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哗众取宠之人罢了,不必去。”一直沉默的傅红雪道,他不想要殷少湖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耗费时间。

而且,殷少湖与西门吹雪那一战,他虽然并未在场,但是他也从江湖中嘴巴长的人口中听到过几句,都说那一战殷少湖与西门吹雪都是招招致命,不留余地,殷少湖能够与西门吹雪平手,定是耗费了不少的内力,他不应该这样不顾自己。傅红雪很关心殷少湖的安危。

殷少湖点点头,对于傅红雪的想法很是同意,作为圣教教主,他平时的教务还忙不过来呢,哪有时间去和这些无聊的江湖人士比划。

殷缘看看殷少湖,又看看傅红雪,心想阿湖竟然这么听他的话!?不行!他不开心!

两只手攀上殷少湖的胳膊,像一只柔软的猫一样殷缘赖在殷少湖的身上:“阿湖,我想要出去~我好久都没有去看过外面的世界啦!圣教里的他们都不和我玩,你也很忙,我一个人好没有意思!你不带我打猎,那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啊?”

说着殷缘几乎趴在了桌上,一脸渴望。

这么一说,殷少湖一想的确这些时候他已经很久没有接触圣教之外的人了,恍然间好像上一次离开圣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再他将殷缘带回圣教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离开这里,枯燥的感觉总会有,尤其是对于殷缘这样跳脱的孩子,他最喜欢新鲜的事情,若是一直将他困在圣教这里,似乎也不利于他的健康成长。

“既然你想要出去……”殷少湖拉长了音调,眼珠一转,看向傅红雪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红雪也好久没有离开圣教了吧?我带你出去走走怎么样?”

“不!”殷缘一听殷少湖要带着傅红雪一起,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咬咬唇想着能够不带傅红雪的借口:“傅红雪他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啦,他不是喜欢安静吗?你带我去的地方他一定不喜欢,所以我们就……”

“我想去。”傅红雪的三个字直接将殷缘绞尽脑汁的借口全部打回。

殷缘看着傅红雪的样子就像是快要把他吃掉了一样,然而傅红雪对于殷缘的敌意完全不在意,只是看着殷少湖,问道:“我……想跟你一起出去。”

“好!”殷少湖面露喜色,他本来认为傅红雪是不会答应的,没想到他居然松了口。

“那我们明日便启程,今天我们先各自准备一番!”

说完,殷少湖便起身离开,殷缘还是满脸气愤地看着傅红雪。

面对殷缘嫉恨的眼神,傅红雪置若罔闻。拿着自己的刀回了里屋,他要准备明天出行需要带着的东西。

殷少湖则是回去将教务处理完,然后将他接下来的行踪告知了两位长老,若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他们会及时通知殷少湖。

于是,一行三人,轻装便行。

走出了苗疆地界,殷少湖三人寻了个摆在路边的茶水摊稍作歇息。

喝着农家自己泡的粗茶,虽然没有圣教之中精培茶叶的美味,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这个茶摊,除了殷少湖三人与摊主一对农家夫妇外,还有另外一桌人坐在殷少湖他们的旁边,每个人都佩着兵器,面相凶神恶煞,摊主见了这几人的气势,送茶的时候都有些颤颤巍巍。

休息的这会儿,殷少湖借着这个时间,问殷缘和傅红雪:“你们想要去哪里逛逛,两位长老说教内事务没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游玩。”

“我除了圣教,就只在剑冢住过,我也不知道要去哪。”殷缘提议的时候是最积极的那个,但是到了现在他却对于江湖上的一切一窍不通了。

傅红雪抱着他的黑刀,对殷少湖道:“珈蓝雪山。”

曾经傅红雪说过如果他报了仇,他便带着殷少湖回珈蓝雪山看看,只是那个时候有太多意外,现在,终于有了他实现诺言的机会。

殷少湖也想起了在边城他们被约定路小佳追杀之时的约定,笑着点点头:“好,我们就去雪山。”

这时一旁的桌上突然起了争执,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揪起因为常年劳作身形佝偻的摊主,大喝道:“你耳朵聋了?!老子要酒!谁让你上这白开水?”

瘦小的摊主被一把抓离地面,浑身发抖,一旁他的妻子边哭边解释道:“客官,我们夫妻俩开的是茶水摊,哪里有酒啊!”

“老子不管,你给老子弄酒去,不然老子就把你这瘦皮猴的脖子砍了,喝你的血!”络腮胡将那佝偻的摊主一把摔在地上,从身侧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大砍刀,狠狠劈在桌面上。

摊主两人不过是平民百姓,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赶忙跪在地上求饶。

殷缘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对那络腮胡的作为很是生气,皱眉就想上去教训那人一顿。

他的手却被殷少湖按住。

“这位兄台,我这里有酒,可否赏脸来一杯?”殷少湖突然发话,从自己一侧的包裹里拿出了一个酒壶。

那络腮胡转身瞧见殷少湖三人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也只有傅红雪和殷少湖带了兵器,殷缘更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样,便放下警惕。

挺着头走过去,夺过殷少湖手中的酒壶,揭开闻了闻,的确酒香浓郁。

“好酒!算你有点眼力见,”络腮胡转身对着那瑟瑟发抖的夫妻俩道:“今天老子心情好,不杀你们了,还不快滚!”

茶摊摊主连忙跑到茶摊内里,心有余悸不敢说话,络腮胡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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