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曈曈穿着很好看。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对姐

妹花似地。宴席散了的时候,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宴会结束后,因为梅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点多,曈曈让我去送一下

再去新房找他们,我本来是不愿的,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送就好了,可是毕竟伯

父招待了我们一晚上,我不好推脱。于是我去送了伯父,而曈曈跟着新娘去了新

房。

送到伯父家后,我立马出来打了个车去他们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

大白天的不会开始闹洞房吧,应该也没有人闹伴娘什么的,一会去了找个机会把

曈曈带走。可是心里又打鼓,万一闹开了怎么办,那么多男人占曈曈便宜,我该

怎么办?想着曈曈今天的一身粉色连衣裙,竟然有点想要了。

路上车比较堵,等我到新房已经是我们分开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新房的

门是锁着的,我在外面使劲的敲门,听见里面很吵很闹,但是没有人开门,我打

曈曈的电话,没人接,打梅婷的电话也没人接。我心里又着急又紧张。我情急之

下,对着大门猛踹几脚,可能是里面得人听见了,有一个喝的已经满脸通红的小

伙给我开了门。我二话不说,推了门就进去了。屋子里面有十来号人,都是新郎

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曈曈,只有一个女人,我还不认识。大家正在灌这两个

女人酒。我进去拉住曈曈,曈曈已经喝了不少,小脸通红,看到我来似乎放心了

不少,我明显感到曈曈有些害怕。我二话不说,拉着曈曈就往外走,结果被三四

个人嬉皮笑脸的堵住路,说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带走偷偷

玩呢?」我心里一股火:「我要带她走」。对方领头的好像是伴郎,个字并不高,

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伴郎笑着说道:「大家喜庆玩玩,没别的意思,结婚这么好

的日子,不能生气的。我们只是喝喝酒,没什么的,这是你女朋友吧,来一起喝

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气的。」对方软话一下,我反而发不出火来,有点进退

两难,曈曈拉了拉我的手。

我问道:「梅婷呢?」

曈曈还没有答话,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时候让伴娘

伴郎招呼我们呢,你们走了算什么事啊!」

曈曈也说道:「一会就回来了,要不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我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发对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呼大家:「继续继续,伴娘的女朋友来了,我们换一个游戏玩吧」。

有人跟着起哄,伴郎继续道,「个比较流行的游戏吧,国王游戏,我去找扑克牌。」

伴郎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下

的就只有八个人,曈曈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我、伴郎还有四个男的。我们把客

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做出

他所说的指令,抽到被国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国王的指令。不愿意做的就要罚

酒。因为这点,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罚酒。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因为男人众多,所以大部分的情况还是指到了两个男人

之间接吻,某男脱某男的袜子之类的。没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个

不认识的女人,国王是一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说:「一号把自己的牌从六

号的衣服下面放进去,再从领子里拿出来。我是一号,那个女人是六号。所有人

开始起哄,我和曈曈都有点不自然,我看了那女的一眼,没有曈曈白,但是胸部

要比曈曈的大,她反而比我镇定,等着我去做。我看了曈曈一眼,决定罚酒,于

是慢慢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性杯子,我闭眼一口气闷了进去。

伴郎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连着两次抽到曈曈帮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曈

曈的胸部的时候,我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有时候

伴郎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舔脚趾的命令是,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

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后来看我

喝不行了,又替我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我去卫生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了。

做到椅子上已经已经没力气抽牌了。我吆喝着不玩了,伴郎说把我踢出局,曈曈

不愿意,于是他们把我放着靠着墙的床角边,让我睡觉。其实我的意识是清醒的,

我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舌头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就

被他们扔上了床。我还听到,伴郎对曈曈说,你要是不玩,我们就把一瓶酒捏着

你男朋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曈曈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伴郎又重新规定到,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

不能罚酒。曈曈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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