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一招一式都让人连连惊叹。”曲柏言婉然的一笑,就惹得曾一峰觉得喉咙发干,目光无法移向别处。

曲柏言当然知道现在的状况,轻咳了一声,然后道:“曾少爷想必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说完就要拉着鸿霜离开。

“妙言。”曾一峰忽然叫住他,半晌才道:“去我房间陪我坐坐如何?”

这刚一到房间,曾一峰就从身后紧紧的搂住曲柏言,不停的用脸颊蹭着他的白净的脖子,“妙言,妙言….我想要你都快疯了...”

曲柏言想起了曾少夫人的嘱托,只好顺从的站在原地,慢慢的调整呼吸。

“妙言,你可知在这之前,我夜夜都梦到你,就是这么紧紧的抱着你,抚摸着你,我怎会变的如此?”说完用手拉开曲柏言的腰带,焦急的打开他的衣衫。

“曾少爷,您是有家室的人,玩儿心可以要,但是万万不可想得过分。”曲柏言转过身,微微说道:“我们风尘之人固然千娇百媚,但是也不及家人的千万分之一。”

曾一峰哪里还有心思听那么多,眼中的欲-火完全被曲柏言那一张一合的嘴挑逗的蓄势待发,忽然间的吻了下去。

唇瓣被疯狂的啃咬着,曲柏言觉得一阵吃痛,恍惚间他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响动,可是瞬间又被曾一峰的热情所主导。想起自己的使命,只好顺从的闭上眼睛。

“夫人,他这一直不醒,不会有什么闪失吧?”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说话,可是曲柏言全动弹不得,也无力睁开眼。

一个女人轻哼一声:“药都是按照师傅给的量下的,应该不会有事,忍了这么长时间,不差这一哆嗦。你赶快去看看师傅是否回来了,吉时若是到了,别耽搁了正事。”

之后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开始说话的那个男的出门了。二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是曲柏言现在的脑子就像是坏了一样,无法正常的思考。

刚刚那男的唤女人“夫人”,莫不是?曲柏言一惊,他甚至不敢往下想。为何全身都动弹不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忽然有人捏着他的脸,力量不大,却也足以造成肌肉的吃痛。

“男人就是喜欢这么没用的东西,光是脸好看有何用?能生孩子么?”那女人说。

曲柏言这才反应过来,说话之人,竟然就是曾少夫人。

“为这么个东西魂不守舍的,竟然还真的搞在一起了!不过你们不弄到一起,我怎么抓到把柄呢!”曾少夫人说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省人事的曲柏言,慢慢的站起身坐了下来。

“夫人,师傅回来了。”之前那男子说道。

曲柏言费力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自己被吊挂在房间的中央,曾一峰还躺在床上,看样子也是在沉睡着。刚刚说话的人果不其然就是曾少夫人,那男子就是曾府的管家曾益,身后还站了一个身穿黄褂之人。

“呦,醒了?”曾少夫人勾起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曲柏言,“睡得可好啊?妙言兄弟!”

曲柏言皱着眉挣扎了几下,此时才发现自己全身□,不禁说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曾少夫人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一番,“两个男人也能如此这般,还真叫我恶心!”说完啐了一口在曲柏言身上。

“你开始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曲柏言浑身酸痛,额角的冷汗直流,想必是被下了什么药的作用。

曾少夫人冷笑道:“哪个女人能慷慨到任其丈夫在跟别人为所欲为?我倒是很愿意跟她认识认识。你别费力挣扎了,这几日参汤的功效已经显现出来了,你别妄想像正常人一样的活动。再说了,即使再挣扎,过一会儿,也是无力回天。”

曲柏言怔住,这一连多日饮用曾少夫人亲自送来的参汤,没想到竟然成全了她的阴谋。怪不得最近几日总是觉得异常疲惫,原来是药物所致。

黄褂之人走上前看了看曲柏言的情况,对曾少夫人说:“夫人,一会儿取了您的血喂少爷服下,然后同时将这妖孽的心脏挖出配与我做的符咒放在火中一起燃烧,少爷的心意以后再不会落在别人身上,而且还会彻彻底底的忘了这妖孽。”

曲柏言觉得周身一阵冰冷,他们刚刚说什么?要用我的心脏?这都是什么邪门歪术!给自己骗来莫非就是要杀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逃出去,从刚刚开始也没见到鸿霜,难不成已经遭遇了不测?

“救命!救命!”曲柏言哑声叫道,可是声音太小了,况且这是在曾府,谁又会来救自己,连当事人曾一峰都已经不省人事了。

“你可以留些时间忏悔一下自己的过往,下辈子投胎做个畜生来抵消今世勾引人夫的罪孽吧!”曾少夫人说完仰面大笑,尖锐的声音在这入夜时分显得尤为瘆人。

曲柏言感觉到了那入骨的绝望,想必是真的不能活着回去了,没想到还连累了鸿霜,那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就这么跟着自己一起死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们放了鸿霜,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曲柏言用尽全部力气轻声的吼着。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曾少夫人坐到床边冷冷的说。

岳茗萧,我没想到我这辈子会这么短,不过也好啊,如果有来世,我可不可以做一个凡人,跟你相爱?曲柏言这样想着,眼睛竟然湿润了。

“夫人,吉时已到!”黄褂之人说完见到曾少夫人微微点头,手中拿着尖刀就朝这边走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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