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铁一样火辣辣地糊上后腰,痛得陈绯从梦中醒来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睁开眼就是赵紊面无表情地拿着另一块膏药不知道又往哪贴。陈绯正做着美梦,冷不丁被人这样吵醒,火气蹭地上来了,一脚把人踹地上:“你他妈的不知道轻重啊!”

赵紊面色一冷,甩下手中的膏药就不管他了。

听着外面重重的甩门声,陈绯憋了一肚子气,这哪跟哪的事啊,老子睡个觉都不叫人安生,刚在梦里和宋少轩准备滚床单,就让这小子一贴膏药给拍醒了,现在又给他撂脸子,他这还受着伤呢!

陈绯气呼呼地爬下床,浑身跟散了架似地,不就滚个楼梯吗?怎么就跟被人榨干了似地。

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陈绯又来气了,脸上擦破了点皮,额头还青一块,乍一看就跟被人揍了一顿似地,他陈大少从来都是光彩照人,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不行,最起码这一周都不能出门,要不然就丢死人了。

“真他妈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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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赵紊回来的时候,陈绯的肚子已经咕噜咕噜叫了八百遍了,听见开门声,人还没进屋,他就梗着脖子喊:“你死哪去了?再不回来我都饿死在家了!有你这样的吗?知恩图报懂不懂?你就这样对待你大恩人?”

赵紊走到厨房拿了一个碗两个盘子出来,把带回来的饭菜都腾出来,又摆好筷子,就回书房了。

陈绯一时也说不上话,自己吃了一会儿,才别扭地朝里喊了一声:“出来吃饭啊,一回来就去摆弄你那破烂玩意。”

赵紊还是没理他。

陈绯讨了个没趣,悻悻地继续吃饭。

赵紊在书房里上网,查询学校官网动态,他今年才大二,家里出事后办理了休学,现在他想回年的学费他拿不出来。陈绯之前是说每个月给他两万,可一个多月过去了,陈绯好像是把这事给忘了。之前他只想快点筹到钱,把公司的欠款给补上,然后自己出国,然后就有人告诉他怎么来钱最快,他当时正遭遇家庭变故又失去唯一的亲人,正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的时候,什么也不愿想,就糊里糊涂地被人带到那种地方做那种事。

等情绪稳定下来,他再回想,仍是心有余悸,如果真的沦落到任人糟践的地步,那么将来无论他有什么样的成就,这都将会是他难以启齿的一段过往。

遇到陈绯,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尽管他比别人好不了多少,至少让他在浑浑噩噩中远离的那个地方,现在虽然被他像个玩物一样养着,也总比沦为无数人手中的玩物强。

他对他没有感激之情,也没有恨,从一开始,就是他自愿的,自找的,真正要怪的,是没有担当的自己。

“你怎么又跑这屋来了?这么大人连房间都分不清啊?”陈绯坐床上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人从书房里出来了,结果没回主卧。

赵紊正从柜子里拿毯子铺床:“你都成这样了,我睡哪还不都一样。”

陈绯一听这话乐了:“怎么?怕我不能满足你开始嫌弃我了?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欲求不满过啊?”

赵紊瞪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铺床。

陈绯敲敲门板:“嘿嘿嘿,你还来劲了,给我回去听到没?你又不是我客人睡什么客房?快点给我过来啊,别惹我生气。”

说完就回了卧室。

一会儿,赵紊就过来了,躺床上直接拉过被子睡觉。

陈绯凑过去手不老实地伸进被子乱摸,赵紊拉紧被子翻身背对着他摆明了不待见。

陈绯隔着被子一拍他屁股:“给我转过来。”

赵紊不理。

陈绯就干脆坏心地把手摸进他内裤里。

“你干什么!”

果然把人给惹急了,赵紊伸腿踢他,陈绯笑嘻嘻地松开手,揽过人的脖子吻上去。

一个长吻下来,陈绯身上起火了,呼吸有些不稳,见赵紊皱着眉瞪他,他露出一个笑:“你乖乖的,我不动你,要不然你就得吃点苦了。”

赵紊闭上眼不看他,陈绯关了台灯,伸过手臂把人揽在怀里抱着睡。期间几次都想把人弄醒让他自己坐上来给自己熄火,看他睡得沉,想了想还是决定忍了。

就这样的过了五六天,脸上的伤痕也淡了,陈绯决定等好利索了再出门,但是这身上的火倒是该找个机会泄泄了。

正琢磨着,他手机响了,一看来电,乐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当即接起电话未经思考地就把人叫到家里来了。

那是个漂亮的男孩,之前和陈绯滚过一次床单,互相留了手机号,后来好几天不见陈绯人,就打电话来了。

他们一见面也不废话地就直接切入正题,大汗淋漓地在卧室的大床上翻滚。

陈绯憋了好几天了,这次很是热情如火,不间歇地蹂躏着身下的人,直到耳边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陈绯像走完发条的闹钟,身体僵了一下,脑中警铃大响,忍不住停下朝门口看去,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直到晚上打发人走了以后,陈绯看到客厅桌子上的饭盒,才知道人来过。

打开冷掉的饭盒,陈绯机械地一口一口扒着饭,饭是凉的,吃下去也是凉的,一顿饭下来把他冻了个半死。

拿起手机给赵紊打电话:“哪呢?”

那边不发一言,直接给挂了,陈绯愣愣地看着发着忙音的手机,却是再也没有去拨打第二遍的力气。

没多大会儿赵紊就回来了,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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