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沐凡摇了摇头,笑了笑,说自己不累,两人继续赶路。

而没巧这个亲密的动作正好被赶来接应的刘远看见,刘远佯作轻咳了几声,向叶凌天进了个军礼道:“咳咳,老大,嫂子人已经在治疗室那里等着了,我这就带你们去!”

沐凡皱了皱眉头,真的不喜欢这个便宜“嫂子”的称呼。

感受到沐凡的小情绪,叶凌天似有所觉,稍稍放开沐凡,对刘远说道:“在这里叫小沐!”

“是!”刘远没有犹豫。

几人很快到了治疗室,而这里已经来了些人,可能刘远事先已经安排好,这里面有几个像是医生模样的军人,还有许多患有不同种类职业病的军人,当然也不乏因出任务受伤的人。

叶凌天一到室内,众人纷纷起身,向叶凌天敬礼,齐声喝道:首长好!

叶凌天没有说话,只摆摆手,让他们赶紧坐下休息,自己则带着沐凡进了里面的诊室。

刘远首先向大家介绍了一下沐凡,又重新说明了一下接下来的流程,让他们先做好准备。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军队里尤为显著。看起来刘远在这里地位不低,除了叶凌天和沐凡,这里的人都对刘远毕恭毕敬。

首先进来的是来学习的三个军医,经过刘远介绍,沐凡了解到这三个军医有两个都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而另一个老一点的则曾经是某知名大学的特聘教授,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才调过来成为了军医。

当然,三人当中,不难看出,在这里,老军医明显是两个年轻人的老师。

老军医叫杨本廉,为人热情亲切,学识也很丰富,军队里的军人叫他老杨,都喜欢找他看病。

而高瘦一点、显得精明的人叫霍然,原是国内名牌大学的知名学子,而后出国深造,再后来调回国内,成为一名军医,理论研究和实践手段同样杰出,在军队里地位不低。

胖一点有点憨厚的人叫冯长生,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只不过因为以前的大学没有霍然有名,而且治疗手段没有他高明,所以事事都被霍然压一头。

“杨叔叔您好!”听到刘远的介绍,沐凡礼貌地打着招呼,也朝着另外两人笑着点头。

其实杨本廉还是不太相信沐凡的,一来沐凡年纪太轻,总不及他们这些老医者学术理论和经验丰富,二来是因为不太了解沐凡,就算上次短暂的暴露,可是很来很快就被镇压,在军队这见不着天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了解到多少。

只不过杨本廉看这孩子恭恭敬敬,倒是没有半点倨傲的意思,而且叶将军还在,所以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沐凡也向其余两人致意,还不忘谦虚地表示自己才疏学浅,希望和大家能一起讨论,共同进步。

冯长生听了还憨厚地笑了笑,只是那霍然显得很是不屑,虽然掩饰得很到位,但是沐凡看的清楚,当然也逃不过叶凌天的眼睛,只是两人并没有说什么。

见过面后,自然就要做正事了。

首先进来了一个脊椎错位扭曲的老兵,听病人自己介绍,说自己是开运输车的,长期的劳动和不正确的坐姿,让自己的脊柱不正常弯曲,不发病的时候还是个正常人,一到阴天下雨,就疼痛难忍。

说着话的时候,这个人面露委屈之色:“医生,您好好给我看看,我马上就要退役了,要是落下个毛病,回去我可还怎么养活一家老小。”

沐凡笑了笑,轻轻安慰了他一下,让他不要担心,自己会将他治好的,一定让他健健康康地退伍回家。

沐凡全神贯注,当然没有发现霍然微不可查的讥笑表情,这个人是他找来的,以前是他的病人,但是他可知道这人的病情严重性,对沐凡的空口大白话一点不感冒。

沐凡让他起身,站直身体,发现病人的脊椎已经不能自我复位,说明已经很严重了,而且又让他回头向两边望,发现正常人能做到的直立上身和回头望,这人已经做不到了。

知道了这个老兵的伤势来源和严重程度,沐凡又询问他是否有家族遗传病等等,一边做了记录。

替他检查了下-身体,沐凡略微思索了片刻,对略显期待而又紧张的老兵说:“你整个脊柱包括颈椎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而且十分严重,想要彻底治疗几乎非常困难。”

看着老兵突然间暗淡的神色,霍然心里暗自笑了笑,心想这小屁孩也不过如此。

“当然,要想治疗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需要一段不断的时间。”沐凡继续说道。

老兵的眼神瞬间又亮了,心里自然兴奋,虽然这个医生年龄不大,但是整个屋子的人似乎都在仔细听他说话,觉得应该不简单,而且不管时间长短,只要能治好,也比下半生半身残疾的好。

沐凡看着老兵兴奋的表情,笑着说:“脊椎的矫正比较困难,但是颈部还比较好治,我先替你施针!”

老兵脱了上衣在诊疗床上躺好,沐凡从医药箱中拿出事先调好的药油和针灸用的器具,将透明而散发出特殊香味的药油均匀涂抹在颈背部,整个过程沐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显得相当自然,丝毫没有在意某人微抽的嘴角。

看众人对他的药油好奇,沐凡笑着解释:“这是我祖传的一种万花油,对跌打损伤,舒筋活络有奇效。”又将目光转向老兵,“等会药效发作,会有一些刺激,等会我再为你针灸和推拿。”

其实,药油是沐凡事先自己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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