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陷入一片暝寂之中。

“五万两银子全花光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似一阵微风温柔地从耳边拂过。

“还早,只花了不到三千两。”我迷迷糊糊,张口就答。

“呵呵。”一阵轻笑声愉悦地响了起来:“那你继续败,败光为止。”

“放心,我一定会赚给你看!”我随口反驳,片刻之后意识到不对劲——谁在跟我说话?

正文 有人来兑奖

然而待得我翻身坐起,抬眸四顾,却是一室寂然,周围竟是鬼影也无。

是我的错觉?我不死心,狐疑地推开房门探头去瞧——姓君的背对着我悠闲地捧卷,好象从来也不曾离开过。

奇怪!到底是谁在说话?莫非是南柯一梦?如果是梦,这梦境未免也太真实了吧?

摇了摇头,晃掉心里的那丝疑惑——不管,最近想得太多,只怕是疑心生暗鬼,真的出现幻觉了。

算了,反正也睡不着了,今天是第四期了,还是去报馆瞧瞧得了。

还没走到报社门口,已见门口围了一堆人,阵阵喧哗声传开好远,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什么事?”我拔开人群,挤了进去。

“王妃来了。”赵管事一脸的汗,见到我,如获至宝,急忙奔过来。搓着两只粗大的手掌,将我让到了店堂里坐了下来。

围观的人听到我是昭王妃,心生畏惧,忽然都闭口不言,纷纷偷偷打量着我。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到底什么事?”我淡淡地问赵中。

“巷尾卖鱼的玉嫂说她收齐了一套十二生肖的贴图……”赵中趋身上前,附在我耳边低声禀报。

哦,我明白了——十二生肖的图章,只盖了十一种图案上去,剩下那个在我身上。

她根本不可能集齐全套贴图,明显是来骗银子的。靚靚…更多精彩

眼前这个女人身体微微发福,年约三十左右,她一身粗布衣裙,身上还散发出浓烈的鱼腥味。两只手紧张地扭着衣角,双目微垂,目光闪烁,不敢与我接触。

“咳!你们逸林报馆的人说话不算数!欺侮我们穷人没念过书……”静了片刻,玉嫂轻咳了咳,叉起腰大声嚷嚷起来。被我眼角余光轻轻一扫,顿时气弱,声音渐渐低沉,终于消失在喉咙里。

“听说你集齐了一套十二生肖图了?”我端起赵中奉过来的香茶,不慌不忙地啜了一口。这才放柔了嗓子,冲她微微一笑,淡淡地道:“把图拿过来我瞧瞧?”

“请王妃过目。”赵中接过她递上来的一张白纸——果然贴了十二种生肖,那只仿刻的猴子神形毕肖,手法熟练,刻功竟与傅功名不相上下。

若不是我的猴子造型特异,只怕难分真假。

我那天临时起意,一时恶搞,才让傅师傅刻了个手持金箍棒的猴子——造假的人再聪明,没见过孙悟空,怎么模仿?

“恩,不错,是集了全套了。”我微微点头,不动声色,爽快地吩咐:“赵中,到帐上取一百两银子给她。”

“王妃?!”赵中大出意料,惊愕地看着我,一时没了反应。

“去啊。”我掉转头不再理他,只和玉嫂说话:“你叫玉嫂是吧?”

“是是是,我男人是街尾卖鱼的钱五。”玉嫂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怔了片刻,脸上露出狂喜的笑容,没口子的应声,一时点头如捣蒜。

众人见没有冲突,虽然没看到热闹,但玉嫂得了一大笔钱,全都露出羡慕的眼神,依然围住不肯散去。

“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我微微一笑,温柔地冲她点了点头。不容她拒绝,起身向她伸出手,示意她一起到后堂去。

“王妃?!”玉嫂伸出手在衣服上反复擦了无数遍,这才小心翼翼地拉住了我的手,激动紧张得全身都在哆嗦,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嘻嘻,估计这辈子,我是她接触过的最高身份的“贵人”了。

“你的图是谁给你的?”我轻轻抚着赵中准备的那包银子,淡淡地笑了。

“呃……是我,是小人四处捡来丢弃的报纸,好不容易才凑起来的。”玉婶愣了一下,刚开始有些结巴,到后来就说得挺流利了——想来有人教了她答案。

“是吗?”我微微一笑,缓缓亮出怀中的那枚印章:“你那只猴子是假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这里来行骗?知道欺骗皇亲,该当何罪吗?”

“王妃饶命!”玉嫂一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呼天抢地地哭了起来:“我说,我全都说!一个很年轻的小姐让我来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大字不识一个,哪里懂什么啊?只怪我不该一时糊涂,贪图钱财……”

“行了,起来慢慢说。”我皱了眉头,冷冷地瞅着她:“长什么样的小姐?多大年纪?哪里的口音?以前见过吗?”

“不,我不认识她。她昨天晚上来的,又蒙着面纱,不知道长什么样。”玉嫂侧头细思了一下,茫然地摇了摇头:“那小姐弱不禁风,瘦得好象风一吹腰就要折了似的。声音象鸟叫似的,倒是挺好听,应该很年轻。”

得,说了半天,全是废话!这种特征的女子,满大街都能找到。

“就这些,没别的了?”我肃着容,目光冷冽地锁住她的视线:“现在不说实话,要是以后让我查出来,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吗?”

“不,小的不敢隐瞒,说的全是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玉嫂赌咒发誓,急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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