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多只见过他爷爷配置,他自己动手的时候非常少,这倒不是爷爷不给他机会,而是那时候他年纪还小,正是贪玩的年龄,能把他爷爷灌输的各种中草药知识给记住,就已经非常不错,因此爷爷也就没有强逼他。
好在现在钟庆然记忆被加强,从脑海中调出他爷爷的操作过程,按照爷爷演示的步骤,一步一步中规中矩依样画葫芦,成药倒是没有太大偏差,多做上几次,两者已经非常相似。
自从见识过红鳌虾和小龙虾的区别后,钟庆然就不敢确定,他所见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他记忆中的那样,尤其是药,更不能胡来。还好,驱虫粉不用内服,他撒了点到小虫子较多的地方,见到蚂蚁等迅速爬远,一些倒霉催的,直接沾上药粉,爬上几步便不动了。又拿到家鸡跟前晃了晃,它们都嫌弃地退到一丈开外。
钟庆然回屋放下自己配的驱虫药,拿出从郎中那买的那份,同样试了一遍。两种都是驱虫药,由于配方不同,效果也有所差别,总体说来,钟庆然自己配的那份效果更好。
钟庆然像是想到什么,沉吟半晌,取过剩余药材,拎着就去找钟老爷子。
“爷爷,你帮我配份药试试。”
钟老爷子没有怀疑,只当是三孙子从医书上学到的方子,钟庆然怎么说,他便怎么做。几次下来,成药跟钟庆然配出来的也差不多。
钟庆然拿出去用同样的方法试验,结果表明,他自己配的效果好于钟老爷子那份,再联想到坡地果树结的果子也略优于其它,他便明白,恐怕他所有的一切,都不知不觉中得到了福运珠的加成。
钟庆然之前只知道福运珠中蕴含的能量即福运,可以凝结为钱财,倒是不曾想过把它们融合进物品中。既然起了这个念头,他便立刻付诸实施。
他将目标对准身上挂着的护身符,那是童氏去道观里求的,他戴了有十来个年头,外表看着很新,其实是童氏勤快,每年给做了新的,里头可是实实在在的老东西。
钟庆然把令牌取出,准备从福运珠中,直接抽取一个铜钱的量试试。能量离体后,他控制着不转化为实物,而是将无形的福运直接融进护身符上,结果还真成了。不过很是耗费精力,就这么个最小单位的福运,他都明显感到精力下降。
此时再瞧,护身符已经和先前不同,其上红光隐约可见。他又试了其他东西,最终得出,无害的东西都能附上福运,其他诸如剪刀、驱虫药之类,则都不行。
钟庆然很快就想明白,福运,本身就是给人带来好运,并不主张害人杀生,自然对刀枪剑戟之类有所排斥。
钟庆然不知道福运自带的光芒是仅他一人所见,还是谁都能见到。保险起见,他抱来钟庆成,拿着护身符在他眼前晃悠,问他这是什么颜色。
钟庆成没有直接回答。小孩子对于在眼前晃动的东西,通常都很感兴趣,他也不例外。
钟庆成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反应便有些慢,他伸出小手,一把抓过,玩了几下,见没什么好玩的,就放一边,这才想起钟庆然的问题,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奶声奶气,很开心地说道:“三哥,蓝色,跟我身上衣服颜色一样呢!”
得出结论后,钟庆然便往钟庆成嘴里塞了一颗果糖,夸赞地说道:“庆成真厉害,颜色都会认了,告诉三哥,你还会什么?”
“红色、黑色……”
……
转眼间,便到了约定的日子,钟庆然一早就背着背筐,拎着一根长木棍出门,出门前,童氏仍不忘叮嘱:“庆然,上山后就紧跟明宇,他会些猎术,就在麓山外围转一圈便成,可别往深处去。”
“阿奶,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看到钟磬期待的小眼神,钟庆然抱歉地笑笑,这次他可不敢带着八岁的小丫头,他自己都是在糊弄童氏,哪里敢再添上一个?他走上前揉了揉钟磬的头,轻声安慰道:“磬丫头,下次三哥再带你去。”
钟磬不是胡闹之人,见三哥都这么说了,也只好作罢,只是目光一直追着钟庆然远去的身影,直到再看不见为止。
钟庆然到时,简明宇早就在村口等待,汇合之后,两人很快朝麓山进发。
早上有露水,钟庆然他们上山的时候正好,露水将将收尽,倒是免了落得个被撩一身晨露的下场。
“明宇,差点忘了,这个香囊你拿着,里面是驱虫粉,比郎中那买的效果更好,要不我帮你带上?”钟庆然一脸笑容,对于自己的提议很有些跃跃欲试。
简明宇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斜睨了他一眼,动作迅捷地直接收进袖中。
现在已进入秋天,早上还是挺凉快的,不用像之前那样弄得浑身是汗,这让钟庆然心情畅快许多,也有兴致随时随地调侃简明宇,一个说,一个听,看着倒也和谐。
这次有明确的目标,两人没在麓山外围停留,直接朝目的地行进。
两人走得都是人们常走的小道,当然收获可以忽略不计,鉴于此,领头的简明宇加快脚步,目光不再四处逡巡。
直到进入麓山外围同深山的交界地带,简明宇才停下来。连着走了好长时间山路,钟庆然呼气声都带着喘,反观简明宇,除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跟走平路没太大差别,两人高下一望即明。
钟庆然看了只有佩服的份,两人实在不是一个段数,一个常年累月干着体力活,又天赋异禀,一个除了四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