
“帮司家这一房,里面也有问题。你只是帮个忙,不可能插手进去做,不然迟早招是非,人家内部相争,你外部的在暗地里支持就差不多了,明面上好歹也得有个撑场面的,这一点他才九岁怎么办?”
“要帮司家的生意,真论起来,一个九岁的孩子,阅历见识根本不适合掌控司家,让度权利给司家旁支才是最稳妥的办法。可看他和张掌柜明显不愿意,这又该怎么办?”
刘喜玉听得这一串,终于忍不住了,“你当初干嘛多管闲事?”
看热闹把自己脚背给烧了,刘喜玉这两日的感觉是越来越不好,这会儿差不多已经到极致,顿时就认为是当初陈郄手贱才招惹来的麻烦。
陈郄摊手,“人家已经写信给老国公了,到时候就算你离开江南,也还得掉头回来你信不信?”她管不管这闲事,这事儿也得沾刘喜玉的身。
“信!”刘喜玉咬牙切齿。
信了的刘喜玉直接把刘管事给叫来了,把事情摊开了来说,“当初祖父如何答应的人家?是保人还是保产业?”
刘管事顿时也懵了,“就是答应一个要求吧?还记得当初老公爷说的是有难处就可拿玉佩去京城寻他。”
难处!难处!只要有困难的都算是难处了,可就没说个具体!
刘喜玉转过头看向陈郄,第一次恨自己不是段如玉,要是段如玉这会儿就不要脸的赖着不管是裴家大郎还是陈郄了,反正不要脸的才有人愿意擦屁股嘛。
就好像他祖父,出了名的不要脸,这会儿就轮到他给擦屁股了。
刘喜玉有点憋,倒不是陈郄要看他笑话,而是他祖父也不知道这是坑他多少回了,也就扶额道:“等祖父的信来了再说罢,这段日子,你让人盯紧了司家,有什么消息也都不要放过。”
刘管事应是,想来小公爷也知道这里面多麻烦,还是等老公爷表了态好。
“那铺子的事情?”刘管事又问道。
刘喜玉木着脸,看向陈郄。
陈郄情绪也不怎的高昂,就算是看了刘喜玉的笑话,“我要说现在就趁机收了,你们国公府会不会被人说是落井下石、谋算故交财产?”
刘管事已经知道答案了,“小公爷跟姑娘还要留在江南许久,那不如就慢慢寻摸了。”
陈郄轻轻嗯了一声,又问道;“司朗呢?”
刘喜玉道:“在外院里住着。”
陈郄彻底服气了,“他不跟着张掌柜去收拢他娘的亲信,好想个章程出来,留在这还怕你跑了?”
要说的话,还真有这个可能……想着自家名声在人家眼里这般,刘喜玉也是没谁了。
陈郄也不想跟刘喜玉在这里废话了,这事儿必须得管,也得多方面入手,首先她得去教育教育司朗那小子了。
不过在之前,陈郄跟刘管事道:“司朗即便是没跟着他娘出门见识,可在蓬莱县里总出门过吧?就劳烦刘管事让人打听打听,这一位司朗到底是不是真的。比实际年纪看上去大两三岁,给人的印象也深刻,如此不同,总该有人记得点什么。”
刘管事立马又应声说是,他们要出手,这的确得是第一步。
陈郄点了点头,转身去找了傅家表妹,“你也比司朗大不了两岁,若遇见这种状况,你该怎么办?”
活生生发生在身边的案例,不拿这个来开人眼界,拿太远的就更没用了。
人一辈子会很长,然而没有谁能够一帆风顺,能让人面对麻烦能够理智果断解决的,也只有经验和阅历。
陈郄自认为能教傅家表妹的,也只有这些了,其他的经验都需要她自己去累积,即便她们日后会一辈子住在一起,她也不可能管她一辈子,她们各自都有各自的人生。
亲爹心怀鬼胎、族人倒戈相向、自己年岁还小,这让一直以为自己其实已经比大多人厉害的傅十娘发现自己并不如自己以为的那般厉害。
她从小掌家,那也是建立在她爹听她的,且上面有两个伯父给三房撑腰,族人不敢冒犯之下,与司朗相比,她曾经的困难都成个毛毛雨,完全不值一提。
如果当初父亲执意不停她劝,上面两个伯父无前程对三房虎视眈眈,她和司朗在同样的境地了,她是否还能顺顺利利的掌家?
要不能,她又当如何?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