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排行居然这么低。”
……这倒真是陆颖能干出来的事儿。
祁墨的歌唱完前半段就停了下来，只留下伴奏还在响着。
一声低低的“楚楚”出现在耳边，楚楚听到这声音愣了一下。
“来，下麦，我们聊聊。”
【追星火葬场】
【镇静，某歌手当着正室面打赏主播被抓】
楚楚瞥了一眼脑洞大开的公屏，竟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频道里的两个人都闭了麦，只有鱼子酱的声音以及屏幕上还在滚动着礼物信息的ly鹿鸣。
祁墨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开口便是委委屈屈的声音，不知道的倒以为楚楚对他做了什么：“你都没给我刷过礼物。”
“我对你这么好。”
我对你这么好
我对你这么好
我对你这么好
他这句话硬是用声音说出软糯到不行的感觉，有麻麻的感觉从耳尖到头皮再回耳尖滚了一圈。
“你好好说话。”
楚楚本想笑，但是出口的声音却是僵僵的：怎么会有祁墨这么小妖精的男人的？
“我到你那儿还是你到我这儿你选一个吧？”
声音瞬间恢复正经，这才像是公屏里说的那什么“某歌手当着正室面打赏主播被抓”里正室该有的语气。
楚楚轻笑出声，身体软软靠在座椅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姚佑言不在？”
“出去了，他最近……”祁墨皱了皱眉，倒是止住了口：“二选一，你选一个吧。”
“我不选。”楚楚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余光无意瞄到自己的大床，倒是坚定的认为这两个选择都不算什么好选择：“就这么说。”
仿佛防狼。
祁墨挑眉，声音压低，暗示性一般地开口：“阿楚，相信我。”
“我要是想做什么，你现在应该……”他的声音顿了顿：“还在床上。”
楚楚要说的话就这么被堵在了喉咙，这人偏偏像是来劲儿了一般，还自顾自地说着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然后我应该现在还在洗澡，你的毛巾还挺软的。”
“我洗完会拿着你的毛巾帮你擦身，或者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抱着你一起再去洗一下，然后……”
楚楚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怕是红的不能见人，她本来淡定地搭在扶手上的那只手拿起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低的声音不知道是警告还是请求，在电话的另一端轻轻唤了一声：“祁墨。”
和一个能掌握自己说话音色的人恋爱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好像用声音沟通时，他的杀伤力更大了。他好像永远能掌握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声音能达到最大效果的秘籍。
就算撩拨也是被那声音增效数倍。
祁墨沉沉地笑了笑：“你放心，爷乐意伺候你。”
“祁墨！”
楚楚脱口的声音还是低低的，但是不难听出有些软化的尾音。
电话的另一端，祁墨双腿交叉搭在自己的桌面上，身体懒懒地靠着椅背，打眼瞧了自己一眼，到底还是笑着无奈地摇了摇头住了口。
沉默了片刻，倒是楚楚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礼物是帮陆颖送的。”
她像是第一次跟别人解释什么，那往日冷清的声音还掺了一丝别扭。
祁墨勾起嘴角，低低地“嗯”了一声，下垂着的视线有些艰难地挪向了另一边，瞥到姚佑言不知什么时候落在这里的“成人漫”时，起身，大步迈过去，拎起气地刷到了书柜最上边，大概与扬尘为伴。
“怎么了？”
楚楚的声音放得有些轻，像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
祁墨不知道回答什么，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
“阿楚。”
“嗯？”
“阿楚。”
“嗯。”
他一声比一声委屈可怜，楚楚听得却有些想笑，倒也很有耐心地一声声应了下来。
“鱼子酱唱歌没你好听。”
楚楚忍着笑，还以为他还在纠结刚刚屏幕上礼物的事情，不过确实是她考虑没有那么细，若是祁墨也在她唱歌的时候给别的女生刷礼物……楚楚沉默了。
祁墨伸出手臂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忍着笑意倒是“嗯”了一声，用声音把“委委屈屈”表现得淋漓尽致。
不如趁热打铁。
楚楚耳边有些低沉的男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那这两天也少理月半弯好不好？”
“嗯？”
她有些想笑，只当祁墨这人“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祁墨醋一缸”，倒就这么轻松地答应了他。
“好。”
祁墨勾起唇角。
又瞥了自己一眼，有些头疼地“嘶”了一声。
却还是无奈地轻皱眉头，抱着电话