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涩。
"罪职……"
"七冥。"
"是……七冥……出身……有辱君上清听…………"他的声音原本已经暗哑下来,现在又参进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欢场之所……这身子,不干净……君上不碰也罢……七冥自当倍领刑责……"
我的手顿了顿,继续开拓,"所以,身任阁主十数载,竟不曾近人身。"
话音落下,刚好控住他的致命。那里紧涩,该露出的,依旧是包裹着。
"是……"他略略侧头。
我俯下身去,吻上他眼睑。
――哼,以为我看不到么……虽然只有欲落不足一滴的湿意。
伸出舌尖把睫毛下的液体轻轻舔掉,又用双唇慢慢摩挲熨贴,暖干剩下的。
他轻喘不曾停,整个身子却很明显地在眼睑被触碰的瞬间颤动了一下。
手指在此时挑开那层皱褶,搓揉抚弄,原本就已经兴奋的部分在掌心带着脉动热烫起来。
吻划过鼻尖脸颊,浅浅交换了点唾液,从颈侧慢慢移下去,娴熟柔和,带着点挑逗。手中的尖端慢慢已经有了湿意,他的身体开始按某种节律不由自主地战栗。
他很压抑。
我轻笑。
"松口。"
他乖乖松开咬着的牙关,却依旧哽下了每一个声音,只是泄出阵阵喘息。
加快手上的节奏,也调整变着力度,一边就到近前些,方便搂着他的手从他腰背后探前,摸索着扣上他的手――攥成拳,手心裘毯竟然已经稀烂。内伤未痊愈,就用上劲了?
"松手。"
他艰难地松开手
趁他放开布料的瞬间,凉凉的指尖,袭向铃口。
"呃!"他压抑着的身子,终于脱控,弓成了一张的紧弦,爆发出短促而挑人的音节,同时隐约听到侧院传来有物体落地碰砸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哭笑不得。
慢条斯理地随意在被单上擦拭着掌心指尖带着淡腥的液体,我抚着他带了余韵的身子,挪了个舒服点的位子,凑近着他耳朵,"还要么……"
他不曾睁眼,微微蠕动了唇,明显不知道如何回答。
药性已经过了。这怀春,只是一场的劲效而已。
"不要了,就睡罢。别再弄坏毯子了。"引着他内力跑了小周天,裹起他大半身子,掌风推开门,"水阁主!"
门口那还能是谁……
"君上……七冥内外带伤,恳求君上宽限!莫兰愿代领刑责!"
"……"千,我早晚会被噎死。
许是怕我迁怒怀里的人,水阁主膝行至前几步,正欲开口。
"我说,你的心法有精进了呵。"挥挥手扇亮屋内的烛火,"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好了!"
水阁主抬头,正对上七冥重伤后本应苍白的脸色呈现情潮后妩媚的绯红,赤裸的上身带了不少轻浅的吻痕,连忙别开眼
来不及了……已经开始脸红了。
"放心了?"
"属下不敢……属下……"
"罗嗦。"
静默。还是静默。
终于等到他偷偷扫了眼榻上最凌乱的地方,发现虽有液体痕迹,却没有什么明显的血迹,眼神有一瞬间松懈下来。
"不早了。"
愣了愣,听出我没有责罚的意思,恍恍然一闪,人已经不见了。
门带上了……还算机灵……
搞不好还有木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