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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他的事情,你们要是惹恼了我,想来也没什么好日子过!”子舒见她想抗议自己的提议,就『摸』『摸』自己的衣服说:“我想在这里随便死几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深宅大院里,这样的事情多了去,很多人都是卖进大户人家的,所以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果然,子舒的话刚一落下,桃红跟小兰的脸『色』就很难看,两个互相看了一眼后,也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离开!
“那夫人有什么吩咐的话就叫一声,奴婢站在门口候着!”桃红衡量了一下眼前的情况,知道爷跟夫人都不能得罪的,所以只好退出去。
“嗯!”点点头,子舒没有点明她是在监视自己,只是挥手要她们离开。
不是真的为难她们,而是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没有着落的人,心里总有几分的急躁——她们也有自己的本分要做,站着就站着吧,她现在需要冷静一下,想弄明白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烈知道自己在这里……
分分离离的事情折腾这每一个人,思念加上担忧,那会让一个人崩溃的!
子舒觉得自己最担心的还是京城里的人,也不知道烈现在怎么样了,知道自己失踪后,他能想的到自己会被金墨御带走吗?
如果想不明白,他此刻是在寻找自己,还是完全的不在意呢?
看不到的事情,总会忐忑不安,想起自己当初安慰青儿时的那种坚决,她很嘲笑自己现在的心情——说什么要做自己,就那么短暂的时候自己就完全不能拥有自己了,还怎么能劝说别人呢?
真的没有走上那条路,就不会明白那种感觉了。
酸甜,担忧,惊恐,没安全感——呵呵,是不是标准的恋爱征兆呢?
“烈,你知道我在想你吗?”轻声的呢喃着,她双腿蜷缩双手紧抱着自己,觉得这样才会让自己有安全感。“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你呢?”这样一个愿意为自己死的男人,此刻会是什么样子呢?
蜷缩着身子,子舒感觉到了身子被什么抵住了,好像很不舒服,就疑『惑』的睁开双眼,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
『摸』着硬硬的东西,子舒这才想起那是叶傲然送给自己的叶家令牌……
她的眼里迸发出了惊喜,因为她没有忘记叶傲然在送令牌给自己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此令牌能命令所有叶家的人!
见到令牌,就跟见到叶傲然本人一样!
这样的一个好东西,她怎么会忘记呢?
嘴角的笑容在迸发的那一刻又浇灭了,因为她现在根本就出不去,又怎么能联系的上叶家的人呢?
青儿,大哥,你们知道我出事了吗?
子舒『摸』着令牌呢喃着,心里闪过了以前的种种,又想到现在的混『乱』,心情格外的压抑……
从落入到古代后,一开始的不适到现在,她觉得此刻是最『迷』茫不安的,因为她弄不明白金墨御的心思,觉得他现在做的是自相矛盾的
他已经感觉出自己并不是以前的白蕊初了,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放手,宁愿把自己这样关着也不愿意让自己走,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她不是白蕊初,不会跟她那样乖巧柔顺的按照着金墨御的安排去走,她真的无法想象白蕊初当初是怎么样的心情,她居然能答应金墨御演这样的一出戏,居然敢让自己背负着这样的名声被休弃,她的爱到底有多重呢?
她对金墨御的爱是百分百的,而金墨御对她的爱,子舒不敢确定,她甚至有种很荒唐的念头,觉得金墨御知道自己不是白蕊初,只是紧抓着月牙胎记不放,不让自己回到烈的身边去。
爱一个人,不会放任自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带走的,当初他要是认定了自己是白蕊初的话,又怎么会放任自己被烈带走呢?
所以金墨御不爱白蕊初,他爱的只有自己!
唯有自己才是他最爱的,白蕊初是可有可无的陪衬,或许说是因为闻人烈的『插』手,让他觉得白蕊初是个不错的女人,额,这样说是在夸奖自己吧!哈哈,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他男人的面子拉不下来,总觉得白蕊初是他一个人的。
慢慢的,子舒把现在的情况的分析的很清楚了!
她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定要好好的跟金墨御沟通,要是他实在固执的不愿意放了自己的话,那只有慢慢的想办法,让叶家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这边,子舒慢慢的分析着一切的事情,那边,闻人烈跟温锗马不停蹄的赶往了皇城,去寻找端木垚……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谁也子舒的消息,好像她就这样消失了似的,没有人知道她去那里了,也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烈,明天就能见到端木垚了,你还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看到原本俊朗饱满的双颊因为这些天的餐风『露』宿而变得憔悴不堪的闻人烈,温锗担心的劝着。
可以说,他们是日夜不休的从江南赶到了皇城,人都快到底了极限,可是烈还是固执连夜进城,根本不管自己的身体情况……
“不,我们还是连夜进去吧!”闻人烈拒绝了他的要求,心里想着早一刻的到,就能早一刻的知道舒儿的情况。
“烈,”看到他这样,温锗是真的生气了。“你看看你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满脸的胡子,脸颊消瘦的都成什么样子了?从江南上路后,你什么时候好好的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