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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苍说这个解释,等你交出西街十二家店铺再来找我要。
他说完转身上车,傅爷从口袋里掏出枪对准他后背,“我十几岁在码头混饭吃,到现在也有四十年,我搞帮派比你岁数都大,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乔苍,你是牛逼,广东你老大,得罪了你就混不下去,可你也别太嚣张。”
乔苍的手下有些含糊,怕傅爷狗急跳墙真开枪,急忙喊了声苍哥,等他下令,乔苍不急不缓把烟头掐灭,“跟我叫号子,没人讨得到便宜。傅彪,你活腻了就开枪。”
傅爷拿枪的手颤了颤,乔苍站在原地停留了三秒,听到一声扣压扳机的响动,他面不改色坐进车里,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扔出了什么,啪地一声,傅爷持枪的手腕忽然一摆,枪应声落地,保镖乱成一团围上去大喊傅爷!
傅爷疼得龇牙咧嘴,他手腕肿起一片淤青,乔苍吩咐手下上车,等到这些人全部坐进车里,傅爷的保镖从地上捡起一枚轻飘飘的纽扣,傅爷看清是什么脸色顿时更白。
保镖说话有些颤抖,“乔苍腕力太强了,咱真不是他对手,就算您刚才开枪,恐怕也打不到他身上。道上都说他身手好,看来不是吹的。”
傅爷一脚踹开保镖,他看着无声无息远去的乔苍的车,“敢这么栽我,这事儿没完!”
秘书看完这一幕从驾驶位转过头,问周容深过去吗。
黑暗中,巷子口被一簇火苗点亮,那枚丢掉的烟蒂点燃了一只遗弃的竹筐,霎那间火光冲天,映红了两面墙壁。
“回别墅。”
司机问他不管吗。
周容深闭上眼睛不再回答,我朝司机使了个眼色,他尽量开得稳,不发出一点动静,驶离了现场。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令周容深对我产生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靠着墙壁吸烟,我问他不累吗。
他没说话,随手把烟头湮灭在水杯里,大步朝我走来,他将我一把扛起,他脸上是非常恐怖的情欲,近乎暴虐,他把我扔在床上解开皮带,按住我的头压入他腿间。
我整个身体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脸被他茂盛的一簇毛埋没,我有些窒息,好在他那个地方不腥也不臭,只是胀得太大了,我无从下口。
这方面我经验很少,有些男人喜欢,有些男人觉得不如直接交合刺激,而我碰到的都是后者,调剂两下我还能来,可如果他今天晚上就想通过这个爽一把,我还真没那个手段。
我想要用别的方式取悦他,可他根本不允许,他将我抬起的脸又按下去,我只好张开嘴含住,他被我包裹的同时低低嗯了声,叫得极其性感,好像已经到了巅峰。
他开始时顺着我的节奏,等到我熟练一点,他就用手掌控我的头,将我朝下压得更深,我每次被戳到喉咙都忍不住干呕,还不小心用牙齿咬了他,他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想要弄残他,我说不出话,只是拼命摇头。
他在很久之后终于伴随一声沙哑的嘶吼释放出来。
我捂着麻木的腮瘫在他腿上,他一身精壮肌肉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油光,他喊我名字,何笙。
他大口喘息着,我用手指抹掉唇角流淌的液体,剩下的都咽了,我想去浴室刷牙,他在我爬起来的同时用力拉住我,将我拽进他怀里。
他再次喊我名字。
我仰起头看他,他脸上是满足后滚烫的汗珠,他捏住我下巴警告我,“我不允许你再勾引别人,不管因为什么目的。如果你脏了,我就枪毙你。”
第十六章 风光
周容深提拔公安副厅长的提议被胡厅长拿下后,他老婆的船厂紧接着就接了一个大单子,合约正在谈,基本八九不离十。
我忽然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抗拒升到省厅做二把手,除了不愿意被胡厅长利用控制,他在商场赚钱也太狠了,官场升得越高眼红的同僚越多,出事的几率就越大,别人扣他一顶以权谋私的帽子,他一点辙没有。
周容深对权的yù_wàng不大,对钱的yù_wàng很重。
有时我特纳闷儿,我跟了周容深这么久,他老婆我一次都没见着,一般正室早就怒气冲冲杀来了,这女人真沉得住气。
其实官太太比商太太要横,她们丈夫有权,因为权力才有钱,一旦权力破碎了,不但什么捞不到还会栽进去,所以她们特担心二奶会毁了自己男人。
周容深老婆倒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