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军官。

铁路宣布消息:“中央已经下达正式命令,要求我们在年前完成蓝军旅的组建。”

在场的所有参谋长,指导员,队长无不喜形于色,只有袁朗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铁路切换了一下幻灯片: “从此以后,我们将成为全国武器设备最先进,人才选拔优先级别最高,编制改革自主性最强的部队之一。我们将成为陆军五大战区所有部队的试金石,帮助他们找出自己的弱点,提升他们的战斗力!”

我国学习采用国外的假想敌制度已经多年,但因为专业化程度不足,一直是左手打右手的状态,没什么成效。因此,后来调集了国际化程度较高的特种部队老a来扮演蓝军,进行模拟演习,这一下子就把几大军区都打蒙了。平均战损比高达1比25,一个老a换常规军区25个人,甚至常常零伤亡完成演习任务。上面这才痛定思痛,直接提拔原a大队队长铁路,组织成立专业的蓝军旅。

一人突然发问:“那么原本的特种任务……”

大家一齐看向袁朗。

铁路:“我们会扩编,但袁朗那边职能不变。a大队并入蓝军a旅,平时自主训练,该出任务出任务,演习的时候服从命令调配。”

袁朗:“明白。”

铁路很严肃:“所以你现在进行的选拔很重要。我需要最客观详尽的全方位评估,蓝军旅这边缺人手。”

袁朗嬉皮笑脸:“我看中的人到时候不会被您横刀夺爱吧。”

铁路重重敲桌:“一切服从组织安排!”

“是!”袁朗心里想骂人。

这天吴哲一到终点就晕过去了,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救护车。护士阿姨一边给他量血压心跳,一边用着斥责却又骄傲的语气说:“这帮死不要命的!”另一个护士给用纱布去擦他的脸,小心翼翼,好像那上面贴着一张易碎品标识。

24号把自己缩在救护车的一个角落,双手抱膝缩得小小一团,似乎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见。他从胳膊肘下面偷觑吴哲,那惨白得不像活人的脸色让他的手不自觉就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懂,如此年轻已是少校,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要为了一场无意义的拉练拼掉自己的命!

可是看着看着,他又莫名觉得羡慕。

吴哲最后是被人抬进宿舍的,全程未醒。医护人员说无大碍,就是累狠了,睡一觉就好。

50公里强行军后,他们前所未有地获得了半天的假期。外间走廊上,一个虎背熊腰的家伙窝在半人高的廊墙后偷偷摸摸往楼下瞄。其他人在宿舍门里蹿头蹿脑地问:“走了没?”

那人看着齐桓带着一众副教官渐行渐远,兴奋道:“走了!全走了!”

除了楼道口的两名卫兵,所有教官都在这天下午人间蒸发,给他们留下了一个无拘无束的午后。

一时间,整栋楼都沸腾了!许多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又能再战五百年。实在爬不动的,被舍友背着抬着也要去隔壁宿舍转一圈,唱小曲儿的,打屁吹牛的,要不是没有牌,他们甚至还想来两把斗地主。恨不能趁着这个机会把所有的压抑一次性全部释放出来。

许三多却一副全然无动于衷的模样,只对24号说:“我想睡觉了。”

方才护士们一走,24号就溜进了他们的宿舍,坐在吴哲床边地上,神情凝重,不言不语,不知在琢磨什么。

“哦。”24号讪讪地站起来。

许三多抓着门把手:“再见。”

24号只好踏出门框:“再见。”

然后房门就这么顶着他的鼻尖关上了,把一切喧闹隔绝在外。

屋里,许三多一个引体向上翻到上铺,开始睡觉。

拓永刚看得目瞪口呆。42这个小士官一直是副淳朴良善的农村孩子模样,从没见他和谁红过脸,万万想不到,这一发起脾气来还怪吓人的。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自己的上铺,又看看成才,成才也看看他,彼此都觉得和对方没什么话好说:睡觉睡觉!

吴哲这一觉足足睡了七个多小时,醒来时已是晚上。日光尽消,向窗外望去,唯有昏黄的路灯柔和温暖,隐隐还能听到远处操练场正在夜训。宿舍楼里哗啦啦的说话声,走路声,打闹声,人间喧嚣,美好得让人不可思议。

他一边啃饼干,一边痛心疾首于没能参与到下午的狂欢之中。

“39,你应该吃饭。”许三多在以前的部队是班长,此时威严上身,俨然一副要把下铺舍友当新兵照顾的架势。吴哲只好扔开饼干,去吃许三多帮他留的饭菜,用保温桶装着,到现在还热乎着。

拓永刚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郁闷:“人小士官拼一把是因为没得选,你一个少校积极成这样,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我反正是看不上他们那帮货色。”

成才从练习闭气的水盆里抬起头,这次坚持到4分半了。他的脸色不太好看,不知道是憋气太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吴哲神秘兮兮地摇了摇手指:“平常心平常心,小生已然下定决心,绝不留在这里。”

“好兄弟,”拓永刚找到了同盟,激动地一拍吴哲肩膀:“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找教官要求退出。看我出去了不投诉死他们!”

许三多惊讶起来:“39,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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