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皇之难还有周旋各大家族,看起来权力至高,可实际上,呵呵。

她从氏族女沦为新荣之妻,那就再开一氏,让百年之后的人们提及金陵贾家也会赞叹一声。

司徒文看着殿内两人皮笑肉不笑的一来一往,偷偷的抱着贾赦往外溜。

身上流着司徒家的血,对太皇太后为皇族谋划,指责不出半词。但是作为想娶贾赦的丈夫,貌似未来太泰水有些厉害啊?

上辈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司徒文揉揉贾赦的脑袋,能为贾赦求娶到律学传家的张氏一族嫡女,老太太手段便不低,但看如今面不红气不喘的似乎能再活几十年的,怎么会当初“病来如山倒”说去就去?

闪过种种,一想到命运说,司徒文眼底具是阴鸷。

红楼开篇,赦儿都四十又三零两月大,而如今却只有四岁。

就算天命不可违,他也会逆天而行。

谁规定就得按这轨迹来发展?

“太子哥哥!”

“嘘。”司徒文伸出手指轻轻嘘一声,示意贾赦轻声,然后立马拿出太子威严,把贾赦带到东宫偏殿,对外宣称全面封锁东宫,严禁任何人进入。

贾赦若没有出痘,他也给人种痘,让他渡过这一关,免得日后若上辈子一般,贾赦七岁种痘,昏迷间贾史氏照顾有佳,从此之后贾赦便朝愚孝方向发展。

至于其他?

司徒文嘴角笑意中带着一层冰冷肃杀--他的好父皇要回来了。

这个时候还对他宠溺有加,恨不得把他宠到天上的父皇啊

“来人,备笔墨。”司徒文吩咐道。

“太子哥哥,你要练字吗?那我不打扰。”贾赦边说边抬头看司徒文,忽地身子一僵。他怎么总觉得今日太子哥哥笑的有些说不出的好看呢,不过好像……贾赦紧紧衣服,他好像有些冷啊。

这边想着忽地阿嚏一声,贾赦低头忙找绣帕。

感觉到他身子一僵,又听闻一声喷嚏,司徒文脸上笑容不禁又深了一些,没有一丝的冰冷,反而温柔若春风,看人乖乖的擦完鼻子后,才揉揉贾赦的头,沉声教育道:“赦儿看看着凉了,日后洗浴的时候可不能随便玩水了!”

“不是这样的!”听到说日后不能玩水,贾赦立马反驳着,双手环着司徒文的腰间,蹭蹭跟小奶狗一般呜呜哭诉着:“这是有人在想赦儿了,在想赦儿了,不是玩水,不是!”

“是吗?”司徒文唇角倏忽一挑,“那拉钩,若是赦儿真病倒了要喝很苦的药,日后就不能长时间玩水,好不好?”

“拉钩就拉钩!”贾赦信誓旦旦的伸出小指头,“太子哥哥你肯定输定了,赦儿已经很少生病了!”

哄着贾赦入钩,司徒文又细细让御医诊断了一遍,随后提笔给即将未来的乾熙帝写了一封“检讨书”命人快马加鞭送去不过两三百里的皇帝驻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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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贾周氏全身而退之际却发觉自家宝贝孙子不见了,当即眉头一挑,环视了一眼殿内安坐的凌妃。据说今日之事又是凌妃爱宠京巴发觉了不对之处。

凌妃被人打量着不由毛骨悚然,她从未料想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奇女子能从慈恩太皇太后手里赢得胜利,还是压倒性的胜利,居然会不怕皇室权威,简直是令人崇拜不已。

她怎么就从未发觉过荣国夫人还有这胆识谋略呢?

正打算张口说话,和缓气氛,不料有东宫内监入内禀告,消息若晴天霹雳一般顿时把人轰的五体投地。

“娘娘,凌妃娘娘,太子殿下已下令东宫偏殿避痘,并向众位娘娘赔罪,害诸位担心了,又命童御医研制好消□□水……”

“什么?!”慈温拄着龙头拐杖一颤,打断内监的话语,惊讶道。他不担心孙儿见喜,毕竟见喜每个人只有一次,阿成福大命大,已经熬过去了。她先前与贾赦或是贾周氏闲聊而未露胆怯之色,也是因为自己中过痘,只不过那时家贫,额上至今还有几颗印迹在。

“大皇子殿下也要求入内,说是他也要避痘,等贾赦却诊了再出来,免得后宫内人心惶惶。”前来禀告的内监颤颤巍巍的匍匐跪地,继续禀告道。

他已经不敢看屋内众人的脸色了。

“你说谁?”凌妃不确信的在问了一遍,她记得自己明明把这混小子敢回宫里去了,毕竟理由现成的男女七岁不同席,甚至都想过一会去就把人踹回行宫避避风头。

毕竟自家孩子回宫,他父皇虽然来信默许慈温太皇太后之举,但终究不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名不正言不顺。但没想到居然作到东宫去了。

这简直是在找死啊!

她已经不敢想象那后果了。

感受到身上的注目家中,凌妃眼眸一闪,晕乎状,好……疼啊”便说边躺倒在地。她不管了,这两孩子都心思野了,翅膀硬了。

众在旁侍候的宫侍瞬间小脸惨白惨白,他们还没有见喜过啊。

贾周氏:“……”

慈恩:“……”

“娘娘,还是先请御医给您诊脉一番?”贾周氏张张口,唇舌蠕动许久,才硬生生的憋出一句话来。

在贾周氏保持行礼动作许久,久到僵硬酸疼之际,才听见慈恩缓缓开口,道:“宣御医,令……”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慈恩看着眼前匍匐跪地等待回话的内监,慢慢合眼,再睁开眼时候,一双眸子闪过一丝算计神色:“听太子令行事吧。”

她倒是要看看素日聪慧的太子为何会走出这一招来,还有司徒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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