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立都成了问题。

头晕眼花,四肢无力,身体忽冷忽热,这是发烧的征兆。

江陵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温度,不是因为额头的温度并不高,而是因为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跟刚蒸出来的包子似的。

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发烧了,吃药,必须在吃药!

江陵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站立起来,抽走被子上的薄毯子披在身上,摇摇晃晃地来到厨房,一边烧水,一边翻箱找药,结果连健胃消食片都找到了,愣是没找到退烧药。

这时候江陵曜才后悔起来,家里没有备齐每一种药,以他现在病的程度,根本没有下楼买药的可能性。

看样子,这病得看自己的造化了。

各路神仙啊,我只是动了一点点坑掉耽美文的心思,并没有真的说坑。你们就看在漠北孤狼这个笔名从来没有断更,并且坑品良好的份上让我顺利退烧吧,阿门。

等待水烧烤的过程相当漫长,江陵曜裹紧毯子,靠在流理台边上,小鸡啄米般点头打盹。

这种时候,江陵曜格外庆幸自己买的是带警报功能的水壶,就算自己睡着了,也不怕发生任何意外。

只可惜,大概是因为江陵曜求错了神,想要坑耽美文,却没有向耽美大神寻被原谅。

耽美大神很生气,江陵曜便遭了秧。

水烧开的时候,水壶发出了尖锐的哨声,江陵曜猛然惊醒,慌慌张张地去关天然气。

披在身上的毯子过长,江陵曜平时都是穿着家居服烧水的,完全忽视了胳膊上多处这么一块如同披风般的事物。所以当他一甩胳膊的时候,薄毯子极其巧合的从火焰上擦过。

戏剧化的一幕出现了,那火腾的一下,传到了薄毯子上。

生病的人大脑僵化严重,直到微弱的火光,渐渐变大,江陵曜才反应过来着火了。

原本病着的人行动就十分笨重,更何况江陵曜错过了最佳时机,急于灭火的他,第一反应就是手里就有水。

扯□上的薄毯子丢在地上,用手里提着的水壶去浇,热水落在地面上,溅得到处都是,那可是滚烫的开水啊。

江陵曜的小腿上被溅了好多处地方,痛都他眼泪都出来,忙把水壶丢到一边,打开水龙头企图用那里流出来的冷水灭火。

可是没有盆啊,江陵曜慌慌忙忙地翻箱倒柜,碗、盘子、汤盆全部用上,不管有没有盛满水,就往毯子上洒,跟小猫尿尿似的,一次就一丁点儿。

手忙脚乱下更容易出错,碗和盘子碎了一地,可怜的脚背上,也被划出几道伤口,燃烧的小火苗,扑哧一下自己灭了。

看着徐徐冒起来的黑烟,和烧得看不出本色的毯子的尸体,江陵曜欲哭无泪。

转身准备倒杯水来润润干涩难忍的嗓子,没想到再刚才的救火行动中,烧好的水连盛满一杯都不够。

江陵曜可怜巴巴地等着仅有的热水变温,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却还是渴。但有了刚才噩梦般的经历,打死他也不敢再烧水了。

拖着两条腿上的伤,带着寒气,重病中的江陵曜有气无力地蹭回卧室,把自己重重的丢在床上。

少了层薄毯子,被子就不太暖和了,江陵曜没有力气去衣柜里再拿一套被子出来,他蜷缩成一团,把腿缩到胸口抱着,如同在妈妈肚子里的那种姿势躺着。

我会不会死在家里啊。

生病的人异常脆弱,江陵曜意识迷离之际,很想打通电话回家。这是他离开家那么多年来,第一次滋生出主动打电话回家的打算。

可是说什么啊?

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联系,猛然想起他们,却是因为自己病了。

这就像一个从不愿意付出的人,突然要向他人索取东西似的。

在江陵曜的观念中,人与人的相处是公平的,付出和索取也是对等的,因而,这通电话不等打。

思来想去,江陵曜发现除了许烽,他竟然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打电话的人选。

麻烦朋友会不会不太好?

他会不会不愿意来?

除了写文给他看,我好像从未为他做过什么,还一直免费从他的书店里拿书回来看。

可是我好像见到他啊,不用接吻,不用说太多话的,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需要,只要他摸摸我的额头,问一句:“生病了,难受吗?”也好啊。

真的好想见到许烽。

就算被嘲笑烧个开水也能弄出一身伤也好,就算被看到生病最惨的模样也无所谓。

一个人,好孤单。

当江陵曜壮起他那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胆子,摸到自己手机后,方才发现,手机早已自动关机了。

天要亡我啊!

悲痛欲绝的江陵曜再度陷入昏迷。

这一昏迷,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卧室的窗帘是拉开着的,江陵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强烈的太阳光照醒过一次。不过他拉高被子,蒙着头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若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他还以为自己睡了没几个小时。

不过是发个烧而已,竟然睡了一天一夜,缩在被窝里的江陵曜感觉身体很好多,至少不再忽冷忽热了,那种上一秒钟在热锅里,下一秒就在冰窖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江陵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不少。虽然他很想赖在床上不起来,可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而他的更新还不知道在哪里。

断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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