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不会有错的。”
南宫急忙转身“主上。”抿了抿唇,
“主上有所不知,此乃老教主失散多年的儿子,司徒斐!”
暮白与刑烛龙据是一怔。
暮白疑问“南宫先生所言属实?”
“属下不敢有所欺瞒。”
刑烛龙是不知道教主还有一个儿子。
暮白却是听说过的,只是听师父提起甚少甚少。
“来人呐,把人移至客院”
三人回到啸鹰宫正宫书房处。
南宫面色难看,眉头一直紧皱,似有难言。
暮白看了南宫一眼,问道“先说说厉言是谁吧。”
南宫面上一怔遂又恢复这些没有逃过暮白的眼“主上是从此得知此人?”
“那陈斐说厉言有话带给师父”
这次南宫惊讶的看向暮白丝毫没有掩饰内心的感情,暮白默默说出,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南宫的眉皱的更深了,收回惊讶的目光,摇了摇头。
“但说无妨”暮白的声音沉稳有力,直达人心。
南宫一揖“主上可是知道建教之初?”
暮白摇摇头,烛龙也跟着摇了摇头。
南宫白了烛龙一眼,弄的烛龙莫名其妙。
“十年前,建教之初老教主的夫人任怡安被杀害,儿子司徒斐被劫去。待到老教主去救司徒斐时,那些人却交不出人了,说人跑了,老教主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出,遂慢慢寻找。”
暮白抬了眸,刑烛龙抢先说“为什么慢慢寻找。”
南宫似在回忆,没有在意烛龙的抢话,
“当时如何大张旗鼓的找呢,害怕有人比我们捷足先登找到小少爷,再次威胁到教内,当时防范细作就连知道小少爷的胎记的人也少之又少。所以我们细细打探小少爷的下落,可叹江湖之大,这么多年竟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顿了顿,
“而这厉言也就是江湖上的厉无伤了,此人乃天澜的创始人。”
烛龙又在一旁插话“这叫陈斐的孩子难道是天澜的人?他不是老教主的孩子么?”
南宫无奈摇摇头,这其中还是不找当事人当真无处寻觅啊。
“如此看来这天澜应该也是下了一番功夫,主上,只怕教中早是不安全。”
暮白负手而立,目视窗外,似有所思。
“那南宫先生这件事就交给你们行云堂了。”
“那我呢,那我呢,教主。”刑烛龙又在一旁炸开了,南宫沐阳一脸无奈。
“你啊,”暮白嘴角略弯而眼无笑意“把你打伤得人好好照顾。”
烛龙知道教主也是在讽刺他,一脸委屈地领了命同南宫沐阳退下了。
现在还有太多疑点。暮白望向窗外的眼神越加深沉。
天澜似乎听师父很少提起,这是为什么呢?
那句“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又代表了什么。厉言和师父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的发展越来越奇怪了..好吧,我是写文无能星人..真心希望大家喜欢这篇文(抱拳
☆、第四章
翌日。
“教主、教主不好了,那陈斐打伤了客院多名守卫,意欲逃跑!”
暮白放下手中的刀,心想,这小子恢复的倒快。
“刑堂主让我来传话,说他已经扛不住了。”
暮白听完递过手中的刀,径直向客院走去。
“司徒公子,你就好生休息好么。”刑烛龙一脸大汗,开什么玩笑,昨天才刚知道这号人物是老教主的儿子,今天这货醒来不分青红皂白先把守卫打了出去,因为自己吩咐过要好生照顾着,所以守卫们心有顾忌也不敢出手反击,先不论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可都要好生对待啊。
陈斐沉默不语一心想逃,一掌劈过,刑烛龙挡回去,挡的过了火,碰至伤处。
一下子疼的陈斐呲牙咧嘴,烛龙见了心中暗骂,这真是个祖宗。
所以暮白一进客院就看见陈斐追着刑烛龙四处乱窜,好不滑稽。
暮白自怀中一摸,摸出一枚铜钱随手丢出,力道不重却径自中了陈斐小腿麻穴。
“呃。”陈斐腿部又是酸麻不已,回望过去,见一人立于大门处,翩翩而立,气宇非凡。
“卑鄙。”
刑烛龙见暮白来助,面上立马笑成一朵花,嬉皮笑脸的腹语陈斐“小祖宗闹不成了。”
暮白也觉好笑,缓缓走过去“你这是,干什么。”
陈斐看了一眼暮白,没有理会,心想敌我实力悬殊,逃不掉了。因为腿上酸麻就顺势坐在了地上。
暮白只觉得陈斐像极了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的孩子,眼中的笑意更浓。
刑烛龙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教主,十分吃惊,心中纳闷,来不及想什么便听教主说“去请南宫先生来。”
“是。”领命退下。
“你知道自己的身世么?”暮白单刀直入。
陈斐深深地望向暮白。
此时陈斐干净整齐了许多,只是面目和嘴唇都有些苍白,暮白只觉得陈斐的眸子越加冷清深邃好看没有杂质异常明亮异常地...吸引人...
然后陈斐看向了暮白的身后,陈斐不回答是因为真的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和师父生活在一起。
暮白得不到答案,又欲开口问道。
此时陈斐的目光又回到暮白身上开了口“要杀要剐请随意。”
暮白又欲说什么,顿了顿“你为什么要杀司徒...”
“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话被打断,“如果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