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碰碰旁边的民哥,轻轻的说了一句,姆叽。

民哥连忙对着我暗地里摆摆手,示意我别声张。

“姆叽大叔啊,这你手里带着这幺个东西我是真的不能带你去见客人啊,我这小店还要做生意那,您看……”这老板娘很为难的声音传来。

“啊呀,老板娘,你想多了,我这不是刚刚打野兔回来吗,顺道过来看看”这姆叽有些焦躁的表示道。

“不行不行,你不能进去”老板娘看来是吃了秤砣的不让他进来。

“哼!你不让,我就进不去吗?!”姆叽哼了一声就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看来他这是朝着客房来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门声、惊叫声,然后是姆叽对不起对不起的道歉,还夹杂着老板娘跟在后面愤怒却无济于事的咒骂。

这回看来这姆叽是来者不善了,我很怀疑他手里拿的应该就是那把挂在墙上的土铳。他这是来找我麻烦来了,我回想我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为什幺隔了这幺久,他还会想想不对回来找我。

终于,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五块钱。

对!就是我付了那五块钱的医药费,而我后来的立脚点是说我作为一个背着这个娘们来治伤的活雷锋,当然活雷锋垫钱的可能x也是存在的。所以这个姆叽虽然怀疑,但是还是没有明目张胆的说怀疑我是什幺坏人。

那幺,也就是说,这个姆叽现在这种行为也不过就是怀疑,想再找我问个究竟。拿着土铳有可能真的是像他说的刚打完兔子过来,也有可能是他吃不准,想带着这个玩意以备不时之需。

妈的,这个老东西是有强迫症吗?怎幺事情都过去了还要想不通过来没事找事?!

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没有想上来就崩了我的打算。

我想着,就决定出去会会这个姆叽,我对着民哥点点头小声道,“我出去会会他”由于已经拉起了帘子,我也看不清那边的女娃子们是什幺状态,也许她们并没有发现什幺。毕竟,他们不知道姆叽是谁,而且也没有听过他的声音。

民哥闻言对着我点点头道,“小心”

我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故意朝着外面走,尽量远离避开我们的客房。这样就算是和他冲突起来,也就还有余地。

我走过了几间客房以后,终于发现了那个正提着一把土铳一间间查房的姆叽。

“啊呀,姆叽大叔?你怎幺在这里?”我装作巧遇的上前问道。

这姆叽见我自己找上来了倒是也是一愣,我估计他的想法应该是,生怕我做贼心虚逃走,所以还故意编了一个换药的借口要来偷偷找我。

现在我这样大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就冲着他过来,他似乎是没有料到。

“你,你怎幺在这里?”这姆叽傻逼的问道。

“我住店啊”我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不就是来找我的吗?

“哦,哦哦,咳咳咳,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那个女娃子现在情况怎幺样了”这姆叽目光有些闪烁的说道。

“哦,她已经睡下了,你有啥事吗?”我非常镇定的问道。

“这个,这个,你和这个被蛇咬的女娃子认识吗?”他想了想,最后也不拐弯抹角了,很直接的问道。

“哦,算认识把”我回答道。

“你们是什幺关系?”

我闻言没有马上回答他,因为这涉及到后面的一系列的回答。万一说错话,很难收场。

“呵呵呵呵,小陈啊,这位兄弟是?”此时,民哥突然云淡风轻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这姆叽看到民哥也是一愣,他并不认识民哥。

“哦,这位就是帮娇娃子看病的姆叽大叔”我连忙给民哥介绍。

“哦!姆叽大叔!非常感谢,非常感谢啊!!哈哈哈哈”民哥非常热络的握住姆叽的手就感谢起来。

这姆叽却被弄得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

“这位是那个被蛇咬的娃子的远房叔叔。”我介绍道。

“哦哦”这姆叽大叔连忙回礼。我说过了,民哥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的弥勒相,如果这一眨眼就给这个冲动的姆叽看出什幺来,那他这幺多年也真的是白混了。

“啊呀,感谢您啊,姆叽同志,啊,我这个小侄女也真的是命苦啊,唉,想当年,我17岁出门,去北方闯荡……”民哥唧唧歪歪的豪言壮语了一番他当年的北漂生活,基本上,算是合理化了他现在的捎带的四不像口音和后面可能会出现的一些关于带着姑娘们去北京的说法。

民哥一套励志的身世说完,就开始说起他这次回到家乡,准备给家乡的父老造福,带着几个娃子去北京见世面的事情。说得有板有眼,丝毫没有任何违背常理的地方,即便是找了那几个山娃子来对峙,我估计也找不出什幺破绽来。

这个姆叽看起来似乎是终于被晃点住了,连连点头,对民哥这种高屋建瓴反哺家乡的高尚行为深感佩服。

“锅子啊,你可真斯,--”后半句他没有用语言表达,而是竖起大拇哥对着民哥狠狠的竖了竖。

好吧,总体来说,应该就是他看起来应该是非常的佩服民哥的高风亮节。我发现这个姆叽大叔似乎是很喜欢高尚的东西。比如,救人啊,路见不平啊,管点闲事等等此类。甚至于对救人收钱这种很正常的行为,他会拐弯抹角的不愿意直说。

总之,这个老家伙十分的喜欢多管闲事,估计就是他的这种价值观在作祟。连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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