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去的。”

“那就拜托你了。”

韩子川对他似乎也挺放心。又稍稍交代了几句,并且给了念魂一个传音符,告诉他有事儿及时联络后,也带着贺宇帆两人离开了小院。

等三人身影消失于夜色之中,念魂才终于动了步子,一边向后院走去,一边低头看着手中的小瓶。许久,才自言自语般轻声喃道:“你说,我是的存在是因为对她强烈的爱意,那如果我不爱她了,我还有生活下去的必要,或者说,我还有机会再继续存在于世吗……”

小瓶在他掌心安静的躺着,和想象中的一样,聂殷也完全没有一点儿要回应他的意思。

念魂低头等了片刻,终还是将小瓶装进了口袋,自己长叹一声,继续寻找隐秘又方便观察的躲藏点去了。

话分两头。

再说这边儿已经连夜踏上旅途的桓承之三人。

由于桓承之坚持不愿意那么早教爱人学会缩地之术,导致贺宇帆此时就算已经掌握了不少简单的法术,但在这种远途行进的时候,还是只能被人抱在怀里,让桓承之带他过去。

天机门所在的地方叫乾坤山,取天地之意,正好又和这门派主修功法交相辉映。

乾坤山地处东北,距离番临虽说不算太远,但缩地过去,也总得要上一两个时辰了。

路上闲来无事,贺宇帆和韩子川两人又都挺爱说话。所以没走几步的距离,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起来。

聊天内容很简单,无非也就是些见闻趣事。直到这么走了将近半个时辰,韩子川才突然一顿,把几人心知肚明又一直没去主动点破的话题问出口道:“贺兄,说实话,桓兄其实不是你兄弟吧?”

“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吗?”贺宇帆倒也没什么别扭,只略显无奈的勾了勾嘴角,一边大方承认道:“他是我道侣啊。”

“我猜也是。”韩子川笑了起来,又停了停,才用一种开导似的语气补充道:“修仙之路本就太长,也太过孤寂。因为女修人数甚少,所以阳阳结合的情况在修界其实不算少数的。”

贺宇帆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何用意,只懵懂的点了点头,轻轻应了声嗯。

韩子川见他听进去了,才继续道:“所以下次别人再问你这关系的时候,你也不用找什么远房兄弟做借口了,直接说是道侣,大家都会祝福你们的。”

贺宇帆:“……”

所以说当年撒谎的时候,他们还没挑明关系的啊!

不过韩子川说的这么认真,贺宇帆犹豫了一瞬,也没再去反驳什么。

他再次点头嗯声后,就主动换了个话题道:“对了韩兄,你之前说拜师需要人引荐才行,那如果有你帮忙的话,我能拜谁为师啊?”

“这得看有几个人能发现你是块璞玉了。”韩子川笑道:“不过就算没人发现,我也能给你打个保票,至少末虚道长是一定会收你为徒的。”

贺宇帆听他这么一说,也稍稍放心了一点儿。

然而不等他开口去继续打探一下这个叫“末虚”的道长性行如何,喜好如何。搂着他的桓承之就先一步皱眉道:“你说末虚?”

韩子川点头,再次确认道:“他绝对会收徒的。”

“可他不是死了吗?”桓承之越发不解:“就算我不是天机门的人,我也听说过消息。百年前天机门最有天赋,几乎已经摸到成神之门的修真者,因为徒弟的猝死而性行大变修为骤降,不出三年便去世了。”

桓承之解释完毕,又追问道:“这该不会是我记错消息了吧?”

这话一出,连带着贺宇帆看向韩子川的表情都变了个样儿。后者却只是勾了勾嘴角,淡定的继续道:“对外说出去的说法确实是如此,前几条也确实是没错。不过最后那条……”

“他只是离开门派去自己修行罢了,说是死,也不过是为了防止那些找他算卦的人穷追不舍罢了。”

韩子川说着,目光中慢慢多了些沉淀深长又无法言喻的味道。

贺宇帆看在眼里,倒没去追问那个末虚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抿了抿唇,换了个略显轻松的话题,开玩笑道:“韩兄说的这么认真,我简直都要以为你就是那位天才道长了。”

韩子川眉头一挑,惯常的微笑重新爬回脸上,他学着贺宇帆的语气,轻笑着反问道:“如果我说我确实是呢?”

贺宇帆说:“那我就拜你为师。”

韩子川但笑不语。

这话题到此为止,等新的话题开启,基本上也就被贺宇帆当成玩笑抛去了脑后。

和计划的差不多,当天边亮起第一道微光时,三人便到达了乾坤山的位置。

由于地理方位的缘故,这里并不像冰火门那边儿,还能山上山下两个风景。准确的说,三人还未行到山脚下,地上的枯草就已经在不觉间覆上了积雪,而这雪越积越厚,等到了山下,别说地上的那些就已经没了脚背,天上也还在不断向下飘着鹅毛大雪。

“乾坤山这儿的冬天相较于别的地方而言会长很多,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季节,基本上这雪天天下着就没个停的机会的。”韩子川到了山下便停了步子,仰头看了看前方高入云端又连绵百里的群山,他说:“贺兄若习惯了南方的生活,怕是对这冷意有些承受不住吧?”

“受得住的。”

贺宇帆微笑着从怀里摸出了那块自风慕良给他之后,他便一直贴身携带,从未拿开过一次的朱红色石头,给韩子川扬了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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