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弧度漾起一个小小的梨涡,解开的衬衫下摆,完美的人鱼线渐渐消隐在黑色的西裤里,大长腿一条曲起,一条伸直。

方易深吸一口气,默念:子谦是我兄弟,子谦是我兄弟,我跟林廷瑞那个衣冠qín_shòu不一样,子谦是我兄弟。

然后头也不敢回的飞快走掉了。

莫深咬牙切齿的被整个抱着,后背贴着宋子谦结实的胸肌,身前是宋子谦两条有力的胳膊,头顶还有宋子谦的下巴。

莫深:要是老子还是以前的身体,还能让你这么抱着!?

宋子谦感受到莫深的尖耳朵时不时扫过自己的脸颊,痒痒的,便又笑了下,低头在莫深的额头亲了下。

宋子谦:“以后这儿只有我可以亲,恩?”

莫深鼻子喷气:呵呵。

宋子谦忍不住又捏一把狗屁股:“知道了?”

莫深暴躁,整只狗疯狂挣扎,奈何太小只,完全挣不开宋子谦的魔爪:“嗷嗷嗷!”你特么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宋子谦使劲摁住,镇压:“别闹,我头疼,快睡觉。”

莫深呐喊:“嗷嗷~”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宋子谦。

一觉睡到傍晚,莫深挣脱不开,只能跟着睡,现在正睡得打呼噜,小舌头垂在嘴巴外面。

宋子谦睁开眼,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手上,胸前,下巴上传来的毛绒触感告诉自己小白现在正睡在自己怀里。

轻轻拿开手,在没惊动莫深,靠着沙发背坐了起来。揉了揉额角,还是隐约泛着疼。皱眉回想了下,只记得林廷瑞笑着递给自己的酒,不过,还好是方易送自己回来的。

莫深肚皮朝天躺在沙发上,睡得一只眼翻着白眼,四只小短腿时不时蹬一下。

宋子谦勾了下嘴角,阴郁的心情散了大半。起身,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洗澡去了。

莫深忽然梦到自己掉进一个深坑,腿猛地一蹬就醒了过来。

外面夕阳渐沉,西边天上蔓着大片火烧云,橘红色的光线透着整排的落地穿洒进来,暖暖的,悠闲的叫人不想动弹。

莫深抖抖脚翻身站起来,屋里一个人没有。

宋子谦呢?

莫深熟练的跳下沙发,颠颠的往厨房走过去,路过浴室的时候,正好宋子谦洗完澡出来。因为急着洗澡,就没上楼拿睡衣,下半身裹着白色浴巾就出来了。

湿哒哒的发梢在滴着水,水滴沿着轮廓俊美的脸庞,一路划过脖子,锁骨,胸肌,腹肌,顺着人鱼线隐没在浴巾里。

莫深眼角一抽,觉得眼前景色颇有冲击力。

宋子谦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整个身体肌肉线条优美含蓄,紧紧附在身上,看着瘦,其实体格非常棒。

宋子谦随手把额发撩到后面,夕阳的光泽在肌肤上打上一层暧昧的光泽,唇角微勾:“饿了?”

莫深:……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晚饭的时候,宋子谦心情好的煮了两块白水煮肉给莫深,当然,剩下的另外半盘子还是狗粮。

莫深下午吃了两大包薯片,现在饱的不得了,看着一颗颗狗粮,一点胃口都没有,但又不能不吃,只好皱着白点点,一口一粒的嚼着。

宋子谦低头,看着慢的不得了吃狗粮的莫深,皱眉:胃口不好,还是生病了?

莫深抬眼,正好对上宋子谦探究的视线,心道:反正早晚一天他都要知道我偷吃薯片的,早点知道和晚点知道有差别吗?

还是有差别的。

莫深低头,愤怒中带着悲伤开始狂吃狗粮。为什么要变成狗,吃个薯片都得偷偷摸摸的。

晚饭过后的看电视时光,莫深吃的太撑了,不想动弹,艰难的走回自己窝里,趴下,想着等消化好了,应该就没这么难过了。

然而,过了不到一个小时,肚子忽然刀搅一样痛起来,莫深觉得自己所有的肠子都搅在一起抽搐,疼的男儿泪也憋不住,一颗一颗往外抛。

莫深抖着小短腿,虚弱的朝坐在沙发上的宋子谦叫了一声:“嗷--”宋子谦,救命--

宋子谦听到声音回头,小白正趴在窝里,整只狗都在颤抖,眼睛周围的毛毛湿了一圈。

连忙走过去蹲下,摸着小白的头,焦急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随即想到小白并不能跟自己交流,便皱眉,掏出手机,打方易的电话,边打边安抚哀叫的莫深。

莫深:“嗷--”我肚子疼嗷,要疼死了--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

方易:“喂,子……”

宋子谦直接打断:“方易,这附近哪里有宠物医院?小白生病了现在很难受。”

方易:“这附近哪有宠物医院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养过宠物。”

宋子谦:“那再见。”说完准备挂断,自己抱着小白出去找医院。

方易连忙阻止:“等等等等!!我带你去买它的宠物店,那边老板应该知道怎么办。”

宋子谦轻柔地抱起莫深,拢在怀里:“给我地址,你现在赶过来太慢了。”

方易停车,看一下周围的路标:“不慢,我刚开过你们小区外面的街。”

莫深窝在宋子谦怀里,疼的昏天黑地,一直虚弱的哼哼着。

要是,要是我疼死了,说不定,就变回人了呢?

莫深胡乱想着其他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但还是疼的耳朵都竖不起来了。

等等,变成人?变成谁?

我以前的身体,应该火化成灰了吧,我那个哥哥,再怎么讨厌我,怎么也会帮我收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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