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谈些什麽,软绵无力的身体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高玉瑞只能用自己的大腿不断磨蹭着高玉瑾的胯下。
高玉瑾在高玉瑞春情脉脉的注视下彷佛脱衣秀一般,高玉瑾每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高玉瑞都会不自觉地屏住呼息,一副看得目不转睛的色胚模样,舌头舔了舔乾燥的舌头,迫不及待接下来的发展。
不忍心高玉瑞憋得不舒服,高玉瑾脱个精光之後先掰开高玉瑞的臀部观察即将容纳他的部位,没有多想高玉瑾就对着他再熟悉不过的小洞伸舌舔舐,高玉瑞挺翘的性器则让指节分明的大手笼罩住。
「唔!」敏感的前後性感带被碰触的高玉瑞像只虾子在床上抖动了好大一下,若是过往高玉瑾一开始就用舌头舔他的屁屁,高玉瑞肯定羞到不行,可是此刻的他受到春药的影响,居然用双腿内侧夹住高玉瑾的头,似乎希望高玉瑾的tiǎn_shǔn不要停下来,越深越好。
高玉瑾有些恼怒,春药让高玉瑞的穴口毫无防备的柔软下来,不难知道这种春药就是小受专用,因为怕承受的人还有力气反击所以也有泄力的作用,春药多好用,高玉瑾自然知道,可是害怕伤身的他从不给高玉瑞吃这些药品。
即使心里充斥怒气,高玉瑾的动作还是十分轻柔,先让高玉瑞在他手中释放一次缓解药性之後才缓慢的将性器挺入温热的後穴,guī_tóu插到深处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叹息,xìng_ài的畅快两人并不陌生,可是真正心灵相通的共感,这还是头一回,不管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是心灵上的情感都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高玉瑞一直以为双胞胎的心电感应只有他有,其实不然,高玉瑾小时候利用心电感应不知道摸清多少高玉瑞嘴硬不肯说的事情,例如半夜害怕一个人上厕所这件事,只是父母离异後,高玉瑾活得意兴阑珊,再也没有其他人比高玉瑞更只专注他一人,寻找替代品的过程中,这种能力就让高玉瑾遗忘在儿时记忆。
心电感应是一种很微妙的感受,必须在毫无心墙的情况下才能相通,高玉瑞一直对高玉瑾没有保留的付出,高玉瑾却选择保有一丝余地,小时候两人天生一对,自然没有设限,分离制造了距离,也制造出高玉瑾的心墙。
「我送你的乳环……其实装了监听器和定位器,如果讨厌,可以拆掉没有关系。」高玉瑾抱起了高玉瑞,让高玉瑞因为坐姿而将自己的性器进到更深的位置,他亲了亲穿着乳环的左rǔ_jiān端,再抬头吻住高玉瑞的嘴唇。
高玉瑞全身上下都染着薄薄的粉色,自己的快感、哥哥进入自己的感受让他享受着双人份的欢愉,药性纾解一部份之後,身体的力气逐渐回流,他托住哥哥的脸庞努力回吻,直到几乎窒息才结束这漫长的一吻,「不…这是瑾哥哥给我的定情信物,就算瑾哥哥要在我身边装满监视器我也不怕,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你。」
甜蜜的情意在两人内心互相流通,从两人心灵相通那一刻,高玉瑞知道高玉瑾不曾松懈过的不安,高玉瑾害怕他的离去和移情别恋,扭曲的独占玉让高玉瑾排斥高玉瑞接触其他无谓的人,别人觉得压迫感过强的情感到了高玉瑞身上全成了糖分过高的蜂蜜,何况,高玉瑞最有把握的就是自己对高玉瑾的情感,瞧~如今不就是自己的良好表现才让哥哥彻底击碎了心墙。
高玉瑾察觉到从弟弟内心流窜过来的一丝得意,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可是弟弟的这一点幼稚在他眼中又是极为可爱的样貌,确实……在监听器听到楚泽提出要他们分手的条件而高玉瑞坚决说不可能的语气让他十分开心,他多害怕高玉瑞在他面前的专情只是虚假的样貌,如今证实了高玉瑞的真心真意,高玉瑾只想好好疼爱他的弟弟情人。
手指捻住高玉瑞胸前的珠果,同时自己的胸前也传来一阵阵的轻柔酥麻,没有想到心电感应还能如此……淫靡,高玉瑾挑着眉感受自己後方的微妙骚动,还好心电感应只是些若有似无的感受,不然总攻的他可没想过自攻自受这种糟点,融合在一起的感官也让高玉瑾体会到高玉瑞的真实感受和欢愉,特别方便让他朝着高玉瑞无法忍耐的前列腺和不容易察觉的性感带肏干。
「嗯~阿~好爽,瑾哥哥的jī_jī肏得瑞瑞好爽~」高玉瑞放荡的吟叫出声,没有当过攻方的他也微妙的在共感中体会到自己狭窄的菊穴有多舒服。
这种妙不可言的交融让两人彷佛回到了第一次结合的激动和刺激,脑中只剩下亲吻和摆动的本能,春药的药效早在两人第一轮回合就已消除,可是两人完全忘记了外界的纷扰,只想与对方相拥做爱。
这一场xìng_ài,从第一天下午做到了第三天的早上两兄弟才肯离开,当然他们不是一夜七次郎,并非从头做到尾,大部分的时间是十指交扣地聊天或相拥而眠,享受难得的恬静,另外给其他等待宣判的人制造些心理压力。
三天,三天已经足够楚湘从保镳那搞清楚楚泽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楚湘以为楚泽是喜欢高玉瑾才对高玉瑞出手,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没有血缘的继弟真正喜欢的对象,楚湘内心很煎熬,她知道高玉瑾绝对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人,曾经和楚泽度过的美好童年让她无法对付楚泽所以只好冷漠相待,事到如今还是狠不下心看见楚泽的惨状,决定先来套套口风。
知道两兄弟回到了住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