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他从不和我说公安局的事儿,我人脉关系复杂,特区很多男人都曾经是我的客人,换做我也不会说。
我微微一愣,地下贩毒市场不就是乔苍和蒋老板交易的那个地下室吗,在华章赌场,怎么跑广州去了。
“你怎么确定是广州?”
周容深轻轻呼出一口气,“我一直不认为是在广州,但这是刑侦科排除所有可能得到的结果,在专案组已经通过了。”
他将目光从案卷移到我脸上,“我分析就在特区,而且很有可能是码头的地下仓库,或者。”
他说到这里停下,我问他或者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下去,沉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细细咂摸滋味,“什么茶。”
我回过神来搂住他脖子,“喝了这么久的庐山云雾,换碧螺春吧。”
他笑说也好,你沏什么我喝什么。
他喝茶时我不动声色往桌上瞟,我看到其中一页被覆盖住的档案表是乔苍的,估计也是半真半假,他真实底细在跟着常老做事的时候应该就被抹了,绝不会轻而易举被条子查到,不然早栽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弯腰伸出手掀开最上面的,想看仔细些,周容深忽然在我垂摆到他面前的头发上嗅了嗅,“很香,你刚洗过澡。”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支支吾吾说是,他撂下茶杯将我一把抱起,我惊呼一声本能抓住他肩膀,下一刻天旋地转,他将我压在了窗台上。
窗台很宽,白纱在月色里拂动,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和我重合,滚烫的胸膛贴住我柔软丰满的rǔ_fáng,我觉得自己在他火热的注视里要窒息了。
“容深。”
“嘘。”他食指压在我唇上,眼底yù_wàng翻滚,“是不是到日子了。”
出院时大夫警告一个月内不允许行房,今天刚好是第三十一天,看来他也是眼巴巴的数日子等发泄yù_wàng,我故意装不懂,“周局长问这个干什么。”
他张开嘴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又调皮了。”
“呀,堂堂公安局长,脑子里没别的事儿了,净想着睡老婆,传出去我看你的威望摆在哪里。”
他闷笑出来,“想睡自己老婆有什么错,总好过想睡别人老婆。”
他牙齿叼着我鼻尖上一点肉,轻轻揪了揪,我有些疼痛,将脸庞别开,他的吻顺着我脸颊到喉咙,最后落在饱满白皙的胸口,莹润肌肤在他吮吸舔舐下泛起潮红,如同苹果一样诱人。
“何笙,我想干你。”
我身体一抖,我觉得我好像已经湿了。
英姿沉稳高不可攀的周容深说这样的话,就是最好的催情剂,我抬起身体更紧密和他交融在一起,对准他耳朵一边呼气一边说,“那你等什么。”
他剥开我身上睡裙,手直奔双腿,刚才的亲吻逗弄我就有了些反应,他指尖在娇嫩的私密处摸到一片潮湿和黏腻,他顿时发笑,“让夫人渴成这个样子,是我失职。”
我臊红脸,“再胡说让你继续忍一个月。”
他一只手抱着我,另一只手解开皮带,将裤子脱下露出早已膨胀的硕大,那东西抵住我,他本想逗我,让我求他,没想到太湿了,他才一顶就直接滑了进去,我和他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吼叫。
他担心我不适应,动作很轻,久别重逢的滋润像过电一样,从头到脚狠狠贯穿了我,酥酥麻麻的痒令我十分难耐抖动着,哀求他重一点,再深一点。
我和周容深都陷入不能自拔的意乱情迷,保姆忽然站在走廊上敲了敲门,响声惊动了埋在我身体内的周容深,他朝前一冲,我顿时没控制好呻吟出来。
保姆也听到我的叫声,明白在做什么,很尴尬说一位自称市局的下属过来找您,需要我帮您打发走吗。
周容深趴在我身上迟疑了两秒,让保姆带他上楼。
他在我乳沟里狠狠嘬了一口,“小妖精,回房间等我,人走了我再干你。”
他缓慢退出去,我扭动着臀部死死夹住他,他情不自禁溢出一声闷吼,差点被我夹断了。
我两条腿缠住他的腰,不肯让他离开,“不嘛,我现在就要,都忍了一个月了,我要你立刻给我。”
他被我勾得挠心挠肺,他其实比我更想要,男人忍了一个月,每天看着如花似玉的娇妻却碰不得,这滋味有多难受看他现在猩红中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