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潜闻言大惊忙道:“王爷留步。”

司徒睿回身,脸上写着不悦,这人还要说什么,他还要赶着回去,他出来可是没跟如海提起的。

萧潜虽然不知内情但也不是没眼色的,忙将话问出了口“致远只是个孩子,还请王爷放心,下官绝不敢将此事外泄。”

司徒睿听明白了他的话顿时没好气的道:“同安候,你当真的是老糊涂了不成,本王真像弄你们萧家,犯得着这么麻烦吗?把这事往父皇那一桶,还用本王动手?萧致远是我徒弟,他比你这个做老子有潜力的多,不让他多历练下,还让你把他养废了不成。”

这话一出,萧潜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说不得自家这会能脱身还是王爷看自己儿子的面上。因此脸色微红只道:“王爷恕罪,是下官的不是。只是王爷不问问皇上之前做了什么吗?”

司徒睿嘴角翘了翘“能做什么,不过是推波助澜,本王的父皇和皇兄自己没有得到想要的,不过是见不得人好罢了。”

说完也不管呆立着的萧潜,直接走了。

可惜他的好心情在回府之后就变成了忐忑,倒不是他不想见到林海,只是这刚刚瞒着如海做了些事情难免有些心虚不是。

好在他很快就放下心来了,因为如海找他压根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不过虽然不是同一件事情,却也还是有些关联的。

接过林海手中的信看了一遍后,司徒睿面上不显,心中却在嘀咕这是什么都凑到一块了。他那位大皇兄都死了十几年了,还没得消停,看来是祸害无穷呀。不过说起来也不能算是他的错,一大半要算到他皇兄头上。

林海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道:“这贾家真真的大胆,那位不管怎么说都是皇家血脉,就这样当做他们的棋子也不怕将来算账。依你看可能是皇上的意思吗?”

司徒睿掩去心中的那些想法放下信道:“她在贾家这么些年没见消息流出,也一直过得不错,现在看来该是宫里有人把这件事情捅到谁跟前,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宫里还有个贾家的姑娘吧”

林海闻言点头道:“确实,是贾政的长女。”

“当年的贾敬算是大皇兄那边的人,这事只怕是他做下的,但是瞒不过西府的老太太,只是没说开,大皇兄过世后他手下的很多人都投了忠诚的麾下,估计贾家打的盘算是借此拉近和忠诚的关系,现在眼见皇兄坐稳了位置,就想着拿她做个投名状。真真的好算计。”司徒睿对着这贾家真的好奇不已,这般大的胆子也不怕死的太难看。

到底是自己的岳家,看着司徒睿一脸不屑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忙转移话题道:“能帮他一把吗?”

司徒睿闻言不满的抱住林海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林海大惊慌忙推开道:“你疯了,快住手。”

可惜为时已晚,司徒睿看着如海脖子上外露的部分那个鲜明的印记得意的很。

林海急忙推开他,在房中翻出一块铜镜看了眼,脸色发黑,这么明显的东西他这几日如何见人?

“你发什么疯,这东西让玉儿看到了,我怎么说了,你若是再这般就给我出去。”

看到林海真的火了,司徒睿忙收起了得意哀怨的道:“如海,我错了,我不是听到你这么关心那小子一时吃醋吗?他长得多像他爹呀,可见不是个好的。”

林海咬牙不接受他的求和冷笑道:“真的可惜的很,当年我和柳师兄意趣相投,若是真的有什么,自然也就没你的事了,现在给我出去。”

一番话说得司徒睿脸都绿了,可是如海正在气头上,司徒睿饶是有手段可是林海压根不理,就连司徒睿拿着柳湘莲的求救信说事也没用,直接将人赶了出去。

虽则一怒之下把司徒睿赶了出去,但是第二日黛玉疑惑的眼神还是让林海的火气更加旺盛。林海自是不会让黛玉看到那个印子,只能将脖子上缠绕起来,黛玉问起只言昨日睡觉之时不小心落枕。

但是这样的理由怎么也不能让人信服,好在黛玉只是疑惑,到底不知根底。

至于司徒睿一则林海还在生气,自是不会给他好脸色,二则黛玉也是心有芥蒂,只做无视,只得老实的坐在一旁,暗中忍笑。

黛玉请安后回自己院子,如今诸事未定,黛玉的课业自然暂停,林海倒是有心为女儿再俜个西席,只是他久不在京,也不敢随意找人,只等过些日子托师兄帮忙推荐。

司徒睿瞧着黛玉离开的背影却是眉头微皱,黛玉聪慧他自是知道,只是慧极必伤,加之心思敏感却不见得多好,明明猜着了却不肯问,凡是放在心中,长此以往只怕会郁结于心,不过换个角度叫,也是玉儿真心的把他放在心中,以玉儿的聪慧自是顾忌若是说开不能谅解反倒不美了。

这般想着司徒睿却是有些自责了,终究还是自己的不是。还是找个机会好好同玉儿谈谈吧,就算玉儿不原谅自己也好过让她伤神。

林海撇了眼还坐在一旁的司徒睿没好气的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吗?还不走?”

司徒睿忙回过神来讨好的道:“如海,昨日的事情是我错,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下贾家那位的事情,既然如海你想帮柳家小子一回,我就帮忙把她换出来,好歹是我的侄女不是。你看如何?”

林海冷笑道:“这事同我何干,你不是说了是你的侄女吗?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我要养伤。请回吧!”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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