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餐桌垂下脑袋,知道拥有温暖又顷刻消失的感觉么?那种低迷会让人感到绝望沉沦。

我开始混淆对ph的感觉,我既不承认自己对她心生一股子爱恋,也不承认自己对她产生身体最原始的依赖。这种感觉真他妈的该死。最后悔的莫过于那样潦草的认识她,并且与她发生了床笫关系。

我犹豫着要不要约上晚上去酒吧消遣,她自己倒是找上了门来。她站在门口,难得的妖艳妆容,我歪着脑袋与她面面相觑。

‘你这是要…勾引哪个不幸的男人?’

她伸手勾住我的衣领。

‘你咯~!’

我邪魅的一笑,接受她性感的挑逗。

‘哦?是么?’

她没好气的摇摇头。

‘走,今天姐们儿带你去消遣消遣,勾搭个妹纸回来,咋样?’

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生锈的水龙头,吐不出水还滴答滴答的止不住那股子内心的骚动来。

‘好主意,你请客。’

她不屑的拉拉我的耳朵。

‘就你穷成这样,我能指望你掏钱么?’

走进客厅让她自个儿随意点儿。自己跑进房间好好收拾了一下,整整一天,我们得好好规划规划。

作者有话要说:

☆、浦柯与溪耳

最终我硬是被她拉去市中心了那新开的娱乐广场,也就是‘杰世卓越’的步行街,现在人们的生活丰富了。看着一片人头,我竟然有些恐惧感。按照得体的解释,我这是发自内心的拒绝外界事物,是一种病。

我承认,我有病,但我乐意。

按她那小资水品的生活,今天必定是血腥的一天的,那扫荡衣物的速度可以用户战斗机来形容。我感叹,用钱来消减日常的工作压力真是个好方法。

闲暇之余,她拉着串进一间奢侈男装店儿。我疑惑的看着她,她像极了我的小媳妇,拉起一件暗紫色的衬衣在我的身上比划。我坐在真皮沙发上揶揄她。

‘你此刻就像我的贤惠媳妇又像我的老妈。’

她挑眉挑逗的勾住我的下巴。

‘错,应该说,你此刻像极了我包养的小白脸。’

‘我呸!’

一旁的导购脸色尴尬的看着我们彼此暧昧不清的行为。我侧过头不去理会她的挑逗,却意外的发现,站在外面的ph,她竟然在这个商场里,身后簇拥着一票子西装革履的形色男人。

她意气风发的站在那里,眼睛却落在我的身上。虽然我们隔着一层玻璃窗,但是她那带着讽刺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坏蛋,窘迫极了。不知道是该出去与她寒暄,还是就呆在原地视而不见。

俯身勾搭住我的肩膀,做小女人状详装着撒娇。

‘亲爱的,我还在你的身边呢,干嘛就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的美肉啊,瞧你的小眼神儿,真露骨!’

我一边极力的推开,一边躲开ph的眼神。再次抬头时,窗外已不见她与那一票人的身影。

只要有调侃着我。

‘怎么?看着美女眼馋啊?你也不瞧瞧她那气势,高攀不起的。’

我并没有打开天窗告诉,那可是我长期暖床对象。只是悻悻的叹口气,眨眼睛,已经帮我打包了几大袋子衣物。

‘你真要保养我啊?’

傲娇的点点头。

‘你个没了妈妈又没了媳妇的苦娃娃,就让姐姐我给你无微不至的关爱吧。还不快快跪拜我。’

我无语的不去理会她,对我的好是真好,不求回报,只求我平安。我自然是一笔一笔的记着,明明大壮再三叮嘱我要好好照顾她,可是这些年总是我在找着她的麻烦。

我摸着鼻梁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那些袋子。

‘等有钱了,我会还你的。’

挽住我的胳膊,脑袋靠在我的肩头。

‘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等大壮回来了,我们还能一如既往的疯狂,所以你答应我,不要再去纠结那些没有必要费心的事儿了。’

我们走在街头,总会引得别人回头,大概是有人误会我们彼此的关系吧。我没有再去想坐在我们三人曾经经常去的那间酒吧—co。

co的老板是一对好了很多年的中年女人,但这并不是一间定义成les的酒吧。大多是回头客,男男女女各色人都有,我们太过喜欢酒吧暖色调装潢。所以没事儿总是来坐坐。

我也曾带着多然来过,可是她似乎不大喜欢慢摇吧的死气沉沉,总是匆忙离开。现在好了,没有人再不耐烦的催促我离开,我笑着与迎上来的浦柯和溪耳大招呼。溪耳笑着伸手摸摸我的脑袋。

‘哎呀,稀客啊!你再不来,我都快忘了你还活着。’

浦柯揽着溪耳跟着她一起附和。我学着溪耳的表情拽拽的摇着脑袋,端着两杯鸡尾酒过来,我们四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着。我很羡慕她们的恩爱,要知道我第一次看见她们亲密的出现在我面前时,自己是用一种崇拜人民币的表情去崇拜她们俩的。

记得那时候,浦柯站在吧台用着华丽丽的姿势调酒,引起来女人们一阵一阵的惊呼,溪耳叼着re坐在一边嗑瓜子儿。我背着傻不拉几的跟着和大壮混了进来。要上一杯百利甜,满足的喝着。

溪耳走到我们的桌子边很自然的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事业转折么?

‘hi,大壮。哟,新朋友啊。’

溪耳眨巴眨巴眼睛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们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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