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一直是怀疑自己身边有内奸的,要是杨钦济知道了本不该知道的事,就更是说明了这一点。

太后没说完,定国侯向她行了个告退礼要离开,太后却对他摆了一下手让他不要动,自己起了身,出了稍间,到了外面次间榻上坐下,说,“让他进来吧。”

杨钦济在太后跟前跪下了,行礼之后,说,“侄儿又想去看看姐姐,想请太后娘娘恩准。”

杨钦济埋着头,太后也看不到他的面容,并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桂树巷子的事,说道,“前几次,你不是都让皇上恩准的吗,这次怎么求到哀家这里来了?”

杨钦济说,“之前是想因为这种小事情打搅太后娘娘休息,实是侄儿不孝,便去求了皇上的恩准,只是这几日,皇上身子不好,一直在养病,连课也不上了,只是有时召了季衡去陪驾,微臣想要见他,却是不易,所以只好来求太后娘娘您的恩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不会变心的,这篇文总体来说是很甜很甜的文。

而要季衡明白一个人的心意,除非对方明明白白让他知道,是爱着他的,但是,即便如此,季衡也会想,这不过是小孩子的依恋罢了。要改变如此局势,非下苦攻不可。

第80章

太后沉吟了一阵,看杨钦济这个样子,倒不像是知道了他兄长出事的事情,不过要是让他出宫了,他必定就知道了,如果他知道皇帝处理了他的二哥,会怎么样呢。

太后想到皇帝以火烧一个巷子,又击杀了二十几人的事情,这样的人,一旦亲政了,她们赵家,也就走到头了。

于是太后说道,“近日天气炎热起来了,你姐姐在定国侯府也必定难熬,你作为兄弟,要去看她,自是好的,哀家没有不准的。你去看了你姐姐,也代哀家问候两句,让她好好养着身子,孩子没了,她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

杨钦济谢了恩后就起身出了殿里去。

他在太后这凤羽宫的偏殿里住着,平常都是被看守起来的,很少能够出去,不仅是想对皇帝下毒没能找到机会,对太后下毒,也找不到机会,他第一接触不到膳食,第二,也很少能够接触皇帝和太后这两个人。

当然,因为接触的人少,他也没有得到杨钦渊的消息。

杨钦济想着先出宫去同姐姐商议,再问问他二哥的意思,他最近都没有法子接近皇帝,是不是要改一改计划。

他又捏了捏手里用巾帕包起来的那张深蓝色的手巾,心里沉了沉。

桂树巷子的事,内阁也是看在眼里的,有些还迷迷糊糊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李阁老却对这件事看得十分清楚。

他也觉得是皇帝出的手,他此时倒庆幸起自己在上次同皇帝谈话后,站到皇帝身边来了。

不过,虽然他现在是一心想为皇帝做事,以博取他的信任,奈何皇帝似乎并没有太信任他,并没有让他接触任何他最近安排的核心事件。

李阁老不得不佩服起皇帝的心性和能力来了,觉得等皇帝亲政,他就功成身退,才是最有利的选择。

处理杨钦渊之事的后续,季衡花费了两天,这两天他几乎没怎么睡觉,第三天上,他是无论如何得进宫汇报事情,不然皇帝都得多想了。

所以,他在第三天上进了宫来,进了麒麟殿,皇帝在他的卧室外面的稍间里坐着,旁边放着一盆冰山,小太监荷叶儿正为他打着扇,他在翻看一本野史。

季衡进去后,也没仔细看皇帝,就跪下了,行了大礼,“微臣季衡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没发话之前,他额头抵在地上动也没动一下。

皇帝看了他一眼,季衡穿着浅紫色的一件直裰,衣裳料子轻薄,虽然没有束腰,但是夏日里衣裳少,依然看得出他身形的单薄消瘦,乌发紧紧束在发冠里,一丝不苟,耳朵洁白带着一点粉色,因为跪着,颈子露在皇帝的眼里,白皙修长而纤细。

皇帝没有先让他起来,而是淡淡说道,“怎么过了这么几日才进宫来。”

季衡心想也只有三天没进宫来而已,嘴里却说,“是微臣的错,皇上恕罪。”

皇帝到底还是心疼他,对荷叶儿使了个眼色,荷叶儿放下扇子,就行了告退礼,赶紧退出去了,而且让外面的宫人都退了出去,不让人接近。

皇帝下了榻,来将跪着的季衡扶了起来,季衡被他扶着,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皇帝看到季衡的面容,三天未见,让他日日都是煎熬,每日里都觉得自己不对劲,心里焦躁,脑子里全是季衡的音容。

皇帝看季衡一脸憔悴,甚至有了黑眼圈,不由十分诧异,“君卿,你这几日没休息好吗?”

季衡从皇帝的搀扶里退出来,躬身道,“是事务繁忙,没有时间睡觉。”

皇帝心疼道,“你怎么能够将自己累成这样。”

季衡笑了一下,说,“也是为了早日能够进宫来对皇上有个交代。”

皇帝心酸心疼极了,觉得自己最开始的时候竟然埋怨季衡过了三日才进宫,真是太混账了。

他赶紧拉着季衡在榻上坐下,还亲自拿了扇子给他扇风,又从茶壶里倒了水给季衡。

说,“快说说,你这几日,到底做了什么事,都不睡觉。”

季衡于是将这几日的事情娓娓道来,在桂树巷子射杀了杨钦渊后,季衡亲自去确认了尸首,确认的确是他之后,才将他烧了,骨灰放在镇国寺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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