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恋美食。

如果说第一个点子是为了刺激观众的心脏,第二个点子则是安慰电视前,无法入睡的观众的心灵了。

制片人是个50多岁的老头,与木水合作这个节目近三年之久,已把他们看成自己的后辈,感情相当不错。

蓝梦新向他提出这个点子后,一来经费可以控制,二来确实这个节目需要点变动,便报批上一级部门同意了。

录制场地被设计成一个会客厅。摆放着高大的实木书架与舒适的布艺沙发。旁边一有间厨房,里面放着冰箱之类,节目灯光明亮,营造一出种柔和的家居气氛。

现在,也并无大的改动,只是把沙发挪到了正中,同时撤了书架,让空间更开加开阔。

本期的嘉宾是位熟客,他们的嘉霓后辈田初。

他穿着短袖休闲衬衣和牛仔裤,走爽洁干净路线。而他的舞台风格,则通常浓妆艳抹,服饰华丽夸张,妖艳魅惑。

水明华依然是简单的体恤与牛仔裤,脖子上随意地挂着一个金属吊坠,整个人显得闲适而不羁。

蓝梦新则要整齐的多,因整个人气质偏向清新学院派,他穿着深褐格子西装,系着同色系领带,如同高校的在学生。

三人落座,蓝梦新为三个倒了茶水。先后聊了下进嘉霓娱乐的感受,田初照例表达了他对两个先入行前辈的尊敬。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已早把这两个前辈远远地抛在身后。

“小初,最近周围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水明华笑着问。

“华前辈为什么这么问?”田初做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因为小木最近才从公司的宿舍里搬出来,发生了一点很奇怪的小插曲,所以我想问问小初是不是也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什么叫奇怪的小插曲?”田初笑到。

镜头切向蓝梦新,同时灯光不易察觉地发生了变化。

“是这样的。最近才搬家,晚上总睡不踏实。有天晚上,后半夜就醒来了,也是睡不着,就跑在窗口,想吹吹风。冷不丁地就看见公寓楼下的花园里,一个白色的身影在里晃来晃去。那个园子草木很深,平时象是都没有物业打理,草木高出人一个头。

我看那人象在找什么东西,也没在意,就又回房睡了。过了几天的个晚上,一天正爬在桌子写歌,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人影,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一时心血来潮,又到窗台去,没想到真的又看到那个人,还是一身白衣,在草木里窜来窜去。”

“木前辈,不会是个鬼故事吧。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田初轻轻地笑着,露出可爱的洁白牙齿。

“当然不是。我也觉得奇怪,就一连看了几个晚上,实在忍不住了,就下了楼,果然那个白衣人还在。一见到我,就要跑,被我一把抓住住了。我这才发现那人不仅身上穿着白衣服,脸上还化了妆,我问他在这里干什么。他说找人,我问他找谁。他说找他女儿。

我就奇怪,这深更半夜的,哪儿有跑这儿找小孩儿的,更何况还是每个晚上。我就怀疑他是不是些不法份子,过几晚上过来踩点。

那人就讲了:原来,几年前一个冬夜,也是七八点的样子,他四、五岁的女儿一个人在这里玩皮球,他妈到门口拿快递,离开了约摸半小时,回头就不见了。

然后小孩儿从此失踪,不见踪影。他们忙报了警,警|察掘地三尺都没把女孩找了出来。

我就很奇怪,虽然警察没有找到女孩,为什么他在这个花园里找,如果女孩失踪,应该早就被人贩子给拐走了。

那人说,他觉得女孩就在这个园子里。他女儿每天在这里唱着儿歌:

“翻翻翻花绳,绕上手指打好结,

拉出线,勾出绳,翻的花样真逗人,

你翻一个大鸡爪,我翻面条一根根,

我翻一个大渔网,我翻一个洗澡盆

……”(注解1)

每天半夜,耳朵里老是响着皮球撞击水泥地板的声音,象是女孩儿还拿着皮球站在楼下拍着皮球等他回家……”

不知为什么,田初的耳朵里居然还听到了有节奏的皮球拍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咚、咚、咚……

田初的眼前忽然黑了下来,腿上象是被什么东西抓住,又象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来,他一低头,一个彩色的皮球已滚到他的脚下。

他猛的抬头,一个四五岁女孩儿一对又圆又大的正深深地盯着他,田初不禁“啊”了一声,整个人站了起来。“木前辈……”

灯光微微地亮了起来,蓝梦新的脸带着笑浮现在田初眼前。田初知道自己被他们算计了,还是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

监控室里,制片人注视着屏幕上的田初的反应,心里说了句“ok。”

蓝梦新接着讲故事,“过了几天,我再回到屋子,才知道那天下午来了很多警|察,在花园里挖出了小孩儿。样子十分惨烈。据传言,说是被一个恋童僻的物业管理杀害,就埋在园子里。当然,有很多疑点还没有解释。

比如说那小女孩本身唱的童谣背后就是一个关于小孩儿谋杀案的故事,这是出于偶然与巧合,还是小女孩儿对自己悲惨的遭遇有所预感。

还有就是,为什么女孩儿的父亲会每天晚上听到小女孩儿的童谣与皮球声,这会不会又是一桩心灵感应的事件……”

田初的笑有点僵,手指冰冷。他来时只听说在节目中会增加一些说话内容,但什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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