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他的喉结舔弄,yù_tuǐ微夹,宫口便含住他的guī_tóu,正好卡在冠状沟。
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夹击,他哪里受得住。
“啊……”像看到了漫天的烟火,雀榕扬起头,紧闭着眸子射出jīng_yè。
一淌儿万子千孙就这样灌进她的蜜壶中,烫得她眉眼香腮皆是迷人风情。
“小妖精,你设计我。”男人缓过神,捏着她的下巴邪笑。
南烛不置可否,甚至还扭腰含住他的性器厮磨,恶作剧一样用指甲在他的rǔ_tóu上勾划:“你又硬了,嗯……”
“我会干得你腿都合不上的。”
太子出身的良好教养使得男人极少说这般粗俗的话,也只有在她面前,他自恃的冷静礼仪,全部化成火后灰烬,一吹就没了。
言罢,他抱起身上的女妖,让她背对着他,两只手撑在佛身。
一副性器相连,活生生地转了一圈,南烛回过头娇吟,被雀榕按住头凶狠地吻上,被鳞片覆盖的大手抓住丰满的乳肉,粗鲁地捏成各种形状。
是纯粹地惩罚她没错了,南烛蹙眉,不满地躲着他的舌头。
雀榕站在她身后,她比他矮一个头多,棒身插进阴穴里,还剩一大截在外面。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从小嘴里退出来牵起长长的淫靡银丝。
迎着女妖迷惑的眼神,雀榕中指和食指夹住小红果厮磨,她又是嘤咛:“垫点儿脚,把你的小屁股撅起来,我操不进去。”
南烛瞪了他一眼,却依言踮起脚,臀部完美地和那人的胯骨贴合在一起,举手覆在他抓着自己胸乳的大手上,嗔道:“轻一点儿,这儿都快被你玩坏了。”
“是嘛?”男人整根插入,沉重地一顶,看到女妖呡唇爽极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说起下流的艳话:“要不要我更重一点,操坏你的xiǎo_xué。”
这男人……
被他的话这么一激,她不仅没有感到害怕,xiǎo_xué甚至缠绕着肉茎,分泌出更多的ài_yè。
“呵~”
南烛夹紧腿想掩住,可里面还撑着一根他的东西,雀榕被夹的又是一记呻吟,掰开她的腿根,嗤笑:“身体倒是挺诚实。”
说着,他的手往下一抹,沾了满手的浓白的透明的粘稠液体,举到她眼前,恶劣地将它们擦在她的胸上,小腹:“你瞧,水真多。”
结实的手臂横过两只rǔ_fáng,rǔ_fáng被压的涨红,反射着水光,诱人至极。
“南烛~”他唤她,拉着她的手摸上两人结合的地方。
“唔……”
南烛不察,没成想,他竟拉着她的一根手指挤进窄小的花穴里,原本粗壮的肉茎已是极限,他再加进一根手指,真的要被玩坏了。
挤出一泡眼泪,她柔弱地哀求:“别……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都哭了呢,在这个时候哭的她,看起来意外地让他想狠狠地欺负。
男人舔干净她的眼泪,笃定地安慰:“你会喜欢的。”
光是想一想,她的手指和他的东西一起玩弄她的花穴,糟糕的液体被堵在她的身体里,白净的小腹被撑得隆起来。
里面是他的白色浓液,她的蜜液,轻轻碰撞,就能轻易在充裕的甬道里咕叽咕叽地发出水声。
“真是贪心的家伙,能吃下这么多东西。”他低沉地笑,俯下身在南烛的背上啄吻。
“呀啊……!”
他擦拭过蜜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按住小巧的舌头模仿身下的动作chōu_chā,一张硬朗阴冷的脸染上疯狂的神情。
南烛闭不上嘴唇,她呜呜哭得梨花带雨,小嘴里的涎水顺着雀榕的两只手指流淌到白玉般的胸脯,整个下巴亮晶晶的。
“唔……嗯啊……呜呜……嘤嘤嘤……”
雀榕掐住她的胯骨,抓住她的手,肉刃退,手指进,指甲刮到棒身贲张的青筋,男人绷紧背部的肌肉,“哦……”
王蛇交合的香味传出好远,就算是在深更半夜的荒野,也引来了两只青色雄蛇妖。
两只蛇妖上身赤裸,一样的阴柔面孔,长两条青色的粗尾。
寻到寺庙门口,望着慈祥端庄的佛像踟蹰不进。
“大哥,我们要不要进去啊?”说话的男子声音糯糯的,显然慑于佛像在前,心下多少有点顾虑。
和南烛结成血契后的雀榕,这点声音自然听在耳中,他揽紧身下的女妖,默默耕耘。
“当然,王蛇蜕壳可是难得一遇的时刻,若能与之交合一回,我们就能化出双腿了。”大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弟弟,拖着长尾便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