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心,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指定不会让你为难的。”

玉笙听他这么说,想着自己这位主子真是个好人,心里一荡,便回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脆生生地说,“多谢侯爷!”

张晏本还在寻思她那几句话,突然被她亲了这么一下儿,正吻在那喉结之下,腾地身上就有些泛热,看着她那张还带着红的小脸儿笑得有点儿没心没肺,含混嘟囔了一句,“有功夫想这些破事儿,还不快过来陪爷睡觉。”便吹熄了灯,打横抱起她,

三步两步就放到了床上。

玉笙本也是打算睡了,见他这样,便跪坐起来,帮两人宽了衣。

张晏躺进被子里,一下子便忆起了昨个儿晚上的颠鸾倒凤,反倒有些睡不着了。他一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刚开了荤,对这事儿难免有些食髓知味。虽本想着今晚放过她,可她说自己无碍,想必再弄一回也是无妨的。如是想着,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玉笙本在养瞌睡,忽而觉得他那手在往她胸前探,连忙躲了躲,小声道,“爷,今晚,今晚就别了……玉笙那里还肿着呢。”

宣平侯是个很务实的人,虽自己是想要的,可听她这么说,便也安分了,想着终究是自己造的孽,便细细关照了几句,又嘱咐她白日里要记得上些膏药。玉笙只红着脸应了。

只是张晏没想到,她这一肿,就肿了好些天,到后头有天晚上他都快急了,拉着她的小裤就要自己看看,玉笙哪里肯从,只拽着他的手推拒,可就在这一番折腾之间,她的葵水来了。张晏一下黑了脸,那天晚上直拿背对着她。

其实玉笙那处最开始的确肿了两日,可后来那两三日,是她故意那这个当了借口。她不是不想侍候主子,可她着实有些不想让他入进来。之前那晚,他用那物戳得她很是难受,虽中间不是没有一分半分的甜头儿,但委实不如他用手指弄得爽快。那过程中她怕扫他的兴,便一直忍着,直到他以为她到了高潮、放松地泄了身,她才长出了一口气。当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继续,可若现在让她再从头儿开始服侍他,玉笙实在是有几分抗拒。没想到刚装不下去了,葵水就来了,她简直差点儿乐出了声。

玉笙虽知这事儿拖不了一世,但她只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若是他真的忍不住去找别的女人,虽然对自己而言应不是件好事儿,可如他这般方正之人,应也不会做出始乱终弃之举,有个人能帮自己分担些,她倒也不在意。

而那边厢张晏才开了荤就又素了十余日,个中滋味简直难以言表。他倒是个实诚的,竟没动过找别人伺候的念头。究其原因,一是他深知母亲是绝不想让自己碰这府里其他女人的,且这观点在他脑中根深蒂固;二来他并非儿女情长之人,若是再找个女人,他反倒会嫌麻烦。

可她来葵水这些日子,他熬得着实有些难耐,实在无法排遣,便想着不如趁这些时日再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小丫头,让她在这男女之事上再开开窍儿,如此日后两人方能尽兴。于是他想出一个偏招儿,每逢自己有欲念的时候,便着人给她送去两本做工精美的避火图,倒了夜间还会如询问功课般检查她是否看了。只想着这样逗逗她,也撩拨下她的兴致,让她也不致在这事儿上如此避着自己。

只是张晏不知,玉笙此时尚未领略到男女交合真正的妙处儿,对他的逗弄如老僧入定一般,无半点儿动心。那些画儿画得再好,给她看了也只觉得一想起来便又涨又痛,反倒是每本书上最前边儿几页画的那男女调情之事让她觉得还有些意思。

两人便这么你推我挡地过了好几日。好不容易这一日张晏有事出府,要去封地的军营巡视并与部下跑马。没了那些源源不断的浑书的干扰,玉笙得了点儿空,便争分夺秒地把那搞了一半的靴子给做完了。她父亲走得早,是以虽精于针线却从未做过男鞋,如今初次尝试,这成品居然还挺像个样子,她只看着心里就高兴,想着等侯爷回来了赶紧让他试试。这些天来竟从没如此盼望着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过晚间张晏回来时可没她这么多的闲情。

她才看见他踏进来,捧着一双鞋,还没来得及张口,便见他把门一关,长腿一迈就来到自己身边,把她往怀里一抱。又觉着她这双手碍事儿,连看也没看就把她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几上,只把人搂得死紧,话也不说一句。

玉笙不知是怎么回事,有些无措。他身上有很淡的酒味儿,炙热的呼吸灼灼地喷在她的耳际,把她吓得不轻,又不敢推他,只柔柔地唤着,“爷,爷,您怎么了?别吓玉笙。”

张晏也不答话,便把那下身抵着她的小腹,狠命地磨蹭。虽已经入了秋,衣服有些厚,玉笙还是觉得那处滚烫无比,坚挺异常,有几分想躲。

宣平侯哪里会让她躲,把她死命箍在怀里,咬了那嘴边的耳垂一下,道,“玉笙儿你个坏丫头,恃宠而骄,奸懒馋滑,都不伺候爷。”说着便抓了她一只手往自己身下带去,玉笙没敢推拒,才刚碰到那处,他那作乱的家伙就跳着往自己手里挺,只得轻轻地拢了。

张晏被她弄了弄,舒服地吐出一口长气,再说话时语调里恼得都带了几分委屈,“早先怎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狠心的,整日躲着爷,让爷憋着,不让爷出来。”他先是控诉了一番,后来忽地转低了语调,似恼还羞,“今日爷跟他们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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