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在皇宫里受到的好处也是够多了,虽然总有一些讨人厌的东西出现。

“陛下驾到。”

从宫门外进来了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的男人,他一生玄色的便服,头戴羽冠,身后只有一个婢女跟着,那是帝巫亲自为帝皇挑选的,对帝皇忠心耿耿的一个大族最后的血脉,具体是什么血脉不是特别的明了。

他是这个世间最尊贵的人了,是白芷帝国的帝皇,掌握着一半妖族的生死大权,他铁血政策,一贯杀人不见血,可是在晚贵妃的眼里,帝皇是他的男人是她的移动宝库,是她富贵的依靠,她不可以失去他,这个世间最尊贵的兽人。

“臣妾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晚晚,你给我打个结玩会,”帝皇端坐在红木桌前,喝着他赐下的茶叶,把玩着从出生便戴在手腕的玉佩。

“是,臣妾遵命。”

晚贵妃一直不明白,她贵为后宫除去帝后身份最高的女人,为什么帝皇从没有留宿她这里哪怕是一晚,仅仅是偶尔来看一看她的孩子,看一看她打结,她的儿子还是身为侧妃的时候怀的,自从帝巫成为帝后以来,后宫再无所出,独留帝后一家独大,谁叫他是帝巫是被上天认可的帝后呢?

帝皇百般无聊的喝着茶,铺了地毯的地面之上,一条身子粗壮脖子又细又长头几乎看不见了的海蛇在打滚,海蛇的前半部分细小,呈圆柱形,后半部分变粗,尾巴不像陆地上的蛇那样细长如鞭,而是侧扁如浆,在海中游泳的时候就像船橹那样左右拨水前进,这种和陆地之上不一样的海蛇身上没有多少的鳞片,但是没有鳞片的地方皮厚的不要不要的,看了几十年海蛇打结,他也看腻了但是晚贵妃真是一无是处除了这样拿的出手别的真是见不得人,帝皇看似专心注视着晚贵妃实则是在观看茶叶在水之中的模样,这是他的帝后为他特意去南边的高山之上采摘的,他的眼睛犹如黑宝石一样的深邃看不透看不清楚,在碧央宫内还种了几颗这种茶树,只为了他喜欢就好拿了喝。

“母后,皇弟推我——”门外还没有进门的大皇子就像没有看见帝皇身边从没有少了的婢女,惨兮兮的向他的母亲哭喊,“他说我是奴才,我不过是怕皇弟饿着了,有没有什么错。”

进了门看见了衣衫不整的母后,他一把扑向晚贵妃,扑到一半才看见帝皇转而扑向帝皇,可怜巴巴的说,“父皇好久没有看晃儿了。”

帝皇不着痕迹的躲过蛮晃的身子,用手固定住身上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沾染上的脚印子,他冷着脸,说,“父皇很忙这不一有时间就来了吗。”

蛮晃习以为常,他反正没有看见过父皇笑着的看过谁,他一直是这般模样的,他可怜兮兮的仰着头不解问,“难道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吗?为什么皇弟要那样说?”

帝皇低着头一点一点分开在手心的衣袖,不在意的问道。

“皇弟说孩儿给他送饭是奴才的模样,可是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吗?”

“你不该去招惹蛮柏的,”他与你不是同一个地位身份。

一个小孩子的话才是最诛心的,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要说蛮柏不敬父皇,辱骂兄长,还用奴才嘲笑自己的父皇,小孩也不全是世间纯净的人物。

“可是不应该去给皇弟送饭吗”一个小小的孩子偏着头问着帝皇,他高大尊贵的父皇,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美好憧憬,难怪会得帝后的欢喜。

大皇子并不比嫡长皇子年长多少岁,兽人的年龄不是从出生哪会儿算的,而是化人的时间,大皇子也才八岁,可是他的才智远不可以同嫡长皇子相比较,帝巫结合的唯一嫡长皇子不会差的,这是白芷帝国历代历史证明的。

“你还是乖乖的当好皇儿才合适,蛮晃是一个乖孩子。”

晚贵妃的脸色发白,冒着冷汗,白芷帝国数千年不灭几十代的帝皇,嫡长皇子继承皇位,皇子得了宅子像普通的贵族兽人一样建功立业,并没有什么特权,她的儿子也会为了一个身份地位而厮杀浴血生命得不到保障。

一个才八岁的被母妃教导的“好孩子”再好也不是自己理解,他并不了解帝皇言语之中意思,他只知道他敬爱的父皇夸了他,夸他是乖孩子因此他的笑容是那么的明媚阳光。

帝皇虽然是对着蛮晃说的话却是看着晚贵妃,他扭过头,冷汗直冒的晚贵妃才缓了过来,她的指甲深深的掐入血肉,鲜血染红了落枫色的衣裙。

“蛮柏打了蛮晃吗?”

“嗯,晃儿给皇弟送饭,皇弟不领情还说一些不好的话,还推了我一把,是我没有用才会被皇弟推倒,父皇会不会不开心?”大皇子歪着头,大大的黑色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面色平静无波的父皇,生怕他敬爱的父皇会怪责与他。

“不会,蛮柏强是应该的 ,蛮晃当好孩子就可以了。”

“可是,晃儿是哥哥呀。”

“蛮晃不用纠结,蛮柏是嫡长皇子他强大才智过人才是正常的事情,蛮晃不用怎么心焦,”说着最后一个词语,帝皇还特意看了晚贵妃一眼,意味深长,黑漆漆的眼珠子里看不见他的心。

“嗯?”蛮晃摇晃着脑袋,他不理解父皇话语之中是意思,但是父皇讲的是没有问题的,他是一个皇子只要当好孩子就可以了虽然先生说要当一个好皇兄一个好的皇子,可是还是父皇的话是正确的。

帝皇看了一眼虎头虎脑的大儿子,还是觉得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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