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经》,还是因为别的些什么,都无疑让他觉得失望透顶!自己带在身边教导了四年的弟子,哪怕是初出江湖也不能如此气度尽失,患得患失焦躁不安!

灵风。黄药师眯起眼睛,这是他感觉到不满的下意识动作。

(⊙o⊙)啊!曲灵风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有些迷茫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看来为师还没有好好教过你这一点得到徒弟又一次忽视的黄药师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随即冷哼一声,不耐烦地看了眼他慢腾腾的挪动速度,伸长手臂一揽,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腾空而起,几个起落

栈前。

这位客官小二看到店门前忽然出现了人影,连忙迎了出来。

站在店门的二人一个青衣束带,潇洒傲气,腰间挂着一支玉箫,怀里抱着一个身着白衣,温润柔和的少年。这两个人年岁相差无几,但是性情一看就是南辕北辙,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二几步走近,才听到那白衣的少年有些羞地叫了一句师父快放开我!,这才恍然两人是师徒关系,不禁有些感慨这两人的与众不同。

客官,请问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弓着腰问道。

那青衣男子一手制住怀里少年的挣扎,一边抱着少年目不斜视地向店里快步走去,一边不耐烦地扔出一句,叫你家掌柜出来!

小二见他气度不凡,兼之一看就不是善茬的样子,又看了眼这两个行为怪异的师徒,赶到内间去请自家掌柜去了。

这两人自然就是黄药师和曲灵风师徒二人。

见过掌柜之后不过片刻,黄药师就带着徒弟跨进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个小院。

曲灵风这一路走过来,尽是被各人以怪异的目光扫视,身上不自在极了。只是几番挣扎,只换来腰间手臂更大的禁锢,为了自己快被勒断的腰,曲灵风只好乖乖被自家师父抱着走了一路。

看到已经进了院门,曲灵风虽然有些莫名,仍然开口打算努力争取一下下地的权利,师父,放我下来吧?

灵风,你一向乖巧,黄药师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抱着他继续朝屋内走,坏心一起,不知你可还记得,你唯一一次触犯了规矩,被为师惩罚的那一次,为师是怎么惩罚的?

话音一落,怀里的身体就整个僵住了,黄药师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手一用力,干脆把曲灵风整个人扛在了肩上,推开了房门。

师父!我错了我错了!曲灵风整个人头朝下,看到门槛在自己眼前一晃而过,随即离自己越来越远,那一段被自己忘记的记忆浮现在自己眼前,终于反应过来开始使劲儿扑腾起来。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况且这次自己

根本就没犯事儿,干什么还要被打屁股!这让人知道了不是整个人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么!他不干!

哦?黄药师轻松地制住他的扑腾,好整以暇地扛着他走进内室,坐在床上,又把他整个人向下压在自己腿上,做出预备姿势。

曲灵风整个人汗毛直立,偏偏自己腰后的那只手牢牢地把他钉住,气力完全使不出来,自己的武功真是太差了!

那说说吧,自己做错什么了?看着刚刚还一直扑腾着不安分的家伙,现在放弃一般地乖乖趴在自己腿上,心里刚刚的怒火早就消散了大半。再加上自己本来就是一时性起,吓唬他一下,也就不打算真的干什么。

我、我曲灵风一开口就卡壳儿了,对啊!自己做错什么了这次?!

黄药师看他这副绞尽脑汁想错处的样子,简直都被他气笑了。

灵风,我只要你听好我的话。他放下压制灵风的手,沉下声音,你想写什么,为师管不着,可是我黄药师的弟子只是听闻一件被传得沸沸扬扬的武功秘籍就浑浑噩噩甚至气度全失,难道我这四年竟是教出了一个沽

名钓誉之徒么!

师父曲灵风一听便知自己这些天的表现被师父误会了,刚开口叫了一声,腰上就被师父示意般地轻轻拍了一下。

灵风,你听好了,我黄药师这辈子,最恨的是仁义礼法,最恶的是圣贤节烈,这些都是欺骗愚夫愚妇的东西,天下人世世代代入其彀中,还是懵然不觉,真是可怜亦复可笑!但是同时,为师最敬的便是忠臣孝子,忠孝

乃大节所在,并非礼法。黄药师抬起头,这些话,他曾经对很多人说过,唯独没有对自己寄以厚望的弟子女儿说过。

师父,灵风知道,灵风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也很厌恶那些满口仁义的伪君子,灵风这些天心不在焉,只是担忧师父参加华山论剑的事曲灵风扶着身下的双腿,支起身体,跪在了黄药师腿边,仰起脸认真地说

道。

呵呵,灵风你倒是了解为师,世间万物,名利不过过眼云烟,琴棋书画、医卜星相,以及农田水利、经济兵略都不是为师兴致所在,只是这武学,为师确实不能看破,亦在追求更高的境界。黄药师看着他那双亮晶晶

直视着他的眼睛,抬手抚上手边毛茸茸的发顶,微有些感慨地说道。

曲灵风没有阻止师父的亲近,反而还凑过去点,轻轻蹭了蹭黄药师温热的手心。他知道,他一直知道师父是怎样的人。

黄药师摸着他的发顶,为师心知如今的实力,是王重阳那老道最高,这次华山论剑十之j□j是他夺魁,只是能与旗鼓相当的对手一战,本就是件让人极为愉悦的事,这次华山论剑,为师一定会去的,不论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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